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啊…”捧着肚子的尚清晏痛呼出声,突然猛烈的收缩让他感受到滔天一般的苦楚,如同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的难受死死地禁锢着他的身下——好像要没有知觉了,疼,疼到麻木痉挛震颤,好疼……
“哥哥,恭喜哥哥成为了集团的总代理,不愧是尚家的长子。”尚闫之举着香槟递给了面前的人——身着高定西服,长发挽起成一个圆圆的发髻束在身后,几撮发丝却被放下搭在额前,听到话便抬起眼瞳注视着他的人,就是尚闫之的哥哥,尚清晏。
没有人能够救下尚清晏,他紧紧搂住自己弟弟的脖子,那是自己的丈夫,他不可以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岔开腿去讨好,纵使他眼泪流尽流干也逃不过被按着操弄的命运。
好……好热……浑身都像被扔到了红蚁堆里,满是口器的尖嘴像是细针一样扎着他,尚清晏摩挲着身上的高定西装,硌人的麻布让他身体泛红,谈不上粗糙的面料此时无比挠人,他双眼含泪,一个人靠在别院的围廊,身后的白色砂石磨的他更是双腿发麻发软,几乎要栽了下去。
……
书本中因为双性人是卑贱的代表,这个社会阴暗面而没有人权的存在,于是并未详细纪录,故而尚清晏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奇怪,更何况他的父母也比他更早知道了这一切,却能很早就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体,以至于尚清晏从来都没有一个自觉,一个双性人是处在危险中的自觉。
…………
“你愿意祝贺我,我很高兴,闫之。”尚清晏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单手附上杯柄,摩擦过尚闫之的手指接过了香槟杯,随后他仰起漂亮的天鹅颈,金黄色的酒液被缓缓倾倒进美人的红唇之中,半杯多的香槟酒就这样被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打在硕大的龟头上,尚闫之闷哼一声,抽出自己即将发泄的性器,身下淡黄色的水液喷涌而出,尚闫之沉下眸子心知这是被他操破的胎水,孩子快要下来了。
尚闫之含笑而望,中食指相互摸索,回味着刚刚和哥哥摸手的触感,同样将自己杯中的剩余酒液一饮而尽,抬了抬杯后放在一旁执事的银盘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尚清晏。他的哥哥很美,微醺后带着莫名浮上双颊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听戏时可以看到的旦角,此时的尚清晏就也放下了酒杯,朝着尚闫之勾唇一笑。
尚清晏不明不白地看着自己的身下,他摸索着,触碰到了一处正在柔软收缩的穴口——尚清晏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下有两处穴口,可是有一口穴他在年幼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直到很久之后,将近是三年前的私人高中时期,他才在书本上知道那是女性的生殖穴道,进而也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完全的男性,而是一个双性人。
——妖精,尚闫之微不可查地也勾了勾嘴角,暗骂着,身下可耻地有了起势。
尚闫之看着跌进产痛中的尚清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扯着面前人的长发让人抬头看着自己。
彼时尚清晏还不知道尚闫之对他早已心怀龌龊的心思。刚刚在旁人面前也不少有人投怀送抱,可是他着实谈不上和霸道总裁有什么关系,约莫刚刚170多一点的身高在一众黑西服之间过于娇小,而当尚清晏回头和尚闫之对上视线时,二十多的身高差一瞬间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尚清晏有些讶异,这个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弟弟怎么会主动向他敬酒?不过尚清晏并未有多设防,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尚清晏一直都把尚闫之当亲弟弟看待。
尚清晏可怜而因产痛皱起来的眉便印入眼眸,尚闫之身下好似又硬了几分,贪恋着面前这具身体,渴望着发泄。于是尚闫之蛮横地咬住尚清晏的唇,而后攥紧他的头发把人的脑袋往胯下送,听着哥哥止不住的呻吟,幽幽开口:“舔。”
“唔唔啊……孩子……”尚清晏抱紧了自己的肚子,来自本能地想要佑护腹中的宝宝不受到冲击的伤害,“闫之……呜呜……又要……又要喷了啊啊……”
尚清晏其实谈不上酒量有多好,此时颇有些不胜酒力地微微红脸:“谢谢你的祝福,闫之,我很高兴。”
这样想着,他急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脱下相较于普通男性显得无比突兀的三角内裤,包的紧紧的内里可以看到布料上有一长条湿透的痕迹——究竟……这究竟是怎么了?尚清晏害怕地咬唇,抖着手继续打开这具身体的秘密。
他只是依照母亲的要求,从不在他人
前一言不发,安排着年轻的护士去安排接下来的手术事宜,视若无睹。
自己这是怎么了?下面,下面湿透了呜,好好难受,痒、痒痒的,好想,好想摸……不知觉间,尚清晏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裤带松开的一瞬间松松垮垮的裤子便直接垂到了地上,下身白净纤长的双腿一瞬间暴露在了冷空气中——这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尚清晏心下想着,这是自己的私人别院,除了今日的会宴以外,这间别墅只有他和每周六定时来清扫这儿的临时工会来这里,就连他的专属管家都不会在自己的资产表中管到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