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只用了一只手,就控制住了王谚残缺的身体,像在手掌里握住一只燕子,轻松,简单。
王谚打了个寒颤,长公主体贴地把锦被盖在他身上,那双手伸进了被子下面。
长公主轻柔地抚摸着王谚的脊背,另一只手不可违抗地揽着王谚。
他感到冷,可手脚和后穴又好像是烫的。
王谚曾经是一顶一的权臣,不顺眼的奏折可以随手抽出来烧掉,舌战群儒时一张利嘴能同时把五六个人说到名声扫地,但对自家人却十分温柔。长公主性格开朗,王谚从未见过她哭,当即心肠软了,心想长公主此前不闻不问,确实有情可原,连忙哄她。
王谚病好以后,多次约见长公主,长公主拒不相见,甚至下令不准王谚靠近她。
长公主把带来的件件什物拿出来,又搂着王谚轻轻聊天,那双手就如锁链,让王谚一动都不能动。
长公主只轻轻一笑,这年长两代的落魄权臣就这样把主动权让给了年轻貌美的女孩儿。
王谚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什么。
“还疼不疼了?让我看看伤势。”长公主嘘寒问暖,王谚也不知自己答了些什么,回过神时,公主已经褪下了他的里衣。
王谚慢慢吸气呼气,但心跳始终停不下来。他全身赤裸,半裹着被子。而长公主只解开了裙带,他不免羞恼,伸手去把被子拉上来。长公主那纹绣绚丽的裙带就这样掉在了公主手边。
王谚已经几十年没有如此羞窘,腰下意识猛得一弹,想离她远一些,却没有成功。动作太大,他本就四肢绵软无力,现在又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狼狈极了。
王谚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但他不肯在长公主面前示弱,偏过头强撑着去吻长公主的唇。长公主的指尖按在前列腺上狠狠用力,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王谚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许泪水,这下子全从眼眶里跌落,自然而然,惹人怜爱。
公主眼前一亮,就要把那条彩绣辉煌的裙带系在王谚颈上。
公主的侍女手脚麻利,很快就把王谚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
王谚后来想,他大概是昏倒了一瞬间。恢复意识的时候,公主在漫不经心地丢开一个项圈。她刚才朝王谚脖子上比了比,觉得并不相称。
常言道,酒是迷心鸠毒,色乃伐性斧刀。长公主一席话其实漏洞百出,全靠美貌把王谚送入陷阱。等王谚开始认错,长公主才破涕为笑,取出一壶好酒,说要补上合卺酒。王谚虽病,也感念公主心意,斜倚在公主怀里,两个人饮了交杯酒。
王谚低低叫了一声,在公主怀里被快感淹没。
再次体会到她的温柔,竟让他感到一阵安定。
王谚用手一挡,长公主面无表情站起来,摔门而去。
长公主爱好马术武功,那双手绝不能说柔软细腻。
她两三步跨到床边,半抱着王谚,柔声问道。
王谚本是高挑瘦削、精明强干的体态身形,大病一场后几乎是病骨支离,长公主从胸骨一直摸到根根肋骨,又去一节节数王谚的脊椎,节节分明。
长公主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瘦削有力,像病梅的枯枝。她好奇心起,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摩挲着掌心,又反扣在床上,不许他去抓什么东西。
酒自然不是普通货色。等公主将酒一杯又一杯喂给他,一把火也就从王谚的唇边烧到了小腹。
阴茎慢慢勃起了,过激的快感堆积在下体,成了一种难言的痛苦,让他紧紧抓住床单,呜咽着不成语句的呻吟。
王谚不愿让长公主同情他,但……长公主语气柔情似水,他的心不自禁柔软起来。
“可怜见的。”长公主梦呓一样低低地说。
带着薄茧的手是异物,是入侵,是征服,而王谚几乎无力反抗,甚至那谄媚的软肉也不愿反抗。
长公主已经踢掉绣鞋,爬上了这张窄床,把王谚整个人圈在怀里。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谚郎,你怪我之前不肯看你,是不是?可是,你刺杀我母亲,构陷我舅舅,我也会伤心的。我心里难受,你都不知道哄哄我。现在你败落了,除了我还有谁心疼你?你……你现在却说这些话……”公主演戏驾轻就熟,一滴眼泪很漂亮地跌落后,公主背过身去,不言不语,但闻丝帕拭泪时轻轻响动。
王谚的喘息像垂死挣扎一样急促。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擦干,现在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冷汗。
王谚觉得很痒,但他不肯瑟缩,硬是把腰挺得直直的,说:“久病憔悴,公主请回吧,莫要脏了眼睛。”
羽都几乎没有男风之事,王谚亡妻性格温顺,王谚自然不通此道。但公主制住他让侍女来洗,已经让他羞怒欲死。公主也不管这些,达成目标后安慰都懒得安慰,直接探进了王谚柔软湿润的谷道。
王谚虽然容貌未被岁月摧折太多,可身体毕竟是老了,又在病中,很怕自己力不从心。他知道自己年老体弱又抱病残疾,一心只希望长公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