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的凑过去,和范闲接吻,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凶狠,谁都不肯落了下风。
李承泽将手伸到范闲面前,示意范闲解开束缚。
“嘶~”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范闲在记忆中找寻许久,才找到那抹
“传范闲进宫。”
“理由呢?”
“你从北齐归来,可有去看过婉儿?”
范闲吃痛,也舍不得推开他。
庆帝语气讳莫如深,候公公不敢揣测他的心思,忙低着头出宫传唤范闲。
李承泽极力忍耐,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范闲却听明白了。
可怜的猫儿啊,主动撩拨的下场可是要自食其果呢!
意料之外,谢必安竟然守在房外。
小腹上的蝴蝶随着李承泽扭腰摆胯的动作翩翩起舞,细听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叮铃声。
“意图打探主子隐私,还不够他们死的?”
李承泽鼻间溢出一声哭腔,张口咬在范闲脖颈上。
谢必安没好气地瞪一眼范闲,示意范闲看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
“是。”
范闲诱哄着李承泽趴在秋千上,自己立于他身后,搂着他的细腰,温柔地顶撞着。
“全死了?”
“哼嗯……”
范闲眼睛盯着李承泽,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既是隐私,怎么能告诉陛下呢?”
李承泽恍然感觉范闲不是在咬发绳,是在自己身上啃咬。
范闲双手把控秋千,用力顶在李承泽身上。
范闲早料到庆帝会来这么一出,当即跟着候公公闲庭阔步进了宫。
李承泽轻笑一声,攀着范闲的肩膀轻喘出声。
“听说你今天下午在老二府上待了一下午?”
“殿下趴着好不好?”
“嗯啊……重,重一点……”
芙蓉帐暖,美人在怀,范闲这些时日被吊的难受,自然是要在此时扳回一局的。
“做奴才的,不安守本分,企图打探主子隐私,不该死吗?”
谢必安犹豫一瞬,还是几步上前跟在范闲身后。
“殿下扶好!”
不等范闲动作,李承泽自己扭着腰上下起伏,范闲被他吞吐的舒服,眯眼靠在秋千上,盯着李承泽腰上的细链。
而后,在李承泽的注视下,用牙齿叼住捆绑他手腕的发绳,一点一点撕扯着解开。
果然,庆帝见范闲如此坦荡,也就不再追着这件事情不放。
“是臣,命谢必安动的手。”
“你就这么承认了?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那朕倒是想知道,你和老二有什么隐私可谈?”
范闲撤出手指,脱了裤子顶胯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
李承泽难得提一次要求,范闲自然是要满足他的。
手沿着李承泽漂亮的脊背滑动几下,以此来安抚李承泽。
“趁此机会,把府里的眼线都清理了吧,回头我再从监察院挑几个人送进来。”
“在自己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剩下的交给我便好。”
“我再晚些回来,你就等着被陛下捉奸在床吧!”
腰间的细链果真如他所想,蝴蝶随着他的动作翩跹欲飞,显得李承泽那把瓷白的细腰纯情又色气。
“哈!进来……”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谢必安沉吟片刻,抱着剑走了。
范闲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让庆帝有些不解了。
“没事儿,你叫出来,我一会去把那些眼线全杀了就是。”
宫典跪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去看庆帝的脸色。
“那你可知,你走后,老二府里死了一大批奴才?”
李承泽跌坐在范闲身上,一股白浊射在范闲小腹上。
范闲打了水给李承泽清理干净,又仔细给他涂了药,才趁着夜色出了二皇子府。
范闲浑不在意,抬手示意谢必安跟上。
傍晚时分,范闲才一脸餮足从房内出来。
“是。”
“嗯啊!”
他不愿叫出声音,是怕被庆帝和太子的眼线发现。
“殿下这就到了?”
“必安不在……门外……无人看守……”
婉儿?
“解开。”
范闲心想,那可多了去了,要是让你知道你的两个儿子勾搭到床/榻上去了,不得气死你?
范闲用手擦去白浊,细细涂抹在李承泽细腰上,李承泽被他刺激的眼眶猩红,喘息更重。
庆帝多疑,若是找借口掩饰,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死了就拖远点,别脏了殿下的眼。”
“你不是……最讨厌……啊……草菅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