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修尔垂着眼“嗯”了声,他的视角恰能看到兰卿敞开的股间,一朵嫩花仅仅含着根手指就被撑到极致,两瓣鼓盈盈的肉唇向两侧堆挤着。
戎厉不耐地嗤了声,伸手一捞,就将兰卿从床上提溜起来。
戎厉紧盯着兰卿,俯身凑近,像是嗅闻猎物的野兽般,鼻尖在兰卿颈侧嗅闻,眉头狠狠拧起。
自然也就会忽视一直
“这他妈什么鸟味儿?”
“啊、你!放开!”兰卿猝不及防,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忍不住扭头,“利修尔、利修尔……”
“就这么怕我?”
两位alpha视线相对,戎厉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睛,利修尔敛了眸,转而朝兰卿道:“你该谢的是戎厉。”
“醒了还不下床,真把自己当少爷了?”他眼尾扫到一旁的药膏,歪了歪头,打量着兰卿。
“嘭”的一声,木门被关上。
说着,他径自探进被褥,将药膏抹在淡粉的雌屄上,淡淡腥味散开,味道说不上是好闻。
戎厉垂着眼皮看他,他比兰卿高了近两头,像堵山般遮着天日,无形间散发着令人心颤的威压。
兰卿心中盘算着,面上咕咚又咽了口唾沫,乌黑的眼底那抹惊惧愈发明显。
悍然的身形压来,似乎让空间都逼仄了几分,锐利的目光掠过眼睛睁得溜圆的兰卿,戎厉“啧”了声,跨步进来。
实际上,这药膏含有某种让alpha莫名烦躁的成分,天然的抗拒与之接触。
这处左右无人,两人静了下来,便闻及四处起伏的虫鸣声,是个嚎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密林深处。
“……”兰卿眼睛咻得瞪大,不可置信地仰脸看着alpha,“你、是你?!”
兰卿忙不迭将裤子套上,一边小鸡啄米般点头,将利斯卡所言谨记于心。
利修尔顿了一顿,唇角弧度不易察觉地微冷,他尚未说什么,木门忽而被敲了两下,接着不待屋内回应便被拉开。
这几人中,戎厉确实是让他最害怕的,再一想想谁要是让自己在休假的时候被坑去了秘境,提枪干人的心都有了……
他几番权衡,终是表情严肃又郑重,“那、好吧。”
小少爷早在利修尔提及戎厉时就悄悄咽了咽。
戎厉一挑眉,目光锁过去,“嗯?”
兰卿的尖叫卡在半道,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闭上嘴,再出声,调子又轻又软:“你、干嘛呀?”他尚未束发便被戎厉掳了出来,墨发披散,几缕搭在alpha的肩头,微风吹过,悠悠垂落。
原剧情中,戎厉便因这蠢笨少爷扰了自己难得的假期而极为厌恶兰卿,他又是个性子暴烈的,早就憋着火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蠢货。
酥酥麻麻的感觉宛若羽毛撩过一般,兰卿眼睫轻颤,忽而揪紧了床褥,“里面、里面也要涂吗?”
戎厉早被他蹭出了些火气,此时额角绷起根青筋。一个起落,稳稳停在粗壮的树杈,将这蠢笨beta压在了树干上。
没多久,将药膏涂满他便抽回了手,又解开对兰卿的限制。再抬眸,仍是一派温和矜贵的模样,“现在尚处于融合阶段,不过卿卿要注意和alpha保持距离,他们的信息素会催熟阴穴,使它融合得更快。”
木屋建在树杈间,距地面有些高度,戎厉将兰卿摁在怀中,长腿发力,几声轻响,身形便消失在层层林海中。
兰卿一呆,脑中闪过利修尔给他涂的淡绿药膏。
兰卿脸上一白,这时利修尔淡声道:“他怎么了,你会不知道?”
利修尔盯着那儿,碧眸划过沉沉晦暗。
看样子,是要打他一顿了。
利修尔唇角勾起,随手拿来放在一旁的药盒,指尖自内挑出一些淡绿微透的膏体,在兰卿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阴穴太敏感了,就算不做什么,只是走着路被衣物磨到,也会流水的吧。这个能减轻些反应。”
此刻的兰卿,认定利修尔便是昨晚那人,不过这样似乎说得通了,无非是帮他疏解药性,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身子骤然腾空,兰卿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缠紧了戎厉。
“谢谢、”他磕巴了下,“昨、昨晚也谢谢……”
耳边飒飒风声,他忍不住微侧过脸,一只眼眯开条细缝,瞧见枝桠速速掠过,迎面而来坠着的藤曼,不禁心脏咚咚直跳,“要撞到、停!过不去的、啊——!”
“没事就滚出来干活,养你吃白饭?”
戎厉的视线极具压迫性,兰卿鹌鹑般不吭声,细白的手指抓了抓衣角,还好及时套上了裤子,但兰卿总觉得被戎厉看得透透的,股间湿漉漉的并不舒服,雌逼更是受了刺激不安地蹙缩着,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卿卿真乖。”
指腹抵摁着肉壁磨碾,轻微的动作便能引来肉穴的瑟缩抽搐,咕啾咕啾地发出粘腻的水声,药膏很快化为水,顺着股缝淌落,被下方的另一口小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