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就能掌握,握在掌心里轻柔地玩耍。
冯晓啸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娇嫩的乳肉,将其揉捏成玩具的形状,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在指间跳跃。他的手指在乳肉上按下,形成深深的乳坑,然后又被迅速弹开,留下浅浅的暧昧红色指印,证明了他曾经到过那里。
陈水苏嘴里流露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他试图停止这种痛苦的体验,但腿部的炮机却玩弄着他,使得他酸软的双腿剧烈地痉挛。
他想要蜷缩身体,但身体却被人固定住了,只能软软地瘫软在那里。同时,他大声急促地喘着气,因为整个过程已经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由于体内快感积累过多,小鸡巴很快就变得十分敏感,颤抖着抬起头,在主人面前摇晃。随着炮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它自己的小腹也跟着剧烈地摆动,感受到插穴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它的快感达到巅峰。
冯晓啸看着那小鸡巴再次变硬,皱了皱眉,不悦地弹了它一下,结果惹来了陈水苏一声娇媚的闷哼。
“哥哥喜欢什么花?”
冯晓啸沉吟着,用低沉喑哑的嗓音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却让陈水苏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冯晓啸盯着青年的性器,语气温柔听起来情意绵绵,脸上却露出了变态的笑容,眸子里病态的占有欲愈演愈烈,甚至混杂着癫狂。
陈水苏心里一震。
在床头柜上,有一束散发着清香的月季花束,被华丽的包装纸包裹得妥帖而精致,花瓣上还带着水珠,仿佛是刚刚采摘下来一样。这束花束静静地等待着被赠送给最重要的人,仿佛在向这个人表达最真挚的问候和祝福。
冯晓啸从花束中挑选出了一支花,处理了一下花梗,然后只留下了一小截,最后在花梗上涂满了润滑剂。
“哥哥,不要乱动哦,会受伤的。”
少年熟练地握住了青年的性器,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可怜的小鸡巴,探索着马眼处的感觉,似乎已经跃跃欲试。
花梗抵住了敏感颤抖的小洞,冯晓啸缓慢旋转着花梗,一点点插进了青年的尿道里,肆虐地扭曲着,将花梗推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可以!呜……!”过分凶猛的刺使激陈水苏放声尖叫,身体的反应格外剧烈,肉体痉挛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不顾一切地哭喊着,想要逃离这种折磨,但是由于被固定住了四肢,他无法动弹,被困在那里承受着痛苦。此时,细的花梗随着他的旋转不断深入,在狭窄而敏感的尿道里疯狂地摩擦,刺激着他的内壁,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尿道被破坏入侵的感觉非常奇怪,虽然不是很痛,但却像蚂蚁在的内壁上爬行和啃食一样,细密的绒毛会令人感到瘙痒,就像灵魂都在颤抖一样。
花梗完全没入龟道,只留下红色的月季花镶嵌在龟头上,小鸡巴颤巍巍地含着花,被色情地阻隔了射精的途径。
“哥哥现在的模样真是美丽动人。”冯晓啸痴迷地看着少年,称赞道,同时手里握着月季花,轻轻地在尿道里抽插起来。
湿滑的尿道口仿佛变成了新的性器官,在变态的摩擦中获得了快感,花梗上的绒毛不断刺激着尿道,将里面弄得糜烂不堪,弄得陈水苏哭喘浪叫,发出暧昧的呜咽声,说:“别弄了…呜…拔出去…尿道不可以……”
少年用他的鸡巴在柔嫩的尿道里尽情戏弄,用花梗插入那狭窄生涩的穴道,拓展和开发它。随着淫乱的活塞运动,流出一股股的液体。
“就像插花的花瓶一样,真淫荡,花梗上面全都是哥哥的液体。”
他说得陈水苏十分羞愤,他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再叫出声来,同时也忍耐着臀部里激荡的快感,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
冯晓啸看着全身湿透、痛苦不堪的青年,微微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操作了两下,使得炮机停了下来。机器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陈水苏就像一条即将缺氧的鱼,香汗淋漓地大口大口呼吸,眼睛下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点,胸口剧烈起伏,皮肤泛着红晕,他仍然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冷冰冰的机器,怎么能满足哥哥对新鲜热乎的大鸡巴的需求呢?”
他伸手轻柔地抽出纠缠在肠道上的假阳具,看着它从臀部缓缓拔出,陈水苏不禁发出了轻微的“啊”声,就像在表达一种不舍的情感,肠肉开始蠕动挽留。
下一刻,随着脱裤子的声音响起,一个与炮机假阳具触感不同的物体抵住了臀部,带来炽热触感的物体,在摇晃颤抖的小菊花口轻轻蹭着。
陈水苏的眼角泛红,他喘着气,已经感到非常疲倦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怎样求饶,对方都不会放过他。被对方睡了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
肠道里流出的肠液顺着穴口流淌,没蹭几下就打湿了冯晓啸整根肉棒,少年紧盯着那沉浸在快感中乱颤的肉花,愈发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