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岁的年纪该懂的基本都懂了,他的好朋友,闫焱交了个小女朋友,玩了不到两个
月,小女孩就怀孕了,闫家有钱,赔了一笔,女孩转学了,这事才消停。
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是突然有一天停电的晚上,一场大的雷雨,他担心跑到她的屋里。
他知道姐姐很怕黑,就算是晴天的夜里她睡觉也得留个小夜灯,比起黑,她更怕打
雷。
这样停电又雷声大作的夜里,她该怎么办啊?
是去年的暑假,陈父陈母正好有事去乡下,他和闫焱在家附近的台球馆里玩球。
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雨下了多久,直到迟到的何向东进来,脱了半shi的T,说了句,
“草,从停车场到这里就50米,老子就被浇了个shi透。”
他扔了下球杆,走出包房,快步穿过大堂,大堂门外雨如瓢泼,轰隆隆的雷声卷着
云移动,下午6点天黑的就像是泼墨一般。
他想起早上家门口贴的停电通知,转身去包房里要了何向东的摩托车钥匙。
闫焱咬着烟问他,“怎么?要走?”
他点头。
“我刚来你就走,不行。”何向东抓住他不放。
闫焱了然的笑,“向东,你放手,他姐一个人在家呢,他不放心。”
何向东不明就里,还是松了手。
闫焱笑的很贱,“不过才几百米,你还骑摩托车,小心雷劈。”
他扭开门进去时候,就看见她蹲在床头的地上。
他叫了声“姐姐”
她哆嗦着答应,“小南”,声音已经抖的几乎发不出声。
他已经浑身shi透,但是顾不得那么多。
从地上抱起她。
刚碰到她,她的双手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衣服shi透了贴在身上很凉,但是她身体的热气还是隔着布传过来。
用了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她的海藻般的长发就是比任何人都香。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脱去了衣服只留下短裤,摸索着从shi透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来
打火机,他试了几次才打着。
打火机慢慢变热,屋里再次暗下来。
他低头说,“你乖乖坐着,我下去买个手电筒。”
她没说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但是他刚站起来就被她扑上来抱住。
“不要走,小南,我害怕,我害怕”最后的一个字声音带着哭泣。
他只好去卧室拿了条毛毯包住她,抓住她的手。
她在沙发上抵着膝盖睡的香甜,他在她脚下坐了一夜。
第二章
“姐姐!”还在变声期的嗓音沙哑粗粝。
躺在看书的她渐渐的头低下去,手里的书掉在枕边。
台灯的光柔和的打在她身上。
陈浩南有时候很心疼她的胆小,每每到此刻却又庆幸她的胆小,才能在这样的光下
清晰的看见她。
熟睡中的她感受不到笼罩自己的如狼似虎的目光,宽大的睡裙其实并不长,松松垮
垮的盖住半个tun。
纯白色的小内裤露出来,小片的布包裹住她浑圆的美tun。
“啊!”仅仅是这样静静的画面刺激,都让陈浩南难以自制的射出来。
白色的浊ye喷溅在她甜美的脸上、tun上,到纤细的小腿上,不过是隔着冰冷的ye晶
屏。
她无声无息的睡的香甜。
周六时候姐弟俩吃过饭出门,只不过一个是去图书馆,一个要去补习。
“小南,你需不需要我给你补课?”
“不用!”他声音低沉冷淡,明明一起出门,他的大长腿却越走越快。
不是不知道他的冷淡,虽然从血缘上毫无关系的两人,但是她从来是当他亲弟弟看
的。
以前她总是在家里给他补课,她上了大学,他对父母说要去外面补课,她再也没给
他补课。
她跑快两步追上,“你怎么了?小南。”
他不搭理她,径直走着。
她生气的抓住他背包的带子。“等等我!”
“放手!”他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光,她有点瑟缩的松开了手。
目送他跳上一辆公车。
很远他才隔窗回头看,她还站在站牌下,孤零零的身影。
他转回头,咬住了下唇。
何向东给他点着一支烟,“怎么了南哥?这么不爽?”
陈浩南深吸了口烟,咬着烟一屁股坐在闫焱身边。
闫焱从扔在交底的背包里掏出捆扎好的人民币,扔给他和何向东一人一捆。
何向东接过来,哈哈一笑,“没想到,我这还有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