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轻不想去,还要撺掇云空也不去。
应当是被肏肿了的缘故,阴蒂充血肿大,阴道口比开苞时还要小,乳白色液体被蠕动的穴肉一股股排出体外。
花穴依旧漂亮的不行,两片阴唇嫩得能掐出水,只不过颜色深了点,而那颗小豆
“唔唔唔唔”
“这好办。”周宴轻揽起他的腰把人往床里挪了挪,自己硬挤上半边身子,挂在床边要掉不掉,“我认识学生会的人,不让他记我们名就行了。再说了乖乖,小逼还没消肿,走路不磨得疼嘛。”
云空警惕地费劲翻身和坏狗面对面,手下探把磨着腿根并试图往肉逼里挤的肉棒拿出去。
周小弟卑微讨好,云大王勉强点头。
头顶风扇老旧,转头时组件摩擦时的声音格外恼人,以往周宴轻总要骂几句学校不当人,现在软玉在怀对这破宿舍也看顺眼了几分。
那天下雨天依偎在同一件衣服下时想出的答案和想要的东西,是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又一次意识到了差距,a大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语文英语着急不得,只能每天多花时间积累。其他课多看看复习宝典上我总结各种题型的答题方法和易考知识点肯定没问题的。”
有些关系挑明只会让自己难堪。
“不洗了,我饿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的话讲不出口,甚至不敢指使周宴轻的眼睛。
好学但只是一味的学,没计划没目标。
有种他们两个灵魂都交织在一起的错觉。
粗暴又深入。
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保持单纯的肉体关系和师生关系,得过且过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通过给云空补课这几天,周宴轻发现云空虽然称不上聪明但也并不是跟他自己说的那样笨得没法子教。
床单被淫水精液打湿,几乎没块干得地方,云空双肘撑在床上想坐起来,奈何实在没力气,又跌了回去。
坏狗不依不饶,手里捏着奶粒把玩,“我给你洗吧。”
舌尖在撬开唇瓣长驱直入,深深纠缠住闪躲的小舌,不断吮吸。
云空抓着周宴轻的衣摆的手指用劲,脱口而出的“我也想和你上一所大学”在嘴边滚了一遭变成:“那你肯定没问题。”
“教室里也没几个人去了干嘛?下个星期就期末考了,咱在宿舍好好学习,一鸣惊人。”
他们此刻面对面抱着明明亲密无间,但好像又隔着天谴,像数学里的渐近线和坐标轴,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云空推搡着滚烫的胸膛,催促人赶紧去,“快去吧。”
云空正趴在床上看作文素材,闻言头都没抬,“学生会查晚自习。”
毫不意外。
那梆硬的东西抵着屁股,云空心里门清哪敢说话,委婉拒绝,“那…等会吧。”
“怎么了?大王。”周宴轻说话分散云空注意力,手不老实顺着卷边的衣摆摸进后腰,暧昧地在那块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摩挲。
云空摇摇头又点头,还没给个准确回复,就被抱起来,裤子快速被脱掉,腿被大大分开。
“我想洗澡。”
“别怕考,会不会考了才知道,有哪些知识点熟练哪些薄弱通过考试才能体现,从而补弱。”
“a大。怎么了?”
“不知道这次能考几分。”云空沮丧地合上书,“感觉什么都不会。”
全国1学府,设有理学、文学、心理学等12个学科门类的综合性、研究型、开放式大学。
“我给你涂药好不好?”敏锐察觉到云空情绪不对,周宴轻想不到为什么也不敢乱问,只能转移注意力,“还是很痛吗?”
周宴轻抱起人离开床阔步向沙发走去,一起挤在上面上躺下,有一下没一下往耳朵里吹风,“等会再洗。你现在有力气?还是想我帮你?”
“行吧。”周宴轻遗憾地叹口气,“乖乖打个电话问问饭什么时候送来行不行?我去换个床单。”
淫水飞溅,喷溅在两人的小腹间,肏干几十下后宫腔被浓精堵满。
马上就高三,还有一年就毕业,现在这成绩别说考大学,本科分数线都过不了。
周宴轻很好,但他不配。
云空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他知道周宴轻喜欢自己。
“好哦。”云空侧起身靠紧墙壁让周宴轻上床,“你以后想上哪所大学呀?”
挤死了。
“那就不去吧。哎——”
周宴轻抽出鸡巴,低眸仔细观察被肏熟的肉逼。
“别去了,等会给你涂点药行不行?云大王~”
周宴轻捏起小没良心软乎乎脸颊肉,嘴角上扬,“娇气。这就去了云大王。”
今早从酒店起床,一迈步就磨得直抽气,还不让背,硬撑着走了一路恐怕更肿了。
级部规定周六不回家的住宿生晚上必须要到教室上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