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声!”他慌忙停车,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下去。
李奕声听见爸爸的声音,前胸后背冒虚汗,心跳像打鼓,他扭头往巷子里跑,没跑出几步就被揪住后领,猛地一扯,向后倒进大人怀里。
杨鸣劈头盖脸喝道:“跑什么?!还没闹够是不是!”
结实的手臂紧紧锁着他的腰身,滚烫的胸膛剧烈起伏。李奕声觉得后背要化了,他缺氧、腿软、甚至想求饶,但只能一动不动仰着脸,畏畏缩缩地望着父亲:“爸爸,我……”
杨鸣不给他解释的时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几步登上停车的坡道,捉小鸡似的塞进车子后座。李奕声手腕上一紧,竟被皮带捆住了。
前方道路终于疏通,杨鸣一轰油门开出去,驶过石桥,深入树林,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车。
他一言不发地打开后车门挤进去,捉住小孩的脚踝,一用力,拖人到自己大腿上趴着。不等李奕声反应,一把扯下他的短裤,对着那雪白的臀肉“啪”的扬手一掌,毫不留情。
李奕声大叫一声,又臊又惧,弓着腰拼命往后退。
杨鸣抬手又是一记。十足的力道扇下去,臀肉猛颤,白嫩的皮肤很快显出一片红印。
李奕声冷汗直冒,臀部传来火辣辣地烧灼感,又麻、又痛,他急促地求饶:“爸爸,不要,疼!”
杨鸣充耳不闻,用力压住他的双腿,一下接一下响亮地扇那滚烫通红的屁股,扇到掌心发麻,仍不停手,改为连揉带掐,青紫的痕迹很快布满整个屁股。
李奕声开始还很高亢地喊痛,后来带了哭腔,声音哑了,音量掉下去,像一场雨下到尾声,只剩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哼哼。
杨鸣停手,强硬地将儿子扳起来,跨在自己腿上面对面。他阴沉着脸问:“李奕声,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李奕声不说话,肩膀绷着抖,脸憋得通红。两撇眉毛拧着,眉下两汪伤心泉,簌簌地流出伤心泪。他喘得越急,眼泪坠得越快,像一场夏天突发的暴雨,尽数落在了杨鸣的腹部,每一滴都那么热,那么重。
杨鸣深吸一口气,解了捆他手腕的皮带,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视线移向窗外:“半夜跑去别人家过夜,手机也不带,你存心吓我么?”
“不是的……”李奕声没有接纸,垂着头揉搓手腕,声音又轻又抖,“那天晚上的事我忘不了……爸爸,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忘不了。我是没办法了才跑出来的。”
这话说完,车内陷入了安静,像一盘磁带播完了录音部分,没人按暂停键,所以余下的空白部分继续沉默地绵延。
李奕声小心翼翼地看向父亲的侧脸,窗外散漫的日光消融在那张凌厉的面孔上,杨鸣神情冷峻,毫不动容。李奕声做了个深呼吸,索性把心里话都抛出来:“我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开学后我住校,放假了去奶奶那边。这样分开住,尽量避免见面。”
出人意料地,杨鸣笑起来,眉宇间的阴鸷一扫而光。他往后一仰,仰在椅背上,赞许地点头:“好啊,想得的确很周到,那你回去找刘烨吧,玩完叫他直接送你回奶奶家。如果不想在奶奶家住,还可以去皎月湾的房子,我让张阿姨去照顾你,那里离家更远些。”
李奕声在他脸上寻找说谎的破绽,然而大人的笑容里只有一种纯粹的快意,如同解开了困扰已久的难题。李奕声心里又热又酸,含糊地说“谢谢爸爸”,胡乱整理了衣服就伸手开车门。
门一开,夏日的蝉鸣和热浪一起扑面而来。李奕声一只脚踩上柔软的草地,还未起身,突然一股蛮力勾住他的腰,猛地将他甩回座椅。
李奕声抬起那张稚气未脱的仓皇的脸,大脑一时间不能理解现状。杨鸣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裤子,掰开光溜溜两条腿,用唾液作润滑,手指强行插入臀缝间紧致的甬道。
李奕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浑身僵硬,使不出力气。
杨鸣搅动手指,摸索到肠壁内部微硬的小块,微微用力按下去,小孩不禁呻吟了一声,嗓子哑哑的,像抛出去一枚小小的鱼钩。杨鸣的性器愈发胀大,硬邦邦顶着西裤。他狂热的目光在儿子脸上逡巡,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眼眶里徘徊着哀求的眼泪。
然而这哀求只是兽欲的调味料、助燃剂,杨鸣迫不及待要占领这具青涩的身体,教他认清谁才是一切主宰。抽出手指,拉开裤链,紫红的龟头抵住柔软的穴口,杨鸣用力挺腰,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撑开褶皱,一寸一寸没入那紧致温暖的甬道。
李奕声痛苦地呻吟,屁股疼,不要了爸爸,我疼啊。
杨鸣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剧烈地颤动,胯部往肉臀上猛地一撞,直插到底。李奕声的头顶撞上车门,咚的一声,脑袋发懵,眼冒金星。
杨鸣动作更加大开大合,他抓着李奕声的大腿,往外抽一半再快速地狠干进去,龟头抵着前列腺擦过去,引得肉穴收缩不停,吮着肉棒啧啧有声。随着激烈的交合,滑腻液体沿着柱身流出来,杨鸣往自己半根暴露在外的阴茎上揩了一把,是殷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