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韩绪异常冷静地咬着他的香肩,安抚着苏奕安的心灵。
“不行了,求你了……停下来吧………”
“凭什么,又不用你操。”男人两臂扣住他柔软的胸部,操干得愈发大力,吐字清晰地补充道:“你安心受着就好。”
他没想到,第一次做爱就失禁了。
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咂吮着粗长的茎体,肉刃故意缓慢肏入,到最后才狠毒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被狠狠捣弄的媚肉。
“停下……嗬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苏奕安感到尿道蓄满了尿液,他刺痛地挣扎着,蓄力踹开男人是束缚,想让韩绪停下来。
结果,他反被干得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登时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把肛口撑到只剩薄薄的一层肌肤,粗长的阴茎,底部两只阴囊紧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捶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操干间发出咕咕唧唧的淫乱的响声,由于奸淫的方式太过残忍,导致肛口处又堆出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
前列腺被狠狠地研磨,括约肌一紧一松,尿液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泉,喷射出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喷完尿液,连腰身都酥软下来了。
苏奕安泄露出一两声喘息声,嫣红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立马尴尬地啜泣,“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哭泣的苏奕安,男人说不出什么好话:“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射了一次尿吗。”
苏奕安不理他,继续哭着,“呜呜呜呜……”
时间紧任务重,最后一次做爱的过程还没结束,男人必须操完才行。
韩绪:“行吧,继续哭吧,反正不妨碍我操你。”
穴眼又被阴茎插回去了,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但是却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尿液时断时续,最后掉完几滴尿液后,就不再出尿水了。男人也是够歹毒的,竟然用过分粗长的阴茎头部重重捅击,每次都狠狠打在软肉和软肉附近的膀胱上,想要再次刺激起苏奕安的尿意。最后成功激起尿意,膀胱受到的冲击后,尿水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处喷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男人往深处射出大量的精液,迫使他的腹部高高地鼓起,里面根本盛不下的滚烫的精液,这使得他涨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就要濒临死亡,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一直操到最后,苏奕安被狠狠做碎,整个人昏迷过去,男人被扫了兴致,结束了这场淫水溃流的性爱游戏。
在此之后,所有的事后处理都由韩绪负责解决。
早上。
苏奕安脑袋沉重,迷迷糊糊地醒来,慢吞吞地坐直身板,他摸上自己的腰,只觉得腰酸背痛。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醒了?”
苏奕安浑浑沌沌地应着:“嗯……”惺忪的眼睛瞥见不远处的身影,他徒然睁大双眼,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嘴巴吐出来的字完全半清不楚的,“你……我……”脑袋里浮现出昨天晚上的画面,全部做爱的过程都在脑神经里——过了一个遍。
“我们……真做了?”苏奕安感觉太不真实了,所以不敢置信地问韩绪。
韩绪舒适地坐在藤椅上,身体微微向后仰,双脚抬起,轻轻摇晃,倾斜的手抵在下巴处,神态悠然自得,“不然呢。”
脑袋哄的一下,完全炸开了花:完了!!我的初夜就这么交出去了……
“既然起来了,那就把这个签了吧。”
韩绪递给他合同。
合同上的标题是:直播合作协定
“这是什么?”
“看标题。”
苏奕安低声念着标题,“直播合作协定……”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签这个?”他压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绪盯着他傻愣愣的模样,打算敲醒他的记忆,“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做我的床伴。”
“床伴……和直播合作有什么关系?”
他感到不解,试图撬开脑瓜子回想事情,但是每当关键时刻,他的脑子就卡机了,太阳穴都感觉有点涨,只是依稀的记得……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做床伴这个记得尤为清楚,但是“直播”二字只字未提。
正当不明所以时,韩绪开口解释,“我找床伴是为了直播。”
“直播?!你……你也是ionight的主播?”苏奕安后知后觉。
“昂,id是hax。”
“hax?!!你居然是bjhax!”苏奕安大喊大叫,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既然是同行,那你还拿照片威胁我。”
这东西有点棘手,韩绪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思考片刻道,“……其实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我并不能确保你就是s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