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问,舒景显然是很喜欢的,他再次勃起了,鸡巴硬硬地顶在计宁小腹上。
吻毕,舒景微微喘着气,舌尖露在外面,勾引他再来一次,计宁一边问他:“喜欢吗?”一边已经伸手抚摸舒景平坦的胸口,大拇指在柔滑可欺的乳珠上来回拨弄。
计宁用了点力气拍舒景的屁股,刺激得他一哆嗦,也射了出来,精液黏在计宁小腹上。
即使他脸和脖子羞得通红,也不能改变计宁的鸡巴镶在他穴里的事实。
他一个孤身一人到一线大城市里来打工的普通人,和家大业大自立自强的上市公司大老板,还是俩男的,听起来可不太合适。
这次计宁没有帮他撸,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人锁在怀里,一只手沾着凡士林护肤甘油某个冬天,缩在家不肯出门的总裁让他买瓶护肤精油,作为一个标准的打工人,秘书自然选择了最划算好用的产品,伸到他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里,小心地为他扩张。嘴巴也没闲着,毫不客气地继续攻城略地。
计宁想了想,亲亲舒景的嘴唇,低声道:“宝贝,看看我的脸,还知不知道是谁在和你做爱?”
计宁勾起唇角:“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怎么不说话,宝贝?刚才不是还勾引我插你吗,难道痛得说不出话?”
计宁跟没感觉到一样,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最后捏着他的脸亲了亲,温柔道:“靠着休息一下,我去重新准备热水。”
空气中充满汗水、精液和女穴中流出的骚水的混合味道,不太好闻,却极大地刺激着初尝美好肉体滋味的两人。
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从声音推断,这当然是不痛的,反而是爽过头了挤出来的生理泪水,沾在浓密的睫毛上。
真正插进去的一瞬间,计宁长长地舒了口气。和刚才挤压的感觉不同,舒景的穴里又湿又热,性器方方面面都被生涩的肉道紧紧裹着,穴口勒着根部,臀缝紧贴涨大的睾丸。计宁忍不住动了几下,舒景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扩张做得差不多了,计宁捏着舒景饱满的臀肉抬起他的屁股,把性器抵在穴口,试探着小幅度进出,舒景看起来比他还不乐意,自己摇了两下,猛地吃进去小半,又因为胀痛停住。此时再也容不得他反悔,计宁一使劲,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而舒景的表情愣愣的,看起来要哭不哭。
但醒酒的舒景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计宁的性器也快到了忍耐的边缘,肿胀而迟迟得不到抚慰的性器像有自我意识一样,在舒景的女穴穴口不停试探。其实那里已经分泌出滑滑的黏液,期待初次的插入,但计宁搞不清舒景有没有怀孕的功能,强忍着没有插进去。
舒景刚才叫过他的名字,至少两次,说明不管醒没醒,他都是认识人的。
毕竟露水姻缘也就算了,要不小心搞出孩子来,计宁觉得自己负不起这个责主要是怕舒景反悔。
埋在锁骨处的脸烫得像在发烧,舒景仿佛一
他们现在泡在热水中,但太多水反而会阻碍计宁接下来的动作。水也冷了,计宁干脆把浴缸塞子拔了,哄骗舒景“抱着他更舒服”,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擦干,带到洗手台细细欣赏。
计宁赶紧亲亲他的眼睛说声“不怕”,只小心地转动、调整性器的位置,寻找能刺激到前列腺的点。又过了会儿,舒景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蜜的呜咽,计宁便放心了。
他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狠,到后面几乎要抽出穴内,没一下都往前列腺顶。每到这时,计宁就感觉舒景的穴里绞得更紧,好像生怕他不插了,人却死死闭着眼睛,抱着计宁的肩膀与觉醒了兽欲的他接吻,甚至在他后背留下一条长长的指甲痕迹,嘴里不时地溢出娇软的浪哼,双腿越夹越紧,有时计宁能感觉到舒景湿漉漉的眼睫毛碰到他的脸颊,扫得他心痒。
我好坏,计宁快乐地想。
“啊嗯……轻、轻点……”
计宁叹了口气,捧起总裁的脸,微微侧头,肆意侵犯他的唇舌,时而用力地吮吸他的舌尖,舒景舒服得眯起眼睛,模仿计宁的动作,尽情回吻。
“舒景,你到底怎么想的?”
十来分钟后,计宁一声闷哼,用了最大力气把鸡巴挤进舒景穴里,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娇嫩的肠壁上,舒景也小猫似的呻吟两声,把鸡巴榨得干干净净,直到疲软了才放出来。
计宁怀疑舒景已经醒了,他神色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甚至回避他的眼睛,这在醉酒的舒景身上是从未有过的,这家伙喝醉了只会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特别自信。
过了一分多钟,计宁手指轻轻刮过后穴某个点时,舒景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唤,带着沉迷快感的鼻音。
自己洗了吗?”
“……不要。”总裁摇头,突然坐起来,反身跨在计宁身上,一只手抓住计宁的性器就要往屁股里塞,傻傻笑着,“我还没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呢,听说很、很舒服,还有前面也没有……”
“计宁,好痛,你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