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这么多水,都不要了?”铠话里带着可惜,但在百里守约听来就是在嘲讽他的淫荡——这样多水,不都是你流的吗?他决心要把错误全都归结在铠的那瓶药上,若不是催情药力猛了,他至于让功能本就不是专注服务于男人性器的谷道那样大开大合分泌润滑吗?
多了。于是他又讨厌起铠占他的便宜来,不待他想出什么话来打压铠的士气,铠便将他抵在墙上,高昂的那处还嵌在守约里面,只听铠让他搂紧肩膀,下身一沉便又是一记撞击。
听到百里急促地轻呼一声,同时感到小腹接触到黏腻的凉意,便知道守约射了。
守约感到那处本来已有些疲乏了,就要软下去的东西竟因为铠的动作而有再次硬起来的势头,不知是自己太过想要这混账玩意儿的抽插,还是铠给的吻热度惊人,他的灵魂脱离不开追求欢愉,肉体依赖水液给予的润滑当中承受爱的交合。
“我还没射。”铠说。
百里还沉浸在达到顶峰的余韵中,铠却还没有结束他的耕耘,他抽出自己,紧致的秘道因为久久的开拓而变得湿滑乖顺,虽然已过高潮,铠的突然离开却仍然给百里带来了不舍。将守约抱下来放到桌子上,分开守约的腿架在两肩,爱液争相从穴口涌出来,铠将自己仍昂首的勃起抵在那酥软的入口,长驱直入将那些体液堵了回去——就像刚刚那样,不停地开拓探索,营造层层叠叠的水声。
直到维持这样的动作有些乏力,铠暂时结束了抽插,深吻百里,百里守约则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绞紧铠的入侵那处终于能舒缓一会儿了。
百里守约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得透不过气来了,急促地唤着爱人的名字,但那断续的“铠”“阿铠”伴随着甜腻闷重的喘息,更像是浓厚绵密的爱意,让铠听来是守约正无比欢欣地沉溺他制造的快感当中。
百里失声尖叫着,原本圆润饱满的嗓音却因为铠的蛮力撞得南北颠倒,不成语调,急促地停下又仓惶地开始,张口一字长久重复,如同断线的项链无法四平八稳地连接。
铠托住百里的臀往上续了续力,重新开始顶弄的动作,却是有缓无急的,温柔地插弄百里深处。百里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比起狂风骤雨他确实更喜欢润物无声的性爱。但这不妨碍百里要扒掉铠衣服的想法,铠好整以暇地对付百里守约不安分的动作,任由他褪下自己被汗液淋湿的衣服,吻他、顶他、听百里享受性的呻吟,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到床上去。”百里守约坐起来,他注意到铠的目光从他被抱上桌子开始就一直在不自觉地瞟那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什么?也许是想送给他的礼物,但是什么礼物不一进门就说?百里守约拿
铠探入两指,撑开百里守约那处,无处安放的滑液争相涌出来,滴答几下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辨,这使得百里守约更羞了,这声音在宣告他秘道的空虚、宣告身体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承认是这些泛滥的水让他那处越发痒的。
两人结合那处正紧密贴合着,富有弹性触感良好的肉臀此刻被铠精壮有力的胯顶弄得没有一丝缝隙,战士常年作战的身躯此刻在缱绻的光线下孔武有力,所有的肌肉饱胀着爆发的力量之美。
铠用站立的体位将百里守约抵在墙上,铠抽身开去,百里被他这一抽带得滑下,两臂本就没好好抓紧铠的肩膀,等到要掉落的时候才想着双腿要用力勾住铠的腰身,双腿一收紧便又是一次来自铠的捣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铠便用了狠劲冲击他,浑身上下只有背、手臂、连接处三个受力点,偏偏两人连接的地方又是受力最大的节点,那通道脆弱敏感,哪受得了铠不遗余力的冲撞。
于是他用盘住铠腰身的那腿的脚跟敲了敲铠的后腰:“脱了。”就像是回敬铠剥他衣服时的爽朗一样命令道。
铠一手托着百里守约的腰臀,一手窝了些百里的爱液涂抹到百里的勃起上,富有技巧地套弄挑逗着,食指打着圈在马眼处徘徊,拇指轻柔地捏着头部,上下滑弄。前后都享受着来自于铠的照顾,百里守约更是舒服地将甜蜜的喘息毫不留余地奉献给铠。
百里想告诉铠这样实在是太快了,又重又深,整根没入又不带停顿,他会受不了的。但他被这样的力量捣得浑身无力,体位的限制又让他无处藏身。他只能张着嘴“啊啊”地叫唤着表达铠眼中的欢愉,延续铠的疯狂,让铠随着心意吻他,等待下一次高峰的爆发。
“不要了?”铠迟疑着推弄着自己勃起那处,慢慢抽出来,牵出大束的黏液,张开的穴口吐露着滑腻,两具肉体的分离让百里守约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后头分泌了多少爱液,泞泞地淌了一路。
“不要了”百里轻声唤道,他明白终是不能纵欲过头,这样下去又不知会像以往那样反复作乱多少次。
百里守约眯着眼欣赏铠胸前的光景,却不满地发现这魅力十足的躯体此刻却并未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虽裤子早就被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但上衣近乎整齐,只有胸口朝百里守约敞开了门面,这让他感到性爱的不对等——毕竟他刚刚什么都没穿就已经被铠干得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