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他死命地搓着阴茎头部,手上也沾满了尿水才止住了失禁,咬
好丢人,不想在贺京勋面前丢脸了。
他弯着腰大汗淋漓地抬起头,待客厅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揉着裤裆慌了神。
庄祁钰的腰挺得很直,屁股撅起来饱满又圆润,在白西裤下面绷出了内裤的边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下腹憋得胀痛,那几杯酒下肚又是更深的尿意,他的手攥着裤裆就松不开了,腿交叉着绞在一起,屁股就狠狠撅起来,把服帖的西裤撑得不剩一丝褶子,内裤痕都透出来了。
厕所到底在哪里?
收紧到了极致的尿道依旧无法再容忍尿液的侵袭了,它们缓慢又不可阻挡地一点点漏了出来。
半个小时,这群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终于都放下了筷子,又敬起酒来。
不行、不行要漏了、必须马上去厕所。
一滴,又一滴。
好在那人忙着收拾,没有回头看他,或许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被人询问厕所,随口回答:“在外面走廊尽头。”
庄祁钰道了谢,挺腰大步往门外走,一到走廊又一次无法忍受地弯下来腰。
贺京勋眼看着他的左手落在大腿根,手指慢吞吞地摸索进了夹紧的双腿之间,悄摸捏着横放的阴茎头部揉搓,再看他的脸色,又紧张地睫毛乱眨了。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大腿根疯狂地颤抖。
如果是正常时候,庄祁钰肯定能反应过来,冷着脸说一句“我为什么要等你”就转头离开,但他实在是憋得头脑一片空白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僵硬地盯着贺京勋开口:“我我在这里等你。”
庄祁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下那几杯酒的,等到面色恍惚地跟着贺京勋回到待客厅,他只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容忍了。
一滴尿终于杀出重围,钻出了不断收缩的尿道,渗在庄祁钰干净的内裤上,明明只是很小的一点湿润,庄祁钰却吓得瞬间僵住了脚步,不敢动弹。
再不去厕所他就要尿裤子了。
他屈着膝盖半蹲着,手掌完全捏紧了整根阴茎,没料到自己已经憋得这么狠了,一步也多走不动。
贴近和庄祁钰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庄祁钰紧抿的嘴唇上——想亲。
他在桌上和别人交谈的同时还要分心去看庄祁钰的状况,明明吃饭前才说了去上厕所,怎么一个小时不到就憋成了这样,额角都渗出汗了。
来的是几个侍应生,推着小车,收拾待客厅的酒水甜点和果盘。
贺京勋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庄祁钰的急迫。
好不容易才又直起身子,他的被几乎无法完全挺直了,肩膀向内微微扣着,腿蹭在一起极缓慢地移动,才不会显得姿势怪异和憋尿。
“呃啊好想尿、呜”他的白西装已经生出了无数褶皱,目光痛苦地盯着走廊雪白的墙面,恨不得掏出来尿在墙角的大花瓶里。
“好,我马上就回来。”
“不行、哈啊哈真的、忍不住了”
庄祁钰盯着贺京勋,被牙齿死死咬住的嘴唇细微地发颤,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贺京勋瞧着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马上就要憋不住了,随口给他递了个台阶,怕把人憋坏了:“我说我去周老房间里取个东西,你是要陪我去,还是在这里等我。”
“小庄总?”
贺京勋不禁失笑,庄祁钰的膀胱容量这么多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于是就这样做了,贺京勋故意戏弄庄祁钰一般,把手贴上了他憋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庄祁钰甚至不敢抬眼看他,眼尾都憋红了,看着忍得实在难受。
贺京勋转头的一瞬间,庄祁钰就微微弯下腰,再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狠狠用手搓了把裤裆,把那已经开始失禁的尿憋回去。
有些心疼,手却蠢蠢欲动的想要触碰他。
他的脚步挪动极其缓慢,手指垂在裤缝三番五次地想要去碰自己的下身,却硬生生地忍住,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死死掐进手心的肉里,让自己竭力忍着。
庄祁钰慢吞吞地走到他们身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正常的,向其中一个人求助:“您好,请问厕所在哪里?”
在察觉到自己马上就会尿湿裤子的一瞬间,他哆嗦着手指拉开拉链,就站在走廊上,拼命拽着内裤把阴茎掏出来,一股再无法忍住的尿急促地喷在了干净整洁的地板上。
“啊、啊”他的眼里一瞬间就涌出了眼泪,喘息带上了可怜的哭腔,竟是要被尿给憋哭了。
他原本以为庄祁钰是紧张才面色僵硬,低头瞥见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很刻意的把左手垂在下腹旁边拢着,还有小肚子不正常的凸起,才意识到他是在憋尿。
贺京勋回头叫了庄祁钰两声,庄祁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打了个尿颤,脸色愈发地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