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少女背过身体对着他。
这动作本来为了避免继续暴露胸乳,然而裙子从高耸的臀部剥离,掉到脚踝边,却露出了更加隐秘的春光。
计煊瞳孔骤缩,但此时再匆忙闭眼已然太晚了。
……
这天的游玩简令棠没有再参加,计煊则是全程心不在焉,几次没跟上饭后游戏的节奏。
连钱炎翎频频找柳萦心说话、在他眼皮底下拉拉扯扯,他都无暇在意。
晚上睡在帐篷里,计煊的睡梦中清晰呈现出白天见到的肉体。
看上去很骚的屁股,和她清冷的容貌的不太搭。
又白嫩又有弹性,微微动作就弹出一阵肉浪,因为她弯腰展开衣物的动作,连私密地的沟谷也像是若隐若现。
和白天不同的是,计煊恍惚自己竟然看清楚了女人下体的全貌。
花瓣娇嫩光滑,已经湿了,但不像她人一样冷静,那地方会颤会缩,尤其是掰开两瓣阴唇的时候,腿心会流出拉丝的液体。
嫩白的小手扒着自己的穴,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看清楚肥白的阴户、骚红的逼缝,接着就有一只手扶住了他下身不知何时直挺起来的阴茎。
女人缓缓后退、下蹲,让长硕的棒子贴上私密嫩处,刚一接触,她就低低地呻吟起来。
“呜嗯……学长,学长磨我的逼了,啊,好大。”
这是做梦吧,计煊想,现在可是在露营。
露营的帐篷按男女两边分开在草地上摆放,两人一顶,他和钱炎翎睡在一顶帐篷里,哪里会来一个女人骑他的肉棒?
所以是春梦。
计煊不喜欢春梦,这意味着失态和污浊,他对性节制到近乎严苛,平日里手淫次数非常规律,一周三次,不能多。
因此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对象甚至不是自己定下的准女友,而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计煊立即就想清醒过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醒不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异常的使不上力气,唯独下体勃勃挺立,肿胀成完全勃起的状态,抵着女人湿热的阴户,被她压着摩擦。
山中夜色深沉,这方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帐篷里,却挤着两男一女。
月光洒落之处可见帐内情形诡异又火热,一男一女四肢交错着叠在一起,另一个男人则把中间的位置腾给他们,躲在边上拿着手持摄像机,对准他们私处拍摄。
简令棠屏着呼吸,丝绸裙子卷在腰间系着,两条细嫩的腿蹲着打得很开,跨坐在计煊身上,不敢把重量全压上去,只能撅着屁股凌空摩擦男人的肉根,为两人带来性器厮磨的快感。
嫩豆腐似的私处贴着粗长前后滑动,上面的条条棱棱磨得娇嫩的穴口骚痒酥麻,花瓣翕合着刮了下龟头的孔眼,计煊呼吸急喘,高高昂起的肉棒突然弹起,打在湿润的缝隙上,顶着紧闭的肉丘向内凹陷。
“嗯……唔嗯……学长的肉棒,在跳,嗯……在戳我,唔,骚逼要被戳破了,啊,要进来了。”
简令棠浑身战栗着发软了的时候,一只大掌伸到了她臀瓣上,按住她的身子往下一压。
穴口猝不及防被龟头破开,简令棠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意识到场合,又捂住嘴收住声,往旁边瞪了始作俑者的钱炎翎一眼。
然而声音憋得住,半裸的身子却还是在一片安静中抖了起来。
计煊的阴茎很粗,可能是拜钱炎翎的猛药所赐,还硬得跟石头一样,可哪里有这么滚热的石头……无比娇嫩的穴口遭到硬生生的凿劈,简令棠抬着屁股再不敢硬来。
钱炎翎旁观美人骑屌的画面,不为所动地冷声命令。
“吃进去。”
简令棠感觉到大龟头撑破了软趴趴的穴口,整个塞进了稚嫩的花瓣里,塞得肉丘鼓起,甬道里潮湿的水液落下,润滑了那里,却仍然含得艰难。
她摇头,“我……等等,我不行,太大了,吃不下去。”
钱炎翎瞅着她臀瓣颤巍巍地抖动,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成白膜,阴蒂被扯得快要裂开似的,到底没再强迫她往下坐,只是嫌弃地催促道:
“不行就让他给你舔出来。”
简令棠没理他,扶着地面,左右摇晃雪白的屁股,套住龟头磨弄穴口那一圈敏感的凸起,慢慢让穴里松了些,勉强又往下坐了一截。
湿热已经密密实实困住了肉棒,极佳的裹吸感让计煊下半身全麻了,他喘息粗重地望着上方,眼神几乎失焦,肉棒没在穴里膨大到可怕的程度,没被裹住的一半狰狞地紫胀着。
简令棠好不容易适应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大腿猛地跪到了地面上,奶子摇晃着前倾到他面前,哼哼声像要哭了似的:“呜……学长不要急,我会帮你吃完的。”
钱炎翎嗤笑了声,视线掠过她挺翘的丰臀、细软的腰肢深了深,一脸不耐烦:“我以为有多骚,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柳萦心抢男人?你再磨蹭下去,小心骚逼被他捅烂。”
简令棠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