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皮笑肉不笑道:“若不知道是与景小侯爷有约,我还要以为家妹被哪里的拍花子拐走了。”
陈渊今年二十有三,是她唯一的兄长,陈府说一不二的大公子。
陈檀溪一阵头疼,挥手道:“你下去吧。”
这厢陈渊抱着陈檀溪径直回了溪春苑。
陈渊没有继承陈父的军事才能,却在文学政见方面展现出极高天赋,在昭平五年取得殿试第一,成为本朝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也成为今上继位后所提拔重用的第一人。
滚烫的精液撑得小腹都要鼓胀起来,第二次高潮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陈檀溪只觉得意识仿佛离了体,大腿打颤,肉穴绞得死紧,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涌,随着景乐衍的抽出,混着身体里的精液流出来。
陈渊对陈檀溪这个妹妹不可谓不疼爱,有什么好的全捧来给她,只要陈檀溪开口求的事情,再难他也尽力办到。
侍女听着动静,连忙端着茶进了内室,递到她面前:“小姐,用些茶水罢。”
陈渊勉力压了压怒火,头都有些晕,沉声道:“无事,不必进来。”
肉棍在最深处猛插了几百下,景乐衍额头青筋鼓起,正欲抽身而出,却被紧紧咬住了。
陈渊收回手,只觉得气血向上涌,气得他一拳砸在旁边的小桌上,震掉了上面的茶盏摔碎在地,惊到了外头守夜的侍女:“大公子,发生何事了?”
陈檀溪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便安心昏睡了过去。
“大公子不小心碰碎了您的那只汝南窑瓷盏,”翠兰道,“奴婢方才已把碎片收拾掉了。”
陈渊稍稍冷静了些,沉默着将陈檀溪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起身将香熄了,踱步出了内室,对侍女道:“小姐喝醉了酒,你进去服侍她睡下。夜里多注意着些,若她醒了给她取些水喝。”
只见陈檀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似有些肿了,更可疑的便是那衣襟遮掩下的红痕,根本不像是那满嘴谎话的景瑜所说的只是饮了些酒醉倒的样子。
景乐衍能屈能伸,也不在意他的嘲讽:“是我不好,拉着小溪玩了许久,误了她回来的时间。”
陈檀溪松了口气,将茶盏放回托盘上,突然觉得不对:“这怎么不是我惯常用的那只盏?”
陈檀溪慢慢地喝了几口,回过神来,问道:“翠兰,你可知道我如何回府来的?”
陈檀溪在陈渊离开不久后就醒了。
景乐衍忍得直冒冷汗,失声道:“小溪,别——”
陈渊紧紧抿了抿唇,起身将房内香炉点燃,重新坐回床边,竟是伸手解开了陈檀溪的腰带,慢慢剥起她的衣服来。
陈檀溪拉住他的手,声音很低:“阿衍,我也爱你。”
景乐衍不免讪讪道:“檀临兄。”
马车行到陈府门口已过了亥时三刻。
陈父长年镇守边关,而陈母与丈夫感情甚笃,待陈檀溪及笄后便去边关陪陈父了。从此陈府
虽然他如此疼爱陈檀溪,该严厉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放水。
陈檀溪心道要完了:“他可有生气?”
侍女应了是,继续安静地在外间守着了。
身上红痕点点已是触目惊心,而双腿间虽已被处理过,但手指一拨开那两片花唇,便能看到那肿得可怜的小穴。
景乐衍抱着陈檀溪小心地下了车,一抬眼便看见门前直直地杵着个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一张俊脸黑沉如水,正是陈檀溪唯一的兄长陈渊,陈檀临。
景乐衍哪里说得过这位,只连连认错,最终千万般不舍地登车离开了。
如今陈渊已官拜右相,在朝堂上乃是皇帝最利的一把剑,这些年不知算计拔除了多少皇帝的眼中钉,对人却总是亲和有礼的模样,直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不消一会儿,陈檀溪便赤裸地躺在了他面前。
点,扶着她的腰身带向自己,重而深地将她贯穿到底,喘息声与她的呻吟交叠。
翠兰道:“奴婢只知是大公子将您抱回院里来的。”
陈渊不想与这人多说,上前从他怀里接过陈檀溪,冷冷道:“我朝虽然民风开放,但女儿家声誉到底重要。小侯爷以后记着些时辰,也记着莫要随便这般与家妹亲近,免得让人误会什么。”
陈家本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只因后代子孙实在不大争气,导致那太祖皇帝赐下的世代承袭的安国公爵位丢了个没影,没落几代才终于生了陈父这么一个天生将才,在战场上拼出个镇国将军的官职,重新光耀了陈家门楣。
“奴婢看着似是没有,”翠兰认真地回想了一番。
“是。”
卧房里点了两盏灯,陈渊将人放在床上,借着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渐渐皱起眉。
景乐衍猛然喘了口气,闭上眼,再次狠狠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龟头重重碾着子宫口释了出来。
景乐衍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将她抱起,低声道:“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