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羞,蓝轻轻眨巴着那澄澈的杏仁眼问:“是不是大了?”
傅谨言沉默,转身一指,“去那里坐着,不准乱动。”
好一个拔手无情!
“哦。”
蓝轻轻委屈的憋了下嘴,她只是想转移下他的注意力而已,顺便带了点小小的私心。
她一步步的挪过去坐好,傅谨言眼角瞥了下又很快收回,长袖下的手握了握。
好像...是大了点。
被她这么一闹腾,傅谨言果然不像刚开始那般的紧张,他端坐于桌前,静静的等待着齐王的到来。
而此刻,时临也正在同部下们商量对策。
珈蓝军是来混淆视听的,帮不上他们太多忙,解决鹿野国,还是要靠他们大乾的军队才行。
一路疾驰而来,时临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的眼底倒映出火把上那跳动着的火苗,半边脸也被映衬的火红,眉宇坚毅又自信,像是是伴火而生的战神,澎湃有力。
擒贼先擒王,今儿就让他看看鹿野国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比起二人,将军府的温晚就轻松多了。
大约是怕她担心害怕,用了晚膳,时老爷子还特地把她和一干小丫鬟们叫到厅里,让她们玩叶子牌,自己则在一边看着。
有淡定的时老爷子镇场,温晚提起的心就放松了许多,笑眯眯的跟丫鬟们玩起了牌。
又赢了一局的连翘嘴角疯狂上扬。
看了眼对面神情恹恹的香晴,她问:“你的风寒还没好吗?”
这两天香晴受了风寒,怕传染给她们,就很少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晃悠。
温晚也关切的看了眼她。
香晴咳嗽一声,苦笑说:“还没好利索。”
她咬着唇放下手里的牌,“要不我不玩了,别传染了夫人。”
温晚哪能看不出她对这叶子牌的渴望,摆手笑说:“我哪有那么脆弱,你且安心玩就是了。”
香晴闻言感激笑笑,然后起身给她把茶杯斟满。
放下茶壶的时候她轻晃着掂了下重量,香晴唇角上扬,垂眸摸牌。
机会要来了。
慈宁宫内。
蓝灵一次又一次眺望窗外,低声与金嬷嬷交换这消息,眼看就要到亥时了,这场逼宫之战还没有落下帷幕。
又听说鹿野国来了,她心下有些慌张。
花颜又何尝不是如此,打今儿起来,她就心慌的厉害,想着温晚有时临保护着应当无恙,自己就寸步不离的守在蓝灵身边。
总觉得今儿有什么坏事发生。
又惴惴不安了一个时辰,就见小五子从外面冲进来报喜。
“赢了!娘娘,咱们赢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王从根里就没有计算好,就算是鹿野国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对付个齐王还是绰绰有余的!
叛国和谋反,哪一样免死金牌都救不了他。
神经紧绷了一日的妃嫔们闻言顿时瘫软在椅子上,温若更是如此,只是比起旁人,她的秀眉间含着的是悲痛和恨意。
又败了,他们又败了!
温若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不知怎的,她伸手摸了摸脚侧绑着的匕首。
抬眼看去,蓝灵和花颜就在她五步之内,身边是东倒西歪的妃嫔们,而护卫在门口,只要她速度快一点,至少能够杀死一个!
只是,她要不要动手?
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刚刚还满脸喜意的小五子此刻就一脸鄙夷的看向了温若。
太监独特的嗓音有点刺耳,落在温若耳朵里就更像阎王催命。
她听小五子手一指,“花嫔与齐王有染,拿下她。”
等温若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猛地抽出匕首朝主位上的母女俩冲了出去,又快又猛的让房顶上的暗卫都险些没反应过来。
“母后!”
蓝灵离得温若最近,花颜脸色大变,来不及推开她,就只能扑在了她身上!
‘噗嗤——’
皮rou被刺穿,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鲜血咕噜咕噜的流了出来,顿时染红了地上的白玉石板。
温若面容呆滞的看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右臂,那淬毒的匕首还握在手中。
一连串身心上的打击,让她连尖叫都不能,登时昏倒在地。
倒地的闷响,才终于唤回了蓝灵的意识,她眼泪都淌了出来:“颜儿没事吧?太医,快叫太医!”
确定身上没有疼痛传来,花颜也腿软的瘫坐下去,“我没事。”
身上没事,心里却还是慌得要命。
上次这样时,还是她被算计着要流产的时候,既然她和蓝灵无事,那就只有...
花颜也不觉得腿软了,蹭的站起来,正要叫人去将军府,就听见那远远传来的慌张的声音。
“太后公主不好了!郡主失踪了!”
...
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