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愈发使力,愈发僵硬,菊花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做提肛运动,有时候太爽了,眼前都感觉有一阵阵眩晕的白光,有时候还会有种发黑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周围不论是队员还是对方的话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真的很想就地躺下,蜷缩双腿,但现在的情况需要他全神贯注,不容有丝毫的失神与错误。
蒋嘉许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滑下来,他仰起头的时候下颚线条流畅漂亮,凸起的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随意擦了擦嘴巴,蒋嘉许一转头就看见陈沉抻着脑袋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像个痴汉似的。
“什么?”
蒋嘉许:……我靠!这一屁股下去好像埋得更深了!
蒋嘉许躺在巨大的铁皮包后面,背后是坚实的水泥墙,前面有铁皮的遮挡,但是左右两边还是露出来的,如果有人走近了,就会发现这里面竟然有人。
”蒋嘉许顶了顶上颚,恨得牙痒痒,刚刚他踢球的时候这个混蛋可没有少背地里使小动作,那个跳蛋在他的菊穴里面突然苏醒过来,然后就开始没有任何预兆地震动起来,像是要朝着甬道深处钻,然后又上下点动,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得蒋嘉许差点爽的叫出来。
心里五味杂陈,他最终松开锁住陈沉喉咙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陈沉的身边。
肯定就是了,如果不喜欢干嘛要这样对他,陈沉还真是好命,喜欢的男人恰好也喜欢他,可不得偷着乐,不过就算是真的是这样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回应对方的喜欢的。
“哪有人会让室友穿那样的内裤,还、还往屁眼里面塞跳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蒋嘉许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几近于无。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他爹的还真是个天才!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庭广众之下,要脸的蒋嘉许并不敢直白地揭露不要脸的陈沉的罪恶行径,不过他掐着陈沉脖子的大手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放水,他气的狠了,手上用的劲很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绽开,陈沉的脸也因为缺氧涨的通红,不过他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蒋嘉许,一副仿佛对方怎么做都拿他没有办法的贱嗖嗖的样子。
走的近了些,却听到一些怪异的响声。
……
“看个鸡毛啊……”蒋嘉许地垂下脑袋,“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沉冷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有迷惑意味:“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因为喜欢做啊,要不然为什么做呢?”
陈沉不动声色地呼吸着身边男人的气息,闭着眼睛,一脸的迷恋与陶醉。运动过后的汗味特别浓郁,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给包裹起来,坐在这样开阔的地方很有安全感。
“所以可以操你吗?”
陈沉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吗?
至于陈沉那个贱人,比赛结束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也有想和对方做爱的感觉。
蒋嘉许身着蓝白相间的无袖球衣,撩到脖颈,露出健硕的胸肌和六块结实的腹肌,因为姿势的缘故,肩胛两边的骨头格外的突出,上面的前锯肌很是饱满。他的脸上透出运动过后健康的红晕,额头上还在不断流汗,发梢不断汇聚晶莹的小汗珠,沾湿了浓密的眉毛,深邃凹陷的眼窝里面甚至积了一小滩水洼,侧着脸的时候被高高的山根挡住,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
……
操场的角落里面有一个蓝色的巨大的铁皮包,里面平时堆放一些体育器材,这时候也没有人过来。
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手的就不会珍惜了,所以他要钓着这个臭男人,享受肉体的快乐的同时又不需要承担任何义务,好像也不错。
【呵呵,可不是你之前欺负我,叫我做这做那的时候了。】
看得他莫名其妙,看得他毛骨悚然,也看得他心跳加速……
他咬着牙扭曲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微微侧着点身子把半个屁股悬空。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就变得更近了,无声而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蒋嘉许感觉热的脑袋都快要冒烟了。
陈沉贴在蒋嘉许的耳畔,成功看到对方从耳垂红到了脖颈。
什、什么?
操场上面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零星几对小情侣坐在看台上面唧唧我我。
时值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草坪上面,学生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饭或者回宿舍休息了。
“水、水……给你买的……”那个叫他又爱又恨的男人颤巍巍地递过来一瓶水,是他最喜欢的青柠味的能量饮料,以前每次他总是会强迫陈沉给他买水递毛巾,现在又是相同的事情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四周只有喧嚣又无序的蝉鸣声,空旷的操场上面偶尔吹来一丝燥热的风,广播里的歌声响彻整个校园,虽然有些失真,但这样美好的校园回忆却是以后的无数个岁月里面都再也难以复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