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明白。”傅怀远抱紧她,良久,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不是因为不想生臣的孩子吧?”
因为言薇在照顾霍芸,傅怀远也不方便进去,就一直待在书房,捧着书但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霍芸。
傅怀安则悄悄对弟弟比了个大拇指。
穴绞着,狠狠冲刺了几百下,射了进去。
“公主总算醒了。”傅怀远坐到霍芸边上,揽住她“给您留了饭,用点吧,不然身子撑不住。公主太瘦了,得好好吃饭。”说罢,他伸手端起碗,准备喂霍芸吃饭。
“请安。”霍芸喃喃,将睡未睡。
“没事,爹提前和我说过了,公主不必去给他晨昏定省,我们将军府没那么多规矩,公主就安心睡吧。”傅怀远越看越觉得现在这样的公主特别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霍芸一觉睡到了下午,午膳也没用,她醒了之后被言薇扶起来坐着,清醒了一下,就叫丫鬟把汤药端来。
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霍芸的腰上已经变成紫色的手印,哼了一声“驸马未免也太没有分寸了,看把公主的腰都捏成什么样了!”
“是。”言薇见她只是睡着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去拿了祛瘀的药膏,把床帐放下来,准备给霍芸揉一揉。
傅怀远听完没说什么,亲自端过汤药替她吹凉,又周到得服侍霍芸吃完一顿饭,神色中带了一点落寞。
两人都平复了一会,傅怀远唤下人提来热水,抱着霍芸去浴桶里洗澡。霍芸完全没力气了,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洗,靠在傅怀远肩头昏昏欲睡。
霍芸有些尴尬“这是避子药。”说完怕傅怀远生气,又赶忙解释“太医说我现在的身子不适宜有孕。”
言薇进去之后就赶紧关上房门,看着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霍芸,心跳了跳,这是睡着不是晕倒吧?她轻轻推了推霍芸“公主,公主?”
“薇薇。”言薇刚想走,又被叫住了“叫人把避子汤熬上,我醒了喝。”
“是。”言薇收起药膏,领命出去了。
再次被内射,霍芸有些失神,嘴巴被堵着没有办法叫出来,她有点窒息感,赶紧分开两人的唇舌,呼吸新鲜空气。
“驸马爷,公主昨日嘱咐过了,今日有事要吩咐我做。”言薇行了个礼,然后绕过他想推门进去。
三次下来,霍芸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抱到床上,她睡着前还费力地告诉傅怀远“明天辰时记得叫我起来。”
听到这个回答,霍芸终于放心地进入了梦乡。
傅怀远换好衣服,坐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霍芸,亲了亲她的脸,才出门让言薇进来。
“当然不是了,我要是这么想,昨晚何必和你圆房,那样既不用喝那苦死人的汤药,也不用现在浑身酸痛
吩咐好丫鬟不许进去打扰公主,就出去晨练。辰时,晨练完去前厅与父亲还有大哥一同用早膳,不待二人发问,他就自觉地解释道“公主昨晚累着了,就让她多睡会,一顿早膳不用也没什么大碍。”
“好的,驸马先请。”言薇没办法,只好等在门口,心里有点嘀咕‘公主这时候还没醒,不会出什么事吧,公主这小体格,还真说不好,驸马这大早上练武,一看就精力充沛,我可怜的公主啊!’
大将军傅宵点点头“咱们府上以往就只有咱们父子三人,没那么多规矩,公主也不必遵守那些虚礼,自在就好。”
霍芸身上还酸痛着,瞪了傅怀远一眼,正准备张口吃饭,丫鬟就把避子汤端了进来。
“这都丑时了,公主明日起那么早做什么,还是多睡会儿吧。”傅怀远给她把被子掖好。
用完早膳,傅怀远回房想换身衣裳,再看看霍芸怎么样了,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一早过来的言薇。
言薇把药膏涂上去,然后用掌心把药膏揉化,睡梦中的霍芸哼哼两声,结合她身上的痕迹,让言薇不由得脸红,赶紧给她盖好被子。
傅怀远听说霍芸醒了,就叫厨房把中午给她留的饭菜端上,跟着一起去房间里了。
傅怀远只好说“那言姑娘稍等会儿,我进去换身衣服先。”
虽然同样是丑时才入睡,但是傅怀远却十分精神抖擞,卯时四刻就起来了,他从小跟着将军爹行军,晨练一日都不曾落下。
洗着洗着,傅怀远这个刚破处的又开始躁动不已,趁着霍芸没注意,又插了进去,两人在浴桶又做了一次,玩到水都凉了,没办法,只好再叫了一次热水。
“这是什么汤药?”傅怀远问道“公主哪不舒服吗,怎么不传大夫来瞧瞧?”
霍芸顺势翻了个身,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薇薇,我再睡会,未时再叫我。对了,你去拿祛瘀的药膏,替我揉一揉腰。”
霍芸吃完饭,叫下人都下去,主动靠进他怀里,安抚他“你别多想,真的只是我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言姑娘,公主还未醒,晚点再进去吧。”傅怀远冲言薇点点头打了个招呼,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