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声,楚南的嗓子沙哑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咳一声似乎都要连着心脏一起咳出来,然后周时序看到楚南的嘴角溢出鲜血。
原来是嗓子撕裂了。
楚南不仅下面被他操出血了,上面也被他操烂了,见状周时序反而兴奋地青筋直跳,随后又像个疯子一样想到了沈知越,沈知越也会把他操出血吗?
应该不会,如果沈知越也这样对待楚南,那他也会恨死沈知越。
周时序的情绪犹如晴天霹雳,上一秒可能还在洋洋得意,下一秒就满腔恨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南。
他猛地意识到楚南竟然已经无数次的影响他的情绪,这对别人来说可能会被理解为春心萌动,而对周时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能够被影响说明他有了弱点,可他不该有弱点。
周时序脸色一沉,把楚南重重摔到地上,手机就在手边,他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南双手捂着脖子吐血。
明晃晃的红色刺激到周时序的神经,眼中的异色微乎其微地跳动了几下,周时序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浑身紧绷。
就在他即将要把手伸向楚南时敲门声突然响了,是他吩咐人把沈知越带过来的。
楚南自然也听到了敲门声,一股凉意从心底丛生,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门上的小窗,紧接着瞳孔一缩,沈知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他赤身裸体。
楚南想努力看清沈知越眼底的情绪,可是眼前越来越模糊,原来眼泪已经打湿了他的眼眶。
在这一刻他费尽心思想要维护的尊严尽数崩塌,他再也不能在沈知越面前装的干干净净了,楚南从没觉得这样绝望过,这一切都是拜周时序所赐,周时序毁了他的所有。
“看到没有?我把沈知越绑过来了。”周时序弯下腰在楚南耳边说,说完又把楚南抱到床上,而病床正对的就是沈知越所在的小窗。
楚南紧闭双腿抱着周时序的脖子不撒手,满脸泪痕地求他:“别这样,求你了……”
“不想被喜欢的人看到?”周时序故意贴近楚南的嘴巴说,在沈知越的角度像是在接吻,听到门外的挣扎和怒骂声周时序勾了勾嘴角,“该怎么求人你明白。”
“求你了,你让他走,我求求你了……”楚南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他讨好地去蹭周时序的脖子,哽咽着:“周时序,你别这样……”
门太隔音了,沈知越在外面边骂边砸门,在屋内只能隐隐听到很小的声音,一声声微弱又歇斯底里的“小南”一遍又一遍刺痛他的心,他不敢去看沈知越,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纵使楚南服了软,还上赶着讨好他,可是周时序依旧不满意,因为楚南只会为了沈知越服软。他用床单把楚南的手腕绑在床头,在楚南绝望的眼神中把手伸向了他的小穴。
门户大开,楚南的所有不堪都被展露在沈知越面前,楚南疯狂地蹬着双腿,愤怒地嘶叫,看起来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他在沈知越面前再也没有尊严可言了。
楚南边哭边挣扎,哭的周时序心烦意乱,他把内裤塞到楚南的嘴里,还把他的腿分开绑到床边,楚南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只是看着屋顶的灯流眼泪。
他犹如被抽丝剥茧一般,空留下一具空壳承受周时序的侮辱与顶撞。
“上面的水流干了下面都没水了,反正受罪的是你。”周时序捂住了楚南的眼睛。
“你看沈知越,像不像一条疯狗?你猜他想不想也来操你?”周时序掰着楚南的脸面向窗口。
“总是闭眼干什么?你以为闭上眼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周时序凑近楚南的耳边笑。
“别哭了宝贝儿,哭的我都心疼了。”周时序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你看沈知越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碎尸万段。”周时序笑着叹了口气。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因为碰过你的都得死。”周时序像毒蛇一样在楚南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楚南倏地瞪大了双眼,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止不住,见他呜呜个不停,周时序把浸了半湿的内裤拿出来扔到地上,“说。”
楚南深吸了口气,哽咽着一字一句道:“我根本不是楚南,泄露消息的楚南已经死了,这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不怨你,我也不恨你,我现在只求你,求你放过沈知越,如果你非要杀个人泄愤的话,我愿意替他去死。”
“我管你是真楚南还是假楚南,我要的就是你。”周时序一脸无所谓,“至于你说你不恨我,就算你恨我入骨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楚南认命般地点了点头,他转过头看向小窗口,沈知越已经红了眼扒着门框看着他,楚南冲他笑了笑,沈知越的眼睛却更红了。
紧接着他看到沈知越的口型:“等我。”
楚南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嘴巴也是张了张又阖上了,俨然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
沈知越发了狠地拍打门窗,力气之大宛如就在耳边,震的楚南心头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