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所以认识罗赫屹后,第二个让我控制的人,我要求他忍耐。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呃啊要尿、要尿了”
我喜欢看他们自然流露出的痛苦和哀求,听他们发颤抖动的声音和止不住的色情喘息,我喜欢看所有上不了台面的隐忍姿势,喜欢看他们尿在除了厕所以外的任何地方。
“手趴好,腿抬高。”我拽下他捂住下身的手掌,诧异的看着他不符合青涩年龄的巨大阴茎,粉红的头部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尿液,在我粗暴的扯拽下,马眼猛地射出了一大柱尿,像一道抛物线划破了沉寂的夜色。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色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体双手用力揉搓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该死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啊不、不”他疯狂挺弄着腰部,大鸡巴在身下胡乱的甩,四射的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以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成人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答案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如果我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我的屁眼里排泄,用热尿灌满我的肚子。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我眯起眼睛,幽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揉着裤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呃啊好憋、好憋”他望着我的方向,哆嗦的嘴角溢出一点液体,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唔啊、现在可以尿了吗?”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那个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椅,真真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拱着腰,一条膝盖只是微微离开了椅面,手就控制不住地攥紧了阴茎。
“去长椅上跪下,把一条腿抬起来。”我的目光涌上惊喜与热烈,但因为过于惊喜而忘了从长计议,只是允许了他用屈辱的姿势排尿。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