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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惊渊是被操的那个,沈许是操人的那个。
陈惊渊伸手想要将东西抽出来,却被突然坐过来的沈许按住了手。
“沈前辈……”陈惊渊有些怯懦的喊着沈许。
此时陈惊渊的头发上还有些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精液粘在上面,乱糟糟的成一团。
“好了不哭,干这行的都这样,不脏的……”沈许揉了揉他的头发。
沈许是有些爱恋这个少年的,不知道更多的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照还是真正的情爱。
韦贺从地上捡起了那个跳蛋,随意的在柴哥衣服上蹭了蹭上面的灰尘,随后又塞回了陈惊渊的后穴口,直接堵在了那里。
“疼吗?”沈许有些怜惜的抚摸上了红肿的花穴,用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花核。
伴随着鸡巴的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里面涌了出来,洒在了黑色的前车盖上,一黑一白,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柴哥将他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赤条条的像摆放什么物体一般随意摆放在了车盖上。
自己那么喜欢的这个小孩,第一次却要给别的男人。
“喂,是我,今天这个货色我很满意,你们来人把他带走吧,地址我待会发你。”
“醒了?”沈许皱了皱眉头,用一种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呜呜……”陈惊渊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在哭。
在观看这场颠鸾倒凤的大
沈许低头看着抽泣着的陈惊渊,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面颊,用指尖抹去了他脸上的眼泪。
自己的身体,好脏。
“我来帮你……”沈许说着垂下眼睛,伸手将红肿穴口的纸钞卷抽了出来。
纸钞被抽出来的一瞬间,花穴里的体液像是泄了堤一般瞬间流了一车座。
白色的体液在黑色的漆皮车座上格外的刺眼。
但他也只能坐在停车场角落里的车上,透过车窗,静静的欣赏着那两个男人是怎么把陈惊渊操的欲仙欲死的。
沈许虽然也是干这行的,但是跟陈惊渊不太一样。
到了全身,惹的他又是一激灵。
指尖划过花核的一瞬间,花穴又开始不停的往外流着水,惹的陈惊渊整个人小幅度的痉挛了一下。
陈惊渊此时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红通通的,还沾染着几滴泪水,可怜巴巴地躺在冰凉的前车盖上,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下身包括臀肉早已经是通红的一片,有的地方是被两个男人的囊袋拍打的,有些是青年打的,鲜红的痕迹被陈惊渊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明显了。
不过无论如何,在把陈惊渊送到那个青年的车里的那一刻,沈许都是有些恼怒的。
跳蛋已经被关闭了,但上面柔软的倒刺还是在碰到陈惊渊的身体的那一瞬间惹的他激灵了一下。
陈惊渊的嘴,第一次伺候的是他。
等到陈惊渊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保姆车内,身上依旧没有穿衣服。
沈许闻声抬起头来,望向身上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陈惊渊。
陈惊渊在接下这一单之前,沈许给他做过好几次的培训,言传身授了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一些还没流出来的精液被跳蛋就这么全部堵在了甬道里面。
这一点让沈许十分的沾沾自喜。
随后是菊穴里的跳蛋,沈许轻轻地用手一拉,随着“啵”的一声,那枚跳蛋也被拔了出来,后穴里的精液也瞬间流了出来,和刚才车座上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沈前辈…不要…不要碰……好脏…好难受……”陈惊渊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他现在只想干干净净的好好睡上一觉。
韦贺毫不在意地钻回车里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穿着整洁之后走了出来,看着躺在自己车盖上的陈惊渊已经含着眼泪闭上了眼睛,估计是昏过去了,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青年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来了自己的钱包,随意的数了几张钞票,团成了一个卷轴,塞在了陈惊渊的花穴口,堵住了花穴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他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前辈身上。
“哈啊……”陈惊渊没忍住惊呼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下的两个小洞此时疼的让他直倒吸冷气。
纸钞上面的花纹似有似无的磨蹭着陈惊渊的花穴口,本来高潮后就十分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简单的磨蹭搞得再次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浸湿了纸钞。
在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他挂掉了电话,和柴哥离开了这里。
陈惊渊点了点头,想要坐到沈许的旁边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什么力气都没有,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低头往下一看,跳蛋和纸钞依旧塞在两个小洞里,没有被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