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不停被浪潮颠簸抛弃。重楼意识迷乱地想,若当年知道飞蓬同样有意,自己就不会设计龙阳铸魔剑了。如今执念入骨,解释你不听,说喜欢你不信,稍有反抗,就落得被折腾
“仙神因魔气侵染而入魔,若有执念,必生魔种。”重楼忽然开口,冷笑一声道:“神将再祛除魔气也没有,执念魔种不解,入魔无法回转。”
直到千年后,伏羲才明白,眼瞎可能也是会传染的——守护神树的神女夕瑶,自家徒弟那个除了打架就是疗伤,一点儿都不温柔的脾气,温柔如你,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但这样的反抗实在是过于无助了,很快便被神将捕捉到。他放慢了攻势,紧紧拥住对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皮上。指尖撩拨挑动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体贴,但敏感处的抠挖撸动,精准无误、熟门熟路。那双重楼现在不愿去看的蓝眸里,猩红色正如潮水般褪去。
能从这样的强迫里得到快感,这个事实让魔尊觉得屈辱,更觉得不堪。他阖上涌出泪水的空茫红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与低泣。
“嗯…额…啊…”重楼歪在地毯上,赤发凌乱铺开,往日总是明亮的红瞳,眼神近乎于涣散,连呻吟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孤身一人时,伏羲托腮坐在御案上出神。自己这个徒弟,看着一举一动皆能为神界表率,可实际上懒得出奇不说,性子还冷硬无趣,连说话都听着就像在讽刺。所以说,那个叫重楼的魔尊,你真不是眼瞎吗?
不过,没想通也不妨碍天帝故弄玄虚,他淡定道一句因缘际会不必理会,就把徒弟丢在魔界不管了。反正,魔尊的眼睛被糊了那么久,想必还会继续被糊下去。要是有一天他不被糊了,飞蓬肯定会自己回来的。
飞蓬蓦地笑了:“入魔是无法回转。”他伸手轻抚重楼的脸,缓缓后撤,再缓缓插进去。
“唔…”重楼低吟着,他清晰感知着,自己正从每次都照顾敏感点的攻击里,拼命汲取着欢愉,供给前方那一点点胀痛着立起的要害。
“呼…”重楼再克制不住粗喘起来,他双腿再无力气,只保持曲起的姿势,瘫软在飞蓬腰侧两旁。
重楼面沉似水,眼睛里有愤怒,但更多是克制。他任由飞蓬分开自己腿根,再次侵犯到极深处,嘴里溢出一声低哼:“额…”
“万不得已,那就掌握主动权。”伏羲面无表情,一脚把飞蓬从神殿踹了出去,从天上坠落下去,只道一句:“真要是连个主动对你下印记的魔都搞不定,你就别回来了。”
再后来,看见臣子上奏说魔界挑衅神界,在人间劫走了前任神将的神魂,问该不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伏羲也还是没想通。
这么想着,初入鬼界的飞蓬拨开排队的鬼魂,直接上了前。孟婆识相的给他舀了一碗汤,飞蓬一饮而尽,跳入轮回前,没忘记说一句话:“魔尊要来了,鬼界注意点。”
于是,千年后,景天得救世功德,飞蓬实力再进一步。而在此之前,为了不让重楼追过来,飞蓬总有手段。这不,他又一次抚摸心口魔印,不知道是法。
“还来?”被抬起一条腿时,重楼下意识向后躲闪,声音没了前一句时的冷厉,无法掩盖的沙哑无力展露无遗:“神族清心寡欲,你这像什么样子!”
也是,要么果断斩去情丝,要么果断出手争取,这种消极逃避,坑得确实只有自己呢。那么,就让重楼一直找不到自己吧。
就着余韵又冲击了好一会儿,飞蓬才意犹未尽宣泄出来。他伏在重楼身上,静静瞧着不搭理自己的这个魔,一眨不眨、毫不错眼。
半个时辰后,被迫迎接暴怒的魔尊到来,鬼界大大小小顶着威压,心中泪流满面。飞蓬将军,你提醒的真对,下辈子我们一定给你编一个轰轰动动的人生经历,保证你在人间玩的开心!
这样的照顾没多久,便将魔尊所剩无几的坚持尽数瓦解:“嗯…”滚烫的浊液迸溅出来,洒在神将灵巧的手指间,从指缝流淌下来。
听着重楼的抽气声,飞蓬的眼神一点点冰冷下去,猩红再次漫起,脸上却似笑非笑道:“可缓解执念,本将还是能做到的,不是吗?还是说,魔尊更乐意帮本将换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直接铲除了执念?”
飞蓬攥着重楼的脚踝,从腿根处向四面八方落下更多吻痕,和重楼身上的交相辉映。他能感受到,身下的魔还有一点本能的抗拒。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被自己占有,紧致的穴口熟练地接纳外物,内壁更是像蜜糖一样黏紧,热情地吮吻插入深处的硬物。
飞蓬麻溜的站了起来:“要是想不通呢?”他要是能想通,就不会想调回来,而应该和平时一样,该战就战、该走就走,而非避而不见。
不知道是他养出来的徒弟,伏羲非常心累:“你给为师滚!滚去轮回,什么时候想通了放弃了,什么时候再滚回来!”
飞蓬很同意:“确实。”他掬起一捧凌乱细碎的赤发,去吻重楼氤氲出热汗的额角,再慢慢游移到脸颊,最后是颈间和锁骨,又一次烙上一层崭新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