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儿子,不好意思,只好借故陪沈姑娘。”
这说法在理,张蕙兰笑的眯起眼,看向nai娘,她整在哄孩子睡觉。
想起春闱考试前,她患得患失和阿茹说的那翻话,不由感慨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她都已经成为母亲了。
“少爷,少nainai,谢大人和沈姑娘来了。”丫鬟匆匆来报,到了门口就喊。
张蕙兰听到忙起身,拖着杨康宁走去二门相迎。
“夫君,我们快去二门迎接他们。”
“别跑那么快,小心看路。”杨康宁担心她摔倒,反手抓住她手腕。
快一年没见的两人再次见面,彼此都有了一不同的番刻骨铭心的经历,忍不住抱头哭了。
张蕙兰先开口,红着眼道:“阿茹,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大胆,敢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真是不要命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一走就是这么久,想死我了,你知道吗?”
至今张蕙兰都不知道,沈墨茹在去找谢知非之前,在皇宫两天一夜的经历,以为她是不顾生死投奔谢知非。
那时候她正怀着孕,杨康宁怕她受刺激,一直瞒着。
面对张蕙兰的抱怨,沈墨茹只得笑着认错求原谅。当时那情况,她是真不敢来找阿兰。虽然知道阿兰若是知道自己不见了,定会心急如焚,可是也不敢先跟她打声招呼。她怕姬凌会找上杨家,最后连累杨家张家。
两个就别重逢的女人自是有很多话聊,两个男人完全被忘记在一旁。
杨康宁看着满心满眼都只有沈墨茹的妻子,心情闷闷的,沉着脸带谢知非去了书房。
两个女人要叙旧,他们也有些事要谈。
“儿子很像你。”谢知非笑着跟恭贺杨康宁。
杨康宁扬眉,脸上的骄傲显而易见:“当然,那是我的儿子。”
“恭喜杨大人喜得麟儿。”谢知非笑骂:“瞧把你嘚瑟的,比当年高中探花还神气。”
“探花算什么,能比吗?”杨康宁皱眉,道:“早知道入朝为官这么忙,当初就不该听你忽悠。”
谢知非收起笑容,开始和杨康宁聊他离开的这段日子,上京发生的事实。
这几个月来,虽然他们也有通信,但书信毕竟不能讲那么仔细,而且有些事也确实不能在信中提。
杨康宁事无巨细,把沈墨茹离开后的宫里的发生的变化一一告诉他。
皇后把沈墨茹送出宫后,皇上很是生气,可又不能以这个为由废了她,每日便想着法子折磨她,甚至纵容宫中的妃子给她添堵。还好后来太医诊出皇后怀有身孕,这一切才消停了。
“皇后还是念着当年你的救命之恩。”杨康宁笑看向谢知非,带了些愧疚。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迅速,不顾一切把人带进宫。没有及早防备,差点害沈姑娘陷入危险。若不是几年前谢知非曾救下差点被废的太子妃,种下这份因,若是沈墨茹在宫里遭遇不测,只怕他这辈子都无脸再面对谢知非。
谢知非摇摇头,补充道:“也许有点当年的恩情在,但此次皇后敢豁出去救阿茹,只怕是已知道自己有身孕。”
若此胎她能一举得男,那就是嫡子。若能赢得谢知非的帮助,更有把握能被立为太子。她不过也是想为自己的孩子赌一把。
杨康宁点点头,忽然问:“那事,你跟皇上说了吧。”
☆、当年
姬凌知道谢知非回到上京后, 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他听说后来卓修也亲上战场督军,便立刻诏谢知非回京。也不知道最后二人见过没。父皇临死前告诉他的那个秘密, 可不能让谢知非知道。
明明谢知非在边疆的时候, 恨不得他立刻回上京。人真回到上京了,他却不安了。
真是搞笑, 他贵为天子, 竟然会因一个臣子恐慌不安?越想越恼羞成怒,越怒越觉得喘不过气,最后又猛咳嗽起来, 最后甚至咳出了血。
满室的内侍官和宫女吓得脸色铁青,有的普通跪下, 有的奔去叫御医。
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不安, 这几个月, 皇上的身子怎么越来越差了?
御医来到,立刻施针缓解。喝下一碗汤药后, 姬凌的咳嗽总算止住了。
咳嗽一止住, 姬凌又恼怒, 责备御医医术不Jing, 把他身子越看越差。
御医们权夺慌的脸色发青,也不敢辩驳,只得苦口婆心规劝他,少Cao劳,多休息。
姬凌噎住,这段日子, 他确实有些纵欲了。自从皇后怀孕后,他就很不安,希望后宫其他妃嫔也能快快怀上身孕。
但这次咳血真吓到他了,看来还是得悠着点,不能太贪恋这鱼水之欢了。
怕死的姬凌这日是奏章也不看了,喝完药后早早歇下。但这一觉睡的不好,第二天面见谢知非的时候,脸色惨白。
谢知非行礼请安后的第一句便是让他勿过担心战事,保重龙体。
姬凌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先是派他一介文官去战场,接着干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