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想狠狠的撕碎她,穿透她,毫无顾忌才能满足自己的极度渴望。
“叫老公。”他声音沙哑。
她偏是倔强的,连一丁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叫一声,乖。”
她不开口,他不勉强,挺起腰身撞击,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深,更激烈,她根本承受不来他的力量,快感和痛楚交织,不过片刻,她就会没出息的向他祈求。
虽然下半身那样猛烈的插入又抽出,他低头吻她眼角的泪还是温柔到了极点。
“这是只有老公才能带给你的痛,再痛也不可以不要。”
她疼的厉害,身体不自觉收缩,那处也挤压着他,带给他更多甜美的刺激,也惹的他更狂野的冲击,细密的吻落在她脸颊到耳边。
嘶哑的低声,“怕痛还夹的这么紧,老公要被你折磨死了。”
“琪琪,琪琪”他呼唤着,突然很想看看她,他伸手将床沿的纱帘拉开一点。
一线微光透过来,他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她,她汗shi的小脸酡红,眼睛半闭,微张的小口带着无辜的娇憨。
他瞬间心软无比的低头吻下去,她的呻yin声低微几不可闻,但是他却听的真切,她的手垂在身侧,将床单都抓的皱成一团。
他握住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微微用力把她抱坐起来,他自下向上的冲击,她不禁抱紧了他的脖子才能支撑自己。
她的长发贴在他汗shi的胸口,又缠住了他环住她腰身的手臂。
她头向后扬起,大腿处肌rou紧张的绷起,因为一放松她就深深的坐下去,他似乎越来越大,她每一次收缩又带给他灭顶般的甜蜜。
“嗯。”她呻yin着摇头想摆脱。
他却挺腰更加快的抽插,她越想逃,他就越想残忍的挺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头,垂下去,趴在他的肩膀,咬住了他。
那点疼痛除了带给他更多狂野的刺激,几乎不曾伤了他,被手掌托举的翘tun每一下都由着他的心意蹂躏。
他抬高了她的身体抽出来,一把扯掉了安全套,几乎没有时间间隔的放平她再次深深的刺入。
shi滑的那处软嫩又紧致,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想一射如注的冲动,但是就算伤了她也不舍得就这样放过她。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弯腰身躯,紧紧贴合了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耳垂,用尖细的犬牙咬了下。
她伸手去推他的脸,被他紧握住十指绵长温柔的一一吻遍。
她咬着下唇克制的几乎无法喘息,泪水一点点涌出来滑过脸颊,也忍着一声不发。
他停下来,完全的停下来,伸手把她脸颊一点汗shi的碎发抚在她耳后,久久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眼神渐渐清明和他四目相对。
“老公爱你。”
她不说话,眼神移开。
“姐姐?”
他的称呼换来她突然激烈的挣扎,她脸上有羞愧、有懊恼和彷徨,每一下细微的神情都尽收他眼底。
“姐姐。”他低头去吻她的鼻头和汗津津的下巴,声音低哑,“你什么也不要做,只要爱我就够了,什么也不要想,信我就够了。”
陈琪转过来再也忍不住,她以前从不知道自己这么爱流泪,“你是个混蛋。”
“是。”他替她补充,“这个混蛋害你不能读书,你恨我也是应该。”
她的嘴巴撇着,唇颤抖,委屈到了极点,他自己深知这点,这点并不贪心的梦想,他也不肯满足。
他却微微的笑着,手掌展开包住她的脸颊,拇指在她丰润的红唇上摩挲。
“但是,我没办法放手,虽然你的学业只有一年,但是我没办法,一天也不可以。”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读书。”她咬着唇,尽可能冷静的和他交谈。
“恐怕不能了,无论你做什么,或许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就算学业完成了,恐怕我也不会让你工作。”
他说的从容含蓄,“恐怕”两个字改成“一定”应该更贴切。
她的眼睛渐渐浮起绝望,“或许是我错了,你不是爱我。”
他眼神不变,换成以前,这样的话会轻易激怒他。
“爱不爱,不是你说了算,放不放手由我来说。”
他的手向下缓缓的从她光滑的大腿向下摸。
“是不是觉得无论做什么,我都永远不会生气?下次再有不辞而别的想法,我可能不会轻放了你。”
“你骗我,你说过的,你答应我的。”她哭的眼泪滂沱。
“是你先骗了我,我离开家那天你答应等我,不过一周而已。”
她转过脸来,想起半年前乐队经纪人登门拜访的那天,时过境迁,他还记着,以为他长大了不再那么小心眼,原来还是这么记仇。
“身体生病,跑到摩洛哥的时候,想过读书的事吗?”
“给过你的所有机会,都被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