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装死的鸵鸟,扒着人不放。计宁从他的头顶抚到后颈,轻声问:“或者,要不要一起淋浴?你头发都湿了,我给你洗洗。”
没有回答,但是脑袋蹭了蹭,应该是点头。
计宁给他做了事后清洁,抱着擦得干干净净、裹上浴袍的总裁走进卧室。
整个过程中,舒景一直被抱在怀里。
吹风机送出暖烘烘的热风,舒景半梦半醒,差点睡过去。
计宁赤脚走出来的,走到门口穿了双拖鞋,翻出总裁的药箱,找找有没有能给肌肤消肿的药膏。
一根手指勾下他的内裤的时候,舒景猛地睁开眼,扬起脸,警惕地看着计宁。
计宁把手上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表示自己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只是给他上药。
舒景干脆朝他伸手:“我自己来就行。”
计宁没意见,把药递给他就往外走。舒景支起上半身,“嘶”了一声,刚才被折磨了许久的腰不争气,软绵绵的,习惯享受的总裁立马躺了回去,理直气壮地喊:“计宁,你回来,帮我上药。”
作为一个打工人,计宁非常了解他的老板,不爱折腾、喜欢享受,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带着笑意走过来,眉眼温柔又好看。舒景当初面试秘书的时候想着要把人带出去见客户的,面试不仅要看专业能力,而且定了个颜值标准,所以计宁拿到这份offer还有外形的原因。
不过此时,舒景怎么看这张脸都觉得不顺眼,于是在计宁抱起他让他半躺在床头的时候,他下意识捏住了计宁的脸颊。
计宁没躲开,只是按揉穴口的手指加重了一点,“一不留神”,一根手指就戳到了敏感的阴蒂。
“啊!”舒景叫出了声,下意识并拢双腿,夹紧了计宁的手臂,满脸通红,眼珠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计宁满意了,上完药后捏捏舒景的臀肉,还奖励似的亲亲舒景的嘴角,起身时,却被舒景拽住沾满软膏的手。
“那个……要不……”计宁目光躲闪,脸比刚才还红,“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帮我弄弄前面……我觉得那里有点不舒服……”
见鬼。这是计宁的第一想法。
不过他很快记起以前计宁支使他的时候,抽出手,抱着双臂坐在床边盘问:“你喜欢我吗?什么时候喜欢的,第一次来你家之前还是之后?”
“哪有那么早!”舒景嘟哝着,表情看起来很凶,其实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没否认喜欢,计宁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说话声音不那么凶巴巴的。
“那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去年夏天你帮我挡酒的时候?或者在公司只穿背心在跑步机上锻炼的时候?”舒景自己也搞不明白,“反正就那段时间啦。”
“都快一年了,为什么一直没说?”
说起这个,舒景有点来气:“我哪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你三年都没谈恋爱,我连观察对象都没有,再说,我这样的身体,连是男是女都说不清楚,我就想着,就算你接受了,到时候裤子一脱,咱俩还不是得黄。”
计宁眯起眼睛笑:“是挺黄。”
“你还笑,你……哈啊……居然偷袭……”不知什么时候,计宁湿热的右手伸进舒景的胸口,被发现后,左手轻松扯开他的浴袍,双手同时玩弄他的乳头,时而重重捏一下,刺激得舒景被迫把腰背挺成弧形,细白的腰肢落在计宁眼里,再慢慢剥开浴袍,腰臀相接的位置果然出现了两个模糊的手印,左右对称。
胸口自然也有痕迹,但没腰臀处严重,计宁担心自己用力过猛把人弄坏了,手只敢附在腰上,没有再往下。
他轻轻伏在舒景耳边,低语:“没关系,男女我都喜欢。我也喜欢你。”
“不是上床的情话吧?”舒景怀疑地看着他。
换来计宁埋头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
舒景吃痛,却嘿嘿傻笑:“那我们现在是恋人了?”
而后,舒景又稀里糊涂地失去了主动权。他被一只手按着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膝盖往上抬,而把他亲晕的罪魁祸首则跪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女穴,光是潮湿的热气刺激得女穴激动无比,吐出一股股又黏又滑的淫水,更何况计宁还颇为照顾嫩生生的阴蒂,于是在计宁一个轻咬中,舒景到达了高潮。
骚水沾湿了计宁的嘴唇,舒景慌忙要帮他擦干净,却只弄得自己满手都是,他茫然地动了动腿,感觉到垫在身下的浴袍也湿得一塌糊涂……
等等,浴袍都湿了!
舒景猛然反应过来,但在计宁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声音慢慢变小:“计宁,我们还是去浴室吧,我不想把那个弄在床上……”
计宁也没什么意见,他十分了解这位新鲜出炉的恋人的小洁癖,只狭促地逼问:“那个是什么?我听不懂。”
“快抱我去啦……我待会儿主动好不好?”
在舒景的威胁诱惑下,拿出来不到一小时的浴袍被单独放在一个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