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商量,全然没有了朝堂上锋芒展露的模样。
那决然不行!
蓝轻轻头摇成了拨浪鼓,不高兴的鼓起了腮帮子,“就要那个!”
她可听娘说了,只要傅谨言帮忙多揉揉,她胸前的小包子就会慢慢长成大馒头!
好不容易才让傅谨言松口答应的,哪能再换一个啊!
对峙许久,傅谨言败下阵来,“好吧。”
早在蓝轻轻来时,小五子就很看眼色的带着下人都出去了,房门也被关上,听见这话,蓝轻轻迫不及待的要开始解衣服。
傅谨言当即瞪大了眼珠子。
这么等不及的吗?!
被他突然抓住手,蓝轻轻又欢喜又紧张,怕他变卦的唤了声:“陛下?”
傅谨言深吸口气,“晚上,晚上朕去给你奖励,现在别、别脱。”
他可立志做个清明的好皇帝,哪能再御书房干这种事,太打脸。
只要不是反悔就成,蓝轻轻脆生应了,握住傅谨言的手不放,眉眼狡黠的说:“那陛下先给点补偿吧。”
看了眼交握的手,傅谨言抿了下唇。
行吧,看在她可爱的份上。
这边是充满了暧昧的甜甜蜜蜜,而褀风院却是压抑的很,只能听见温晚那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
时临进门就赶上了,看着她被憋红了的眼圈和呕的发白的小脸,心一抽一抽的疼。
妈的,要早知道这孩子这么折腾人,还不如流了呢!
这吐了十几天,他宝贝rou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一大圈,本来就纤细,现在抱着都有些咯手。
他没吭声,只是端起桌上的清水过去,等她不吐了递过去让她漱漱口。
“啊,你回来了。”温晚这才发现他,虚弱的笑笑。
时临更难受了,等她完事了把人抱怀里轻声问:“咱不生了行不行?”
温晚也觉得是,眼圈红红的说:“我也觉得,咱们还是要一个吧。”
时临顿了下,“我是说,要不这个也别要了。”
说真的,他真不是那种喜见孩子的人,再看下自己的脾性,也不觉得自己会是个多好的父亲。
时临感觉现在这种日子已经很好了,醒来亲娇妻,晚上睡娇妻,多甜蜜、多充实!
突然多出了个人参与进他们的生活里,而且很可能会打破现在的宁静,时临下意识的排斥。
何况,这人还把他宝贝弄得这样可怜。
温晚这些日子难受的厉害,心也跟着脆弱起来,一听时临这么说当即气哭了。
她站起来凶:“你说什么呢!?”
突然被质问,时临也站起来解释:“我就是不想让你这么难受。”
想去拉她的手却被一下甩开。
心里难受又不想跟他说重话,温晚干脆红着眼扭头。
“晚晚?”
“不许跟过来!”
时临果然住了脚,有些无措的立在原地,他说错什么了吗?
听说温晚哭着进宫了,时老爷子提着刀冲了过来,一脚踹开门大吼:“孙子!你他妈怎么欺负晚晚了!?”
时临自己还没想通呢,烦躁的扯了两把头发吼了回去,“我他妈自己还懵着呢!”
看这样子是真不知道。
时老爷子又默默把刀收回去,问:“到底怎么了?”
时临刚要说,他又突然打了个手势,“你等等,我叫个明白人。”
然后去厨房给温晚熬粥的薛嬷嬷就被时老爷子提溜了过来。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薛嬷嬷:“???”
时老爷子坐下,“行了,说吧。”
时临眉宇沉沉的开口:“我就是心疼晚晚,不想让她再吐的难受,就问她不要这孩子了行不行,她就生气了。”
这话说完,时老爷子和薛嬷嬷齐齐倒吸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的吐出两个字。
“活!该!”
时临:“......”
时老爷子瞅着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拔刀的手了,他重重的喘息着对薛嬷嬷说:“不行,我得出去缓缓,你跟他说,训他!骂醒他!”
薛嬷嬷的胸膛也快速起伏着,郑重点头,“您放心!”
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时老爷子怒发冲冠的出去了。
反正到现在时临都不明白自己哪错了,但面对两个恭敬的人,他还是乖巧的坐着等批斗。
答应归答应,薛嬷嬷还是不好意思真骂时临。
她缓了会问:“少爷为何这么说?”
“您知道我不喜欢孩子,而且她很难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nainai也是因为生爹才死在了产房。”
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道鬼门关,连他都知道,可见有多么凶险。
时临希望所有的凶险和痛苦都不会在温晚身上发生。
薛嬷嬷闻言顿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