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假阳具布满了青筋,开始自我加热,模拟出真实人的触感,它的快速旋转和伸缩抽插让小屁股感受到了炙热的温暖,就像是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持续地努力工作着。它无情地抽插着软嫩多汁的菊穴,让肠液不断地流出。
“嗯哈…太深了…肚子要被穿透了…请不要伤害那里…呜……”
陈水苏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声抽泣,流泪不止,发丝乱蓬蓬地贴在满是汗水的红肿脸上,美丽的眼睛水雾缭绕,他的眼睛被泪水浸湿了一小块眼罩。
菊穴在玩弄中变得不堪一击,身前的小鸡巴在欢愉中先一步举起了白旗,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精液稀稀拉拉地涌出,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被玩坏了似的射着精,屁股也同时达到了前列腺高潮,肠道疯狂地蠕动。
鸡巴在体内翻腾,撞击着他的小腹,让他感到愉悦和不适。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达到了前列腺高潮的境界。同时,他的肠道也在疯狂地蠕动,搅动着他的身体。
“啊,口中喊着不要,但是鸡巴还是射了,哥哥真是太浪费了。应该把射在弟弟嘴里才对。”
冯晓啸轻笑着,嘴角扬起凑近陈水苏,低头轻舔着他的小腹,舔食着上面新鲜出炉的热乎乎的精液,品尝着青年寡淡的味道。
“味道这么淡,看起来哥哥经常自摸,或者被其他男人操射啊,真是不知羞耻,该罚。”
冯晓啸的大手握住了陈水苏的一根性器官,轻轻地握住它,并用手指轻轻抚摸。他上下抚摸着柱身,用手指在龟头上轻轻刮擦,同时轻轻地抠弄马眼。
“不要抚摸那里……嗯啊,鸡巴快要坏掉了……”陈水苏流泪不止,口水直流,大脑一片混乱,只能胡言乱语地说出低俗的话语,请求少年温柔一点。
放浪的肠肉已经受到炮机的严格调教,变得更加淫荡。其身体开始迎合假阳具的抽插,每当假鸡巴进入身体并填满它的时候,肠肉就会忍不住放松,让其在内壁上轻轻摩擦。
每当机器将其往外硬拔时,软肉会紧夹不舍,好像在留恋鸡巴的操干一样。它已经被机器调教得非常服帖,分泌出肠液,软绵绵地缠绕着假阳具不放。
冯晓啸伏在青年身上,红色的舌头在一寸寸范围内舔掉了陈水苏射出的精液。湿软的小舌在漂亮的腹肌上游走,就像在舔冰激凌一样。接着,它一点点地向上攀爬,张口含住了陈水苏早已翘起颤栗的乳头。
“哥哥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特别是乳头,真可爱。我一直在想象着在哥哥身上种草莓的情景,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冯晓啸沉醉地嗅着陈水苏身上的腥骚气味,舌尖不停在乳晕上打转,唇齿大口大口含着乳肉,品尝着那处的柔软,感受着肉体的颤栗。
类似于年幼孩子的样子,轻轻地吸吮着敏感的乳头,牙齿在乳尖上轻轻咬着,留下轻微的牙印。红色的嘴唇在白嫩的胸口上轻轻吮吸,将小樱桃一点点地吸到嘴唇周围,留下一道道欢爱的红痕,直到樱桃变得艳红糜烂。
在炮机操作下被吸乳舔胸的快感过于强烈,导致他情欲高涨,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口中浪叫呻吟,舌头都伸了出来。
冯晓啸口中含着左乳,同时也未放过右乳。他炽热的大手毫无畏惧地滑过寂寞的乳肉,抚摸着那柔软的肌肤。
陈水苏是双性,乳房也有发育,双乳类似于女性的a杯,触感柔软,一只手就能掌握,握在掌心里轻柔地玩耍。
冯晓啸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娇嫩的乳肉,将其揉捏成玩具的形状,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在指间跳跃。他的手指在乳肉上按下,形成深深的乳坑,然后又被迅速弹开,留下浅浅的暧昧红色指印,证明了他曾经到过那里。
陈水苏嘴里流露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他试图停止这种痛苦的体验,但腿部的炮机却玩弄着他,使得他酸软的双腿剧烈地痉挛。
他想要蜷缩身体,但身体却被人固定住了,只能软软地瘫软在那里。同时,他大声急促地喘着气,因为整个过程已经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由于体内快感积累过多,小鸡巴很快就变得十分敏感,颤抖着抬起头,在主人面前摇晃。随着炮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它自己的小腹也跟着剧烈地摆动,感受到插穴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它的快感达到巅峰。
冯晓啸看着那小鸡巴再次变硬,皱了皱眉,不悦地弹了它一下,结果惹来了陈水苏一声娇媚的闷哼。
“哥哥喜欢什么花?”
冯晓啸沉吟着,用低沉喑哑的嗓音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却让陈水苏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冯晓啸盯着青年的性器,语气温柔听起来情意绵绵,脸上却露出了变态的笑容,眸子里病态的占有欲愈演愈烈,甚至混杂着癫狂。
陈水苏心里一震。
在床头柜上,有一束散发着清香的月季花束,被华丽的包装纸包裹得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