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传奇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想来自己在蒙德璃月的那些故事,对自己如喝水吃饭一样平成,不也是被吹得天花乱坠,就连身边这个小东西也跟着……
“你怎么样,派蒙。”
雷泽放弃了越过绳结,反而大分着双腿,清澈的淫水一股股从娇嫩屄穴里射出。家丁看不到他红盖头下高潮中的娇憨面容,只能听到几声断断续续的夹着呜咽的笑声,和披在身后蓬松抖动的灰发。
璃月式的木制长廊打满了大红灯笼。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夜雨,雨水淅淅沥沥,青石板路湿滑,寒意遍升。一条粗大疏松的麻绳从在春房牵到厅堂,占据了整个廊道。
而且若不是亲眼见过那几人,旅行者都快被这故事说服了,好像雷泽真的是一头天生媚骨的小狼,而重云是个冰清玉洁却春心暗流的小道士,初次破瓜却是深陷淫窟,被许多恶棍簇拥,添油加醋就变成一段话本了。
“老太爷要等不及了。”
空将目光投向层叠的床帐,烛光把一个纤细的影子勾勒在帐中,俨然是个少女的样子,里外的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一个家丁上前来,握住狼少年的双肩,要推着他往前。雷泽惊恐之下,人类的语言却越发生疏了,更说不出求饶的话:
众家丁正看的出神,只见那用红盖头遮住容颜、只穿着零星衣物的少年忽的媚叫出声,身子高高挺起却止不住地轻颤,一大股水液从他下身喷薄而出,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浸透了身下的绳子,绳结看起来沉甸甸的,铃铛胡乱作响。雷泽的玉茎也随之勃起,顶开了小裤,含着青玉珠的雌穴隐约可见。原是碾在绳结上了。
“旅行者……我觉得这个故事好可怕。”
少年脚跟着不了地,身体没个着力处,竟叫那绳结卡的极深,靠自己的力竟前进不了了。最初的粗糙扎痛感过去后,竟生出一股极强的酥爽感。
空面对派蒙,难得的苦笑了一下:
“故事里的人为什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只见一具纤细雪白的少年躯体,双手被绑在身后,正踮着足尖骑跨于麻绳上。粗大的绳身把遮羞的小裤与红肿的阴蒂一并压入肥嫩阴唇内,即便少年踮得脚尖酥麻也无法让绳索离身哪怕一寸。身后的家丁狠狠朝他背后打了一掌,打的他身体直颤,一对奶子在红艳肚兜里上下翻飞,险些晃出羞衣外。眼睛被蒙住的雷泽啜泣着呜咽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沿着绳子往前走。
家丁们头戴面具,执红色纸伞,立于回廊两侧,挡住了裹挟着雨水的夜风,不叫雨水先品尝了今夜的祭品。
“呀啊——!”
“唔……”
虽然认识很久,但旅行者也不是经常与行重班雷四人同行。而云堇的叙述技巧之高妙,让他一时也分不清这故事真假。这样说故事是那四人同意的吗?虽然璃月近来民风确实逐渐奔放……
“你们两个,这边。”
——更熟悉的就在你面前呢。
只要那小小的花穴深处还未被阳具刺穿,让再多人硬如烙铁都不是耻辱而是尤物的证明。
夜兰看到那两个有着神之眼的少年一脸失魂落魄地跑在大街上的时候,其实心里就大概明白了什么,这是特殊工作经验带给她的本能。她抿紧嘴唇,眸中闪过一丝凛冽。
“不、不要……求……疼……呀!”
牵着绳子的人却不耐烦:
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样一句。
铃声在走廊里混乱地回荡着,又是一个绳结。每一个绳结都是一场高潮的余韵。在绳刑、风铃、红伞、石板、风雨与竹林的氤氲中,少年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娇嗔,渐渐地力量耗尽了。
“嗯……”
“我们现在只有这里可以待着,如果觉得难受就不听了吧。”
阴道与宫口被十一颗青玉珠反复碾碎折磨,此时又被麻绳索要,惨不忍睹又娇妍可人。雷泽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更不知那麻绳上系着硕大的绳结,绳结下又疏疏地坠着铃铛。只是没走一小段,下身忽的一阵吃痛,鼓胀酥麻感从小腹一路扯到脚趾间,又往上飞升,生生将少年的理智彻底击穿——
空稍微从故事中收神,略有点尴尬地坐到床边。虽然大量的细节都被云堇细细修饰过,寻常璃月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但于他只听了片刻就认出了剧中的四位人物。大约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兴致冲冲地去听一个情色绯闻、却不巧发现剧中人正是自己亲朋好友更悲伤。
“诸位看官、诸位看官……”
风月娘子的面容上呈现出喜悲掺杂的迷醉神情,汗水浸湿她身下的台面,像是在戏言与歌声中就达到了高潮。喜是因为故事中那即来的盛景,直直地勾着所有人心骨子的破坏欲,要看两位美人如何被玩弄如何被被欲海沉浮。悲的是故事中人的凄顽命运,更是为自己心底的黑暗面心惊,却又别有一番陌生的刺激。
文的规则中,珍贵的冲喜小娘子与偷人的淫贱小娼妇唯一的区别是,前者在下人面前只能被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