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甄真也不是仗着和他有床上关系,理所当然得要求…虽然也可以理所当然,可显然她很享受,所以干脆以其他方式与他交换东西。
就是穿得人扶着墙有些站不稳,弯了腰,裙子皱了些,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腰身,任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郁清卓觉得如果她要出去,还是换回原来那套衣服好。
甄真把脚踩在他胸前,想喘息一会,他胯下那根粗红肿胀的大阴茎叫人望而却步,她吞过好几回,仍然觉得这个尺寸让人难以承受…啊,其他男人也不算小就是了。所以,还是女人够厉害,他再霸道也容得下。
郁清卓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剧烈耸动,啪啪撞肉声淫靡悱恻。她虽比平常女孩子高,但在高大健壮的男人面前,还是不够看,整个人被笼罩在身下,除了敞开大腿迎合他操干,把他夹紧点,也无处可逃了。
好在这种话类似调情,像逗她一样。郁清卓抱她进浴室,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提前准备好的裙子给她换上。
她体力恢复得快,这时候腿脚已经不发软了。对方仍神色沉沉,她推开他起身,进了卧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甄真把试剂放在他眼前,答非所问:“这个…”
郁清卓瞥了一眼:“这个东西放在一边,你想跟我换什么?”
“我想要你。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郁清卓:“没问题。不过…”
和郁清卓不过是身体与交换关系,即便他有心拉近一步,她也无意把所有一切都交代给他。他也不亏,反正有钱有权的男人,多得是女人倒贴。这里面倒不是她防范心重,只是她更喜欢不同男人给她带来的不同感官,细心体会别有滋味。
甄真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吵醒你了?”
他忍不了了,抓着她脚腕挪开,俯身一挺,又插入那紧窒的小穴里,插得重,她腰一拱,尖细柔媚地叫出来。
郁清卓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问。
甄真被他操得快感攀上高峰,但他还能再高峰上不断刺激她,呜呜咽咽着说承受不住,淫水流了又流。
地址不是去大学或者公寓的,而是一个市中心内的一块住宅区。
他脱掉她裤子,露出白腻的一双长腿,手指抠挖她嫩穴,甬道内湿润,他咦了一声,蹲下来掰
这话过于赤裸了,但听到耳边浑身一阵酥麻,层层热潮沉而翻涌,想到刚刚几个小时的疯狂,甄真声线都在发颤。
她当然是说笑话的。
云慕青拉着她进门,门一关,也不进去,就直接在门口压着她脱,动作很急切。
甄真到客厅沙发坐下,捏起那瓶她带来的试剂看,对面阳台射来的光线照在上面,流离的光斑笼罩在她脸上。
“当然不一样…”
“弄得你舒服吗?要不要再狠一点,把你嫩穴插到底好不好?”
番外十一
两人对视,都有些发愣。
抓过她纤嫩的手,放在还未疲软的阴茎上,他沙哑地说:“爽不爽?还要不要被插?”
甄真看了他一眼,他手法显然是练过的,娴熟又有技巧,又在若有似无得暗示她沉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么按着捏,她全身就没有不被他碰过的地方,但她还是这样,可惜他花的心思了。
那有另一个男人。
细碎镶钻的纯白色裙装,精裁细剪,每一寸线条都透着优雅大气。
按了门铃,门打开,一个似乎刚睡醒的男人,他穿着灰色家居服,形貌精致,脸颊泛着非常健康的粉色,八成是睡出来的。
甄真说:“我要一个无菌室。”
甄真听得脸红心跳,睨他一眼:“已经插到底了,再插子宫都得破洞。”
“什么?”
“我做梦了,正好梦到最后一步,醒了正好。”
“没有,进来。”
郁清卓抬起她下巴,眯眼道:“几年了,我们该有一个默契,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忠诚?”
出了酒店,她拒绝了保镖送,自己打了车走。
甄真笑了笑,挪开他的手:“各有千秋,我爱你霸道地猛干,也爱其他男人张狂或温沉或肆意的占据。”
郁清卓唇微抿,大手抓着她的腰揉了揉,目光巡视她漂亮无瑕的身体,浑圆雪白的乳房梅红两点,如初冬雪映梅,谁看也移不开眼。
郁清卓抱着她上腿,大手轻柔地给她按摩腰部,一举一动,有情人间的亲昵与暧昧,唇贴着她脸颊轻声问:“舒服吗?”
激情过后,按着她腿慢慢抽出被淫水滋得润滑的阴茎,红肿的肉瓣一开一合,射了甬道满满一股精液,白稠的粘液滚了出来。
居高临下得望去,腿中央嫣红嫩肉吐着淫水,仿佛被张狂凌辱过而哭泣,楚楚可怜,惹得人更想猛干狠插。
甄真垂眸静看他,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是我记错了吗?我好像没勉强你,你也不必一见面就例行公事一样,拉我上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