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睡那几日,是我为你换下衣物,净了身。”范闲突兀地转了个话题,视线也随之往下走,落到李承泽腿根处,停顿了一下,斟酌出一个最能刺激李承泽的称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二哥。”
黑暗覆住了眼。那黑暗轻柔似有实质,像是范闲微卷的发丝盖在了他的脸上。
从始至终都活得像个笑话。
范闲伸手扣住了他的下颚,掰过李承泽的脸强迫他与他对视,才道,“我说过,只要你远离长公主,我就许你一世平安。现在长公主已死,我承诺给你一世平安,不管你要也不要,我都会给你。”
那点喜色便堙没在了范闲的眼瞳里。他冷下了脸,声音也带上了怒意,“李承泽,你以为你一死,过去所做的桩桩件件就都能一笔勾销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把淑贵妃和叶灵儿托付给我,自己走了个干干净净,要我来承这担子,可问过我愿不愿意?!”
范闲憩得并不安稳,李承泽一声叹息就把他惊醒过来。视线相交。他看见李承泽醒转,先是一怔,随即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点喜色,“你……”
他的手臂环过李承泽腿下,把李承泽拦腰抱起。
刚开口,却被李承泽打断,“范闲,为什么?”
若是利落点的快刀也就罢了,恩怨纠葛一刀斩断。偏偏是把钝刀,只割了个血肉模糊还藕断丝连,留下一片连亘不绝的痛要他承受。
“必安……”李承泽喃喃地唤道,犹自耽溺在情欲和悲恸钩织的回忆里。
李承泽苍白的脸突然涌上一丝不自然的血色,他似乎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这表情在他脸上极少见,竟显出几分可爱来。不过两息,他就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模样,好像刚才那须臾的窘迫只是范闲的臆想。
李承泽漠然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也不说话。范闲知道他仍存着死志,就像他知道范闲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还是会替他照顾淑贵妃和叶灵儿一样。
“小范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请便。”
他没有打断李承泽那点不愿醒来的妄念。他只会在其后变本加厉地让李承泽认清现实。
李承泽睡了太久,骤然开口,声音嘶哑艰涩,像把锈迹斑斑的钝刀,在范闲心尖上一字一字地剐过。
院里葡萄架旁有架秋千,是李承泽来这后范闲差人建的。范闲把李承泽抱到了秋千上,看到他眼角泛红的模样,又起了玩心。
旋即他松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李承泽,“庆国的二皇子已经死了,满朝皆知。李承泽,现在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李承泽期冀的解脱并未如期而至。
生不由己,到头来,连死也由不得自己。
吐出一大滩血,身子往前一栽,直直坠在了范闲怀里。
李承泽醒来的时候,范闲守在他床边,手撑着半边脸睡着了,眼下青乌明显,显然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了。屋内漆黑,只有床边一盏如豆燃灯映着范闲的脸。李泽承便偏过头,静静盯着他鼻尖的小痣和垂在脸旁的微卷发丝看。半晌后长长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润滑和安抚,穴内紧涩,异物破开穴肉的疼痛在脑中炸开,清晰鲜明,痛得李承泽眼前发黑。他咬紧了牙,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想在范闲面前示弱。
李承泽和范闲都曾说过彼此相像,然而再如何相像,李承泽对毒的了解和运用都是比不上范闲分毫的,毕竟无师相授,顶多算个一知半解,知道什么毒吃了会死,会怎么死,死得好不好看。他估算错了毒素入心的时间,也低估了范闲对毒的造诣。这原以为必死的毒还是被范闲给解了。
范闲被气笑了,掀开锦衾拽下李承泽的亵裤,食指和中指抵在李承泽会阴处那道不该存在的肉缝入口,“李承泽,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范闲又笑起来,他像是很满意李承泽现在的模样,不过他说,“殿下若是不喜欢,那范某便代劳为殿下换个姿势。”
肉核很快就被揉按得充血挺立起来。李承泽眼角泛红,蹙眉想躲,可哪里躲得掉,这磨蹭间,倒像是他主动在用肉缝骑范闲的手指。
范闲撑开二指,毫不怜惜地搅弄了几下,没等李承泽适应,就塞入了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内壁被扩张到了极限。李承泽实在天赋异禀,在这样一场以性虐为目的的指奸中,雌穴竟还能涌出淫水,流得范闲满手都是。范闲意兴阑珊地抽出了手,揪住李承泽的黑发迫使他抬起了头。李承泽的眼神失焦,深陷在某段回忆里。范闲看到他眼底有两道泪痕。
“殿下怎得闭上了眼?是不喜欢这姿势?”范闲在他耳边低语,亲昵得像是情人间的私话,也不再只揉搓李承泽外阴,手指伸入阴唇,剥出柔嫩的阴蒂,拇指按压在上面快速揉弄。
他还是这样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也要装傻充愣的嘴硬模样。一贯如此,死不悔改。
范闲冷眼旁观。
范闲并起二指径直戳了进去。
范闲在自己外衫袖子上撕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