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啊?拉瓦尔皱起眉头,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挣扎。他听见头顶上有人说“是被干傻了还是真有这么好哄啊?”紧接着是一阵笑声。
“这种还债的方式,怎么好像对你来说完全是享受啊?”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吧。”
“这样可不行啊,拉瓦尔,”卖家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下去轻轻捏着他的脖颈,“不会坏掉的,你也想早点休息吧?”
里的阴茎恰好在口中射精,那玩意抽出来后,性器的主人也松了手,任由拉瓦尔的脑袋直直往下砸在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甚至连鼻子里都喷出了乳白的精液,满脸都是湿热的眼泪。不知是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安抚似的,拉瓦尔抽动了一下之后突然就真正地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随着身后那人大开大合的顶撞发出哭喘。
“……这么小的洞,没问题吗?”
中原人武士的战斗技巧未可知,但看得出来这人每一口饭都没白吃,紧窄的腰部下,又大又软的屁股一插一晃,几乎像要翻起肉浪似的,皮肤上的水渍在昏黄的光线下泛出油一样的光。勃发的茎身暴力碾过每一寸敏感点,放荡的肉穴一夹,又喷出一股淫液,多得像失禁一样,肉茎借着润滑猛地一顶,直直操上了柔软的宫腔,被那张小口吸啜着,身后的人闷哼一声,肉棒搏动了一阵,抵着宫口射出了精液。
“等、等一下……”还差一点就要到了……但是那人已经把射完后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连带着勾出了许多白浊。
“唔、呜……救命、好难受……”
拉瓦尔用膝盖紧张地蹭着地板,像要往前蠕动,但根本就是徒劳。他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含混地叫道:“两根不行……真的、会……唔!”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嘴又被堵上了。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之间,像搓狗一样亲昵地揉了揉,温和地对他说:“一个洞里只有一根而已,这种程度拉瓦尔一定可以的吧?”
拉瓦尔听得半懂不懂,含糊地嗯嗯两声,主动地把那根含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依靠的不过是一些惯性,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你没把他操爽呢。”不知是谁刮了一下那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的穴,高声大笑起来。刚才那个人好像跟他吵起来了,拉瓦尔有点搞不清情况。他晕头转向地被人抬起上半身,趴在一个人的大腿上,温热柔软的肉体比地面舒服得多,所以当那根性器被塞进嘴里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反抗,温顺地吸啜起来。有人在揉他的胸,平常没觉得有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夹在两指之间,忽然被捏住挤压时竟然也会有一阵过电似的麻痒,正当他哼哼唧唧地困惑时,冰凉凉的液体淋在股沟,被几根手指揉进了后穴里,更糟的是又有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前穴。
插在里面的那人像拍马一样拍了拍拉瓦尔的屁股:“武士大人的身体肯定很好的。”
流着白浆的屄套在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操透了的穴也显出非常吃力的样子,两根东西一齐干到底,好像拳头那
一根肉棒拍了拍他的脸颊,拉瓦尔抬起眼皮,绿色的眼睛完全是一副沉湎于欲色的迷茫,好像谁正捏着他的下巴都无所谓了。
拉瓦尔大为不安,肉穴紧张地夹着他的肉棒和手指,连后穴也紧缩到难以抽插的程度。
一根肉棒插进了前面,刚才想要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整个屄热情地咬上来,可耻地感觉很舒服。前穴满满地含着肉物,后面竟然马上也顶上了一根,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一干到底时有两个人都发出了舒适的喟叹,然而前后都被插入的拉瓦尔却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么大的东西挤在两口穴里,中间仿佛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像随时要撞在一起似的。屄里的东西先动了起来,肉茎的龟头每一下都蛮横地戳到宫口,将熟红软烂的腔口捣得痉挛不止。好像要操到子宫里面去了……拉瓦尔绵软地湿喘了一声,每一顶都带来一阵胀痛和酥麻,而后穴也开始被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操干着,狠狠碾过敏感的腺体,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从前根本没有体验过,他的眼睛完全翻了过去,稀里糊涂地咬着嘴里的阴茎,牙齿完全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某种情趣一样。拉瓦尔被抓着头发,脑袋往下按,有什么顺着他的喉咙直接注入了进去,他也只能被动地吞咽着,以免又一次被呛到。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之后,拉瓦尔自己也射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沾在下腹。堵不住的浪叫就全部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湿黏的鼻音,好像幼犬一样哀哀的泣声光是听着就足够让老二重新站起来。
他看起来一副不堪屈辱的惨相,埋在屄里的那根巨茎却被一股一股的潮喷淋得湿漉漉,好几次险些要直接从屄里滑出来。原本扶着他腰的手扇了一把他的屁股,蛮不讲理地狠操了起来。
前穴刚刚空下来没一会儿,软烂地吐着白浆的肉屄就被用手指往两边拉开,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润滑就可以操进去。一个人插入之后,没有急着动弹,手指顺着屄和肉棒的连接处挤了进去。“来吗?”他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