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晚上不回寝室就是去和女生约炮了吧,真是搞笑,还让我帮你瞒着查寝的,你倒好,在外面快活,留我一个人在寝室里面……”陈沉看对方一进酒店就这么熟练地把他往床上拐,就不可遏制地想到这家伙的实操经验很是丰富,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的,像个十足的怨妇,喂了等待负心的丈夫,已经在村里喂了十年的猪。
蒋嘉许根本就没有对方吃醋的这根弦,也忘记了现在的体位,如果按照以前的玩法,那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之前被插入、操干的那一方。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屈服于无边的欲海的淫兽,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跪在陈沉的脚边叫他“主人”乞求他让自己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不管是用后面的菊穴还是前面的肉棒。
“先去洗澡。”两人刚刚关上房门,四目相对就开始按着彼此的脑袋亲吻起来,蒋嘉许的动作很粗鲁,像个大狗狗一样致力于把陈沉的脸上都涂满他的口水,陈沉的眼镜明明不碍事他非要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箍住对方的脑袋不停亲吻。
“好哇,先是后入,然后又翻过来操,操得不过瘾还要拉到窗户边上操,最后还要再透明的卫生间玻璃上面趴着操……行吧,一点点来试吧。”
蒋嘉许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最柔软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阴茎早就被身后的男人捏在手里,然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迅速膨大,变得坚硬挺翘。
呼吸渐渐错乱,交缠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蒋嘉许觉得对方对他不正经的时候心里又有一种隐隐的骄傲、得意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喜欢上陈沉,但是和对方在一起就是能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类似于野兽的荷尔蒙碰撞的感觉。
扰,身体窜过一阵阵电流,明明是那样轻柔地抚摸却像是在他的心房投掷下一颗颗惊天威力惊人的地雷,炸的他外焦里嫩,剧烈的心跳过后又留下细细密密的痒,弄得人麻麻痒痒柔软成一滩看不出形状的春水。
蒋嘉许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之后陈沉总是对他说一些在他看来很冒昧的话,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挥着拳头给他揍个稀巴烂,但现在总是会顺着对方的话头去想象那样淫荡到叫人失神的画面,真是要疯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他们出来的时候可以一起去游乐园玩,在最高的地方接吻、做爱;去私人影院里面一边看片一边做爱……这是他想过的最疯狂的做爱的方式,不过从来没有人陪着一起做过,陈沉那个小变态肯定喜欢,真是又给他爽到了。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和我讲讲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我也想和你体验一下。”
“你看这个镜子大不大?刚看你在这臭美半天,等会去酒店的时候也这样抱着你后入好不好?”
蒋嘉许也很委屈,他想说不是这样的,最近这小兄弟无论他怎么抚慰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仅仅是摸一下,他都能硬成这副模样。
明明这样亲密的爱人之间做的调情的事情之前都是他的专利,他做也就做了,不过都是为了最后一步的生命大和谐做准备,现在反倒是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只是被摸几下就忍不住想要塌下腰,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乞求对方的插入、操干。
蒋嘉许不知道他那风骚的大屁股竟也在不知不觉间迎合身后变态的动作轻轻地晃动出骚浪的风情,陈沉轻笑,加大力道掐了几下他的大屁股:“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退一万步讲你自己就没有问题吗?穿这么好看勾引我,嗯?”
才摸了几下他就双眼朦胧,腿一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对方并不宽阔的怀抱里面。
“如果你不想的话,你的骚鸡巴怎么会这么快就变硬?看起来比我还猴急……”陈沉啧啧两声做出评价,话语中贬低的意味毫不掩饰。
蒋嘉许心虚,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正面回答,想要通过亲吻堵住对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陈沉的嘴巴颜色很好看淡淡的就像是三月里的桃花,形状也是薄薄的那种,可以很轻易地含到嘴里吸吮,他吃完饭喜欢嚼口香糖,他刚刚厚着脸皮要了一根,现在两个人的嘴巴里面都是白桃的清香。
两个人买完衣服又去吃了饭,蒋嘉许感觉两个人现在做的事情真的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才会一起做的事情,他之前不知道陪多少女孩做过相似的事情,但扮演的角色往往是这些事情的客体,而且还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为了不吓到女友还要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全然不同了,他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另一个人宠着,而且那个男人还无时无刻不向他展示他最真实、最变态的一面,都是男人,他实在很容易看懂对方眼里不加掩饰、赤裸裸的情欲。
陈沉知道蒋嘉许的情感经历丰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丰富,如果不是这个莫名出现的系统,只怕是他这辈子和蒋嘉许这样的大帅比都不会有超出室友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更不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听到蒋嘉许以前的事情,虽然说这早已经过过眼云烟,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但陈沉这个人就是蔫坏,想搞着对方也来上这样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