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永无止境狂热的摩擦,烧起一团辣辣的火,很快袭便全身。rou棒还在不停加快速度,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颤巍巍的子宫口受不了无止无休的撞击,缓缓绽放开花xue。楚楚哭的很厉害,柔软的腰肢像一条疯狂舞动的蛇,急急想摆脱这样狂放的撞击,却被rou棒钉住一样狂击花心。
嫩rou紧裹rou棒,死命勒住。李轸浑身肌rou绷得紧紧的,只觉得有无数小嘴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吞吃着rou棒,又似乎有数不清的小尖爪不停地轻轻抓挠,那种舒爽、飘飘欲仙的滋味让他浑身发软、麻木。
他却只是紧紧扣住楚楚的小屁股,一下接着一下机械撞击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热,楚楚躺着的小案子甚至被怼到墙上。狠狠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宫膣口终于缴械投降,承受不住猛烈的进攻,被gui头一下冲开小口,挤进更深处。
楚楚指甲掐进李轸手臂的rou里,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天鹅颈高昂,汗流浃背。那粗大的rou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五脏六腑,直达心口,一股强大的刺激像强烈的电流射向每一根神经直至末梢。
她只能像一条藤蔓紧紧缠在他身上,感觉Yin户燥热发烫,四肢皆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浑身兴奋的发抖。他却还在狂抽猛送,整根rou棒悉数拔出,再重重撞进去,刺开红肿的宫口,捣入子宫,直捣得花心开裂、xue壁奇痒、小腹痉挛。
小xue疯狂得起伏滚动,咬得rou棒酸麻发颤。李轸猛然抽出rou棒,又狠劲顶进,这样直拉直入几十下,最后一次冲进宫口,gui头上的凹槽被小口卡住挣脱不得,随即一股浓热YinJing喷涌而出,兜头淋下,泡得全身大爽。
李轸咬紧牙关,浑身剧烈颤抖,rou棒猛跳,Jing关大开,一泡极多极浓极烫的Jingye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子宫。
楚楚泪眼迷离,神志已然不大清楚,身子过电,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李轸浑身汗水油光,手臂皮肤下盘踞的肌rou滚动着,半晌卸不完力气,他怔怔盯着妹妹的身子。
他的分身还留在里面,艳红的Yin核仿佛一颗红色的玛瑙,糊满yIn水直立着。xue口大张,等他拔出来许久也合不上,里头红艳艳肿泡泡的嫩rou推挤蠕动,一股一股吐出混着yIn水的Jingye。玉腿修长健美,小屁股丰满圆厚,抓在手里极舒服有手感。
楚楚还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久久回不了神,李轸低头看了一眼即使才射过不久又生龙活虎的Yinjing。两条铁铸一般的手臂轻柔地将妹妹捞起来,抱着她进了重重纱帐后的床榻。不久,木床便响起规律且沉重的咯吱咯吱声,猫一样可怜兮兮哭泣得求饶声,和猛兽进食般欲望蓬勃的低吼。
楚楚感觉自己睡了许久,有一点意识的时候便在哥哥身下,被他哄着很快就好,却看不到尽头的索取。醒来的时候在下午,橙黄的光晕透过窗户打进来,满世界的静谧无声,屋里的摆设陌生,她突然很恐慌。
成妈妈听到动静进屋,笑道:“nainai醒了。”
楚楚一瞬间的恍惚,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先前发生的事情,随即便被身子沉沉的酸软唤醒了记忆。两腿磨了磨,下身刺疼的厉害,想必破皮了,她扫了一眼屋子,“这是哪里?”声音也还哑着。
“枣巷,咱们搬出来了。”
楚楚这才知道,她足足昏睡了三日,那晚被要的太狠,导致她昏迷发烧。李轸直接将她带出来住进新房子,至于罪魁祸首金钏儿,扒了裤子打了五十板子,人没死,两条腿却废了。
就在夫人院子前头的甬道上打的,金钏儿惨叫得李府上上下下都听见了,李夫人紧紧关着门,一眼没出来看。随后李轸搬出来那日听说李夫人病得起不来身,平妈妈过来苦苦哀求大爷好歹去瞧一眼,李轸转身就走了。
楚楚盯着床上的穗子发愣,成妈妈道:“nainai就好生养着,横竖那府的事情碍不着咱们什么。”
楚楚正要问大爷哪里去了,成妈妈便退了出去,随即李轸进来。那晚的记忆不免又涌上来,楚楚拉起被子遮住脸,李轸往床沿上一坐,“怎么了?”
“没……”。
李轸眼见妹妹在他靠过去的时候缩了一下,心里受伤,硬将人按在怀里,低声道:“那晚,我以为我要死了,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药,我感觉血管都要爆开一样疼。又有人打扮成你的样子,还好我清醒了一点神志,险些对不起你,我答应你的,只跟你在一起,若是别人……”
若是别人假扮成妹妹还跟他发生了关系,他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恐怕会气怒到发疯。楚楚摸到他手臂上的异样,想起那一日见到他一身的血,顾不得害怕了,“你伤了哪里?”
对上妹妹关切着急的目光,李轸仍是一副后怕的样子,严肃道:“就手臂上一条小伤口,不碍事。”他温柔贴上她的脸,“还好阿楚回来的及时,总是你在救我。”
他的目光复杂,饱含爱恋、依偎、深情、庆幸,楚楚原本被勾起的惧怕记忆悄无声息便无影无踪了,拉起他的手拆开绷带,分明三四寸长的伤口,缝合得蜈蚣一样丑陋,顿时就心疼得不行,眼泪汪汪的,“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