温晚嘟唇,“你认真点。”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很认真了。
委屈的点点头,时临决定逐一击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夸。
就先从眼睛开始吧,他媳妇的眼睛超好看的!
不对不对。
时临暗自握拳提醒自己,好看已经说过了,待会千万不能说!
他清清嗓子,拧着眉认真开口:“我觉得晚晚的眼睛特别漂亮,就像...”
温晚一脸期待:“像什么?!”
像什么呢...
灵光乍现,时临激动的一拍大腿,“像不落谷晚上的野狼,贼亮!!你没见过吧,到了夜里跟小灯笼...对对,带点眼泪就更像了!”
欸?等等,眼泪?!
时临登时慌了,这怎么还被他夸哭了啊。
刚要哄呢,就听见背后他爷爷那气沉丹田的大喝,扭头就见漆黑的鞋底板子抽了过来。
“你他娘的敢吓唬老子孙媳妇!”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的时临委屈了。
他真的是在夸晚晚眼睛漂亮,咋就没人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九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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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二更)
今儿萦儿同往日一样, 提着瓣上还藏着露珠的鲜花出了门。
过往之事如黄粱一梦,青楼的莺歌已死,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花女。
抬头看了眼, 嗯,天色极好, 想来会有许多的公子小姐出门,萦儿笑着摆了下篮子里的花, 心底祈祷着今儿能大有收获。
她人生的好看, 嘴也甜,出门不到两个时辰就卖出去了七八支, 这让萦儿信心倍增, 四处观察了下, 立刻锁定了新的目标。
“夫人夫人, 买朵花吧!”
她笑意盈盈的朝不远处的背影追了上去,还未看清转身的人就已经开始夸赞,“夫人天香国色的, 最适合...嗯?夫人!”
当真是碰上了个天香国色。
自打上次出事伤了手,温晚就不得不从玉针坊里退了出来,被绣娘们围着好生挽留了一通,但没办法, 比起这点兴趣, 养胎更为重要。
打那之后,她就很少出门,自然也就碰不上木氏和萦儿。
如今瞧见了, 温晚也几分惊喜,细细打量了下萦儿,看到她眉宇间不再堆积着Yin郁,也为她感到高兴。
“好久不见,你在卖花呀。”
萦儿嘴角疯狂上扬的点头,刚要表达下她的惊喜,瞥到她那鼓起的小腹,惊喜也变成了惊讶。
“夫人怀孕了?!”
温晚下意识的扶上小腹,如今她身上更是多了种母性独有的慈爱和光晕,眉眼间的娇媚都染上了圣洁,两种极致的气质杂糅在一起,一路上不知惑了多少人。
她敛眸浅笑,“是呀,五个月了。”
萦儿真是打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这下将军肯定高兴坏了!”
好歹也是在温家当过差的人,萦儿自然认出了温晚,但她不想说,萦儿便也帮她瞒着,连木氏都没有透露。
高兴?
想起昨夜时临那欲求不满又无可奈何的可怜样,温晚扑哧一笑,“是啊,他可高兴了。”
街上人来人往的,萦儿生怕有哪个不长眼的人窜出来撞到她,也不敢再留,拿了几支最漂亮的花递过去催:“街上人多,夫人快去忙吧,千万小心身子!”
温晚笑着接过。
她倒也不忙,只是在府里闷的久了实在难受,这才出来透透气,现下也准备回去了,否则就要让时临发现她偷跑出来了。
目送温晚离开,从背后看去,她的腰身还是纤细无比,哪里像个孕妇。
摸了摸自己的腰,萦儿好生羡慕。
恰有一阵风吹来,一张手帕调皮的从温晚的袖间飞了出来,她大约还没发现,任由手帕随风飘荡,最后打着旋的掉落在地上。
美人的手帕谁不想要。
要不是萦儿跑得快,这块绣着鹅黄迎春花的手帕就要落入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手里了,顾不上他怒视的模样,萦儿赶紧追上去。
“夫人,您手帕掉了!”
不过是个一来一回的小插曲,还在巧笑嫣然哄人买花的萦儿还不知道,此后她将会有多么重要。
温晚回去的时候,就听薛嬷嬷说蓝轻轻跑来了。
这倒有些稀罕,她最近不是忙着学礼仪,怎的有功夫到她这儿来了?
推门一瞧,哟,这是谁家晒蔫了的‘花’呀。
“这是怎么了?”温晚好笑问,“愁眉苦脸的,这可不像你。”
蓝轻轻应该跟蓝天里的鸟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