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极力忍着腹上那只作乱的手,戎帝突然顿了顿。
“小美人,若喜欢玉石,这皇宫里的翠玉允你随便挑。”
他抬起手掌,狠狠朝玉石顶去,在看到时尘微微蹙起的眉头时,掌跟猛的下压,身下人蹙眉的动作忽然加快,轻轻抽了一口气。
“朕的时美人。”
他一把掀起时尘身前的黑纱,露出白皙的腰腹,往上摸了一把。
“正因为谁都可以是这枚棋子,所以您才漏洞百出。”
……竟是颗假玉。
“陛下在里面,请吧——”,皇帝的贴身大监眯着眼,嘴角嚣张的翘着。
殿下,您也放过自己,行吗?
戎帝邪笑一声,掌跟还在下压,他想听听这小美人破碎的声音。可小美人却抿住了嘴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拳头猛的退出,时尘还没来得起喘息,下一拳又破风而入,直直插进刚刚被碾压的地方,这次进
王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末了,望向旁侧的人,叹了口气:“殿下,您已经偏执到这种程度了吗?您真的没后悔过吗,对那个小影卫,哪怕一丝的歉意?”
时尘眸子黯了黯。女人的称呼,他不喜欢。
说罢,他再也等不及了,宽大的手掌攀在玉石上,胡乱摸了两把,随后狠狠按了进去。
“呃嗯……”
是您一直在给他强加罪名啊。
“来吧美人——”
时尘换上了一身清透的黑衣,内摆束至腰间,修长的双腿和裸露的侧颈白皙的像寒冬的雪,不着一丝污秽。
王湘的目光巡视在沈自渊身上,半响开口:“殿下,谁都可以做这枚棋子,您选择他只是因为要看他饱受折磨的样子吗?”
真是让人兴奋。
王湘垂手而立,沈自渊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他可什么都没做错。”
半个拳头都陷了进去,这里怎么这么柔软,他不是辰王的影卫吗?竟还会有这么脆弱的地方。
不过假不假的无所谓了,这样一个尤物摆在自己面前,哪还有闲工夫想别的。
“非也,殿下若真是数落几次便可放下心结的人,那陛下已然早就放下了。”
戎帝将时尘猛的拉过去,按到了软榻上。
他笑的花枝乱颤,目光落在瓷白小腹上,坚硬的拳头正深深的抵在上面,他用力下压。
“义舅又是来数落本王的?”
王湘立于门边,拱手作揖,“听闻您将那影卫送去了戎帝寝殿。”
“辰王老弟竟然舍得把这等美人赠予我,真是……”
沈自渊透过清秀的茶水,望向茶水之下瓷白的器具,许久未发一言。
“时美人?”
热闹,相反出奇的寂静。窗外传来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沈自渊门前。
“本王想要的只有一个真相。”
果真尤物!
他朝那微垂的黄金绸缎走去。
“他的命早就献祭于本王了,只是一颗帮我揭开真相的棋子罢了。”话毕,沈自渊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微热的茶。
沈自渊顿住。
有些出乎戎帝的预料,手下的感觉,没有腹肌的硬朗,也非软的不像话。
王湘乃陈贵妃异父异母的义兄,朝堂上下无甚人知晓,朝堂之外,沈自渊都唤他作义舅。
沈自渊刚碰上茶盏的手顿住,某根神经轻轻在脑中抽了一下。
时尘目光不转,推开面前雕龙腾的镀金门,面上没什么可读的出的表情。
沈自渊抬眸望向那人:“嗯。”
然后又往下看了一眼。
“还是您另有私心?亦或是,您只是在跟自己赌气?”
戎帝在时尘腹上游走的手忽然摸到了什么,低头看过去——
大监奸笑着关上门,时尘被隔绝在内。
细小的闷哼被戎帝轻易捕捉,无疑增加了他的兴致。
然而这人并未敲门,而是推门直入。
会做什么?
皇帝掀开垂帘,眉眼皆是笑。看到一身薄纱的时尘,面色有些震惊。
“老夫来是想问一句,如若那影卫套出了殿下想知道的真相,殿下又会做什么?”
“每次这影卫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您为什么还要宣太医来治他?真的只是为了要让他活着,继续这种折磨?”
“那殿下的影卫呢?”
时尘蹙起眉,本能的想抬手劈过去,又突然想起什么,及时握住了拳头,只轻轻砸落到了软榻上,连声没没发得出。
戎帝变掌为拳,挥向时尘的小腹,重拳轻而易举的陷入了深处。
大概什么也不会做了。
他抬手敷了上去,“美人还真是懂朕啊。”
“殿下,”
是一颗泛着翠光的玉石,正嵌在时尘的软脐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