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并没有回到庄园,而就在方生的住处待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太多抗拒,有些事情过了那个坎也没那么多难以忍受的了,一个月卖一次屁股和天天卖屁股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反而趁此机会将新住处探索了一遍,虽然这里显然只是方生名下无数房产中不起眼的一个、装修布局等都是花钱找外人统一Cao办,姜沉仍看出了一些细节,比如,方生喜欢传统文化,不能说排斥但显然也不怎么亲近外来文化,家具摆设多是传统手工打造的,那些有钱人家喜欢用的进口货品倒不多。
——无关紧要的细节。姜沉抹了把脸,有些无奈。他又不想泡方生,这情报给小猫他们可能还有点作用,对他来说就是无意义的废话。
没办法,他仍然被牢牢限制在这面积颇大的平层,连下楼都做不到,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个牢笼,甚至还不如——起码小猫叽叽喳喳话是真多,其他的货物们、清洁人员、做饭的、看守的等等,多聊几句总能套些话。这里每天只有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做饭,做完就走,全程不说一句话,任谁来也得抓瞎,每天能做的就是百无聊赖等方生——还不一定来。
这大抵也是某种温水煮青蛙。死水一潭的生活只在方生到来时会出现些波澜,尽管是方生本人制造的死水一潭。姜沉有所猜测,但也克制不住时间久了,潜意识总会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这次方生带来的是一把手枪。
当看见那把漆黑冰冷的武器时,姜沉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与黑帮的风格相去甚远,但其实在隆升掌权下,市面上是禁毒禁枪的。
前者是方生不希望将自己辖区里的人变成被廉价毒品Cao控的奴隶,到时候个个都疯疯癫癫的谁给他干活?导致毒品这暴利行当多是出口国外,或者是价格高昂只在富人阶层流通的消遣品,普罗大众能接触到的真不多,也就像黑街这种小帮派扎堆的会有些自制的劣质毒品。
后者就更好理解了。有无热武器的战斗力天差地别,隆升——也包括在这点上有默契的棠圆与三水堂——自己掌握着军火,当然不想流通到市面上培养潜在风险。是故对自家势力之外的军火武器的管控比政府还上心。毕竟禁枪最厉害的地方顶多也就是死刑,落到黑帮手里,是真会牵连亲朋好友落个饱受折磨无人生还的。
这种严格管控下,连黑街这种混乱地方都只是握着片刀钢管的打。姜沉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xue口流出的白ye都被不断抽搐的肌rou打成yIn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yin,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chao了,或许高chao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ye,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xue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chao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