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没静音，很显然这句甜言蜜语的“小妈”也被书墨尧听了个正着。
是书晏能干出来的事情。
大表盘的腕表光泽熠熠生辉，镶嵌着大小不等的钻石。低调内敛而又奢华，很配书墨尧。只是这表带看起来上了年代，略有些泛皱。
况且现在下课，我倒还没说几句，那边书晏就接连发过来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央求着我晚上来看他。
纯纯的没脑子溺爱。
我没耐心听书墨尧将他的话说下去，只是抬手拍了拍他浑圆的臀部。紧绷的西装裤下，他的屁股被我扇得抖了抖。
配图是他举着手机，拍摄自己屁股的照片。那小子知道我喜欢一些下贱的玩法，还特意用手掌掐住臀肉，留下了红彤彤的印记。
袋子刚拆开，饼干还未尝一块，身侧的书墨尧已经蹙起了眉头，教育起了我：“少吃些，不然晚上都没有胃口吃晚饭。”
他步入高中，学业重时间紧，同我聊天的时间倒是争分夺秒挤出来的。
“他又找你做什么？”
“姐姐给我带点水果来嘛。现在夏天天气热了，很容易出汗的。”
我拉开了抽屉，随手拿了一袋牛奶饼干拆开来吃。
偏偏我喜欢。
“可可，别生气，别和叔叔计较。叔叔今天买了可以产奶的激素针，晚上想不想要试一试？”
对面倒是立马发来一句语音，点开脆生生的一句黏糊“小妈”，回荡在空旷的车内。
子一天不争风吃醋一天不被我操，那小穴就流水泛滥了是吧？”
足够成熟聪慧，但也足够…
但于情于理，书墨尧确实待我非常好，要啥有啥。那天如果我把家掀了，我估计书墨尧还能夸奖我干得漂亮，是不是家里惹得我不开心了。
他的五官本就偏向于冷淡禁欲，这眉头一皱，更加不怒自威，无比吓人。
“晚上做了你最爱吃的。”
“小妈！”
我瞥了一眼书墨尧，后者正在认认真真开车。衣袖上的精致纽扣并未完全扣上，露出了他那昂贵的腕表。
想到这里，等红绿灯的间隙里，书墨尧又蹙眉劝我少吃些。
老男人依靠在我肩膀上，被我扇得轻轻呜咽了一声。脸颊蹭了蹭我的肩膀，书墨尧讨好的开口。
他耳根悄然泛红，乖乖巧巧的低头吃下了那块我喂得饼干，声音沙哑：“谢谢。”
相比起和书墨尧，我与书晏更有共同话题，更何况那层关系白摆在那里，这让我们更加的无所拘束。
全靠有着好脑子和好老子上重点高中的书晏，平日里并不让他带手机。但这小子毕竟特殊，老师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打着哈哈笑笑：“让我送点水果过去。说是现在天气热了，想要吃点冰的。”
他低低开口，最后揉了揉我的发顶，松开了这枚微凉的怀抱。
我叹了口气，拗不过他，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无所谓的笑笑，拿了块牛奶饼干放入嘴中，牛奶的醇香混合着饼干的酥脆，味道不错。我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还是能想起那会儿书墨尧的求婚场景。
下贱。
倒是有些可爱。
那夜，书墨尧也成为了我的淫乱下贱的宠物。
“他没有钱买
我闭上眼睛思考起来，那夜的生日会似乎也是这场浪荡游戏的开端。
老男人烦躁的点着方向盘，声音低沉醇厚。
我声音软软，靠近了些书墨尧，认真地望向他：“叔叔你也吃。”
我时常会觉得书墨尧是长辈，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下去。他床上床下简直是判若两人，床上的淫荡与床下的稳重，让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无比割裂难以猜透的人。
嫁给书墨尧这么久以来，我还是对面前的男人感到疑虑陌生。
不过，谁又能想到，我阴差阳错的成了他小妈。
“小妈，小妈，来看我嘛。你不来看我，后面好痒。”
我又拿出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书晏聊天。
那照片里他面色潮红，故意吐着舌头，小腹处被用红笔写上了大大的“贱狗”、“淫荡”这几个大字。
他并未娶妻但有个已上高中的儿子，儿子来路不明与他也成天不对付。不过我也并没有多方打听的八卦心思，对这些也没有兴趣。只是觉得他如今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经商头脑与手段是完美的。
我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书墨尧的脸颊，他也捧着我的掌心紧贴着蹭了蹭。
那是我送给他的，好像是从旧市场上淘来的。觉得很符合他的气质，就当生日礼物送给了老男人。倒也没想到他一直佩戴着。
“你叫我什么？”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直接拿了一小块饼干塞入了他的嘴里。指腹擦过他柔软的嘴唇，书墨尧慌了神。
等红绿灯的间隙里，书墨尧直接愠怒的瞥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