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顶出层层肉浪,射进他穴里的精液满得溢出来,我抽出阴茎,拍了拍他的屁股。
“兰德。”剩下的话不需要我再说。
兰德塌下腰,伸手掰开臀瓣,细长白皙的手指衬托得臀肉愈发赤色,修长手指沾染着乳白精液,掰揉出几道指印,臀缝间的小口淫荡地往外吐着淫液。
我用两根手指沿着穴褶揉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兰德没忍住往前耸腰,胸口垂在床边,乳尖磨得生疼,“小少爷,疼……”
手指一寸寸往穴里探入,导出埋在深处的淫液,指腹蹭擦过肿胀的肉壁,引起兰德一阵发抖,肠穴缩紧,深深挤压着指根,我只好用两只手指扩开穴道,搔刮着他体内残余的精液。
手指勾住细链,拉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珠子。
紧致的肠穴阻力极大,兰德起伏的肩胛骨像两瓣蝶翅,虚假的、淫贱的、迷幻的——
被扔到床边的拉珠滚落到地毯上。
兰德卸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胸腹尚在伏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埋进深黑发丝里,阴影将他埋没,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拨开遮住他脸侧的发丝:“老师,要跟我回去么?”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
我于是笑了,轻轻摸了摸兰德的头发,我将他金色的发丝染黑,逼他模仿周迟的一举一动,兰德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学东西总是很快,至少让我还算满意,所以我可以允许他将我当做严恕。
兰德那么爱我的父亲,连在床上都叫着他的名字。
他有时候也会动情的叫着小少爷,但我不爱听,会狠狠扇肿他的脸,可他还是叫,又骚又贱。
兰德这个天生的婊子,在老宅这么多年,屁股都快被人干烂了,而我腻了,操他真的很没意思。
我想操周迟,我梦里的另一位主角。
我要回去找我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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