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两腿痛得不住地抽搐,冷汗从额头上顺着脸颊落下,眼泪也飙了出来,粘湿痛苦又漂亮的脸蛋。
鸡巴在子宫里乱肏一通,几乎干碎江鳞脆弱的子宫壁。
一瞬间,江鳞只觉得身体被一把斧头当中劈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叫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只是已经分不清是只有男人的尿,还是混合进了他自己的尿。
江鳞已经被肏得不太清醒了,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一股热流冲刷起子宫——
江鳞的女穴又紧又热,穴肉柔软,鸡巴一经肏进去,便被嫩肉紧紧吸裹住,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嫩穴一收一缩,抚慰着被其吸裹住的男人的鸡巴。
鸡巴肏到最深处,顶撞着他脆弱稚嫩的屄肉,他情难以自禁地发出呻吟。
江鳞尿了。
江鳞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脱力,迷迷糊糊地哭着求饶。
“唔啊啊…不行的…要坏了…额啊!…”
粗大的鸡巴操着脆弱的的子宫,振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好像被一根巨大的木楔子插穿了钉在男人腿上,每稍稍移动一分就会疼得难以忍受,淌着泪,痛得几乎失声。
鸡巴肏到宫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粗暴地肏撞着江鳞微闭的宫口,一下下,竟生生肏开他微闭的子宫口,粗暴地肏进去,鸡巴捣弄着脆弱敏感的小小子宫。
男人却故意在他体内顶,叫他哭着浑身哆嗦,连眼睫毛和嘴唇都疼得发抖。
射在了江鳞的子宫里。
意识恍惚间,江鳞忽然意识到这点。
江鳞不算矮,在商陆面前却显得娇小,骑在商陆腿上,双足竟不能着地。
神色迷幻,狐狸眼蒙一层醉人水光,脸颊一片赤色,眼瞳呈现失神的怔忪。
“呃啊…啊…啊!…啊…”
男人在他的子宫里撒尿,他却因此高潮潮喷了。
“额啊…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额啊!”
他哭喊着,浑身发着抖,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失智,却还是记着子宫不能操,哀求男人不要肏。
跟几乎被劈裂一般疼痛难忍的江鳞不同,商陆操入江鳞体内的一瞬间,差点被他这又热又紧的女穴给夹射了。
小小的子宫挤满了男人骇人的大屌,宫口撑得只剩薄薄一层,子宫腔都是鸡巴的形状。
“…子宫要坏掉了…呜呜、额啊!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哈…”
宫腔里沉甸甸都是男人的热尿和自己的淫水,男人的肉棒却仍肏着。
子宫壁被烫的一阵紧缩,抽搐着,屄里却突然爆出一股热流,直将将就要往外喷出。
“坏?不会坏的。”
举而不决时,男人忽地伸出手掐住他的腰。
商陆也射了。
可他来不及羞耻,潮喷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屄穴里流不出,竟然倒流回他可怜脆弱的子宫,殊不知小小的子宫已经装了太多男人的热尿,本来就膨胀欲炸,如今淫水涌入,更将子宫挤压得完全变形。
“唔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呃啊…”
他疼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想要寻求逃跑,却被商陆两只手轻松控制在腿上。
男人竟然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下一秒,鸡巴就被粗暴插进体内。
“啊哈要坏了…子宫要坏了…唔啊————!!!”
他被男人的鸡巴操软了腰。
“呜不要…太深了…额啊…不、不要了啊…”
“呜呜…呜啊…要坏了…要被玩坏掉了…”
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肏了一通,还不知足,笑着对被他肏得一塌糊涂的可怜人说:“这么厉害的子宫,不装点东西真是可惜了。”
热烫的尿液喷射而出,用力冲刷着他脆弱的子宫壁。
“嗯啊…啊哈…啊…”
后腰,小腹一阵阵强烈的酥麻酸软。
不一会儿时间,江鳞就尖叫着高潮了好几次。
莫名其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好像要把他的宫腔肏烂了。
两脚无法着地,浑身找不出一个着力点,他就这样被商陆的鸡巴贯穿着架在半空,以至商陆的每一下插入都插至深处,他逃不掉,就像大海上遇到暴风雨的小舟,混沌沉浮。
男人粗大吓人的鸡巴在他小小的子宫里乱肏。
然而他越是抵触和哀求,商陆就越是来劲。
屄口却止不住往外漏着水。
江鳞痛不堪言,商陆却乐在其中,掐着他的腰发了狠地捣弄。
他分明疼得那样厉害,可操着操着女穴里居然流出水来,脆弱的处女膜被重重撞碎,血色随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然后快感就跟着滋生出来。
淫水汹涌,淌满了两个人身下的审讯床,然后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板。
尖叫着,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