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止不觉得睡一睡皇帝的侍君有什么大罪,皇帝不喜男风人尽皆知,况且梁朝民风开放,君臣共赏玩一人的例子也不少见。酒气冲散了他的理智,也让他忘记袖口上那片瑞鹤衔云祷祝图不是区区侍君能绣纹的。
他凑近美人耳侧,低声道:“美人既然遇了我,自不会平白再受这情药的折磨。只是幕天席地实在是唐突佳人,你若不拒绝,我便先寻些物件替你解解痒。”
他瞧了一眼“美人侍君”那根不得疏解的性器,伸手用指间硬茧轻轻刮擦了几下便不在理会。指腹向下摸索果然摸到一弯细缝,心下了然,果然是个双儿。
夜行止用手指捻起另一边,不过片刻便将那边的乳首玩到红肿。他暗叹这幅身体的敏感娇嫩,望着怀中人潮红的面庞,心中绮想不断。
从前也有皇帝将后宫里的侍君赏人的先例,左右皇帝无龙阳之好,拿来送与臣子一示皇恩之荣宠,二行监察之暗职。
“滚开。”过如鸩被他摸得有些恼,也算他倒霉,误中了情香还被这人临头撞见。
细白的手臂环上夜行止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喘着气。
夜行止觉得,若是皇帝将这位塞在他身边,暗中监察他的一举一动,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最后一层亵裤也被人褪了下去,腿间骤冷。沉溺欲海的美人难得觅获一丝清明,双腿交叠抗拒意味明显。
“抱我…”声音浸满了欲念,轻得叫人听不清。
余光扫过荷塘,半池荷花随风摇曳。许是皇家园池,荷叶根茎粗直,不比寻常品种,茎杆上绒刺丛生……
“原来是藏了这样一个秘密。”夜行止伸指在美人满是水液的嫩穴里浅浅搅了几下。“咕叽”的水液声阵阵,在无人的花园里清晰可闻。
过如鸩闭了闭眼,此情此景,哪里还有其他还转的余地?身下的空虚格外明显,两处穴口盛满了情液,黏湿一片,翕张着渴望被满足。想来今日一场横灾是躲不过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别在…这里。”
“唔别”细密的绒刺刮擦过内壁带来极大的快感,白玉般的双腿毫无廉耻的胡乱蹬踢着。“美人侍君”那根性器更是被激的几近泄出。
“美人此处好嫩,本将不过稍稍舔咬便红了。”
夜行止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摆,暗衬回临时小住的寝殿前,得想个法子堵一堵他这口不停流水的穴。
饱受欢情香药性的折磨,“美人侍君”腿间溢满了粘腻的清液。身下性器高高翘起,却因得不到抚慰涨成了紫红色。只是这都不算什么,他行军多年,中情药的奴儿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只是从未有过何人如眼前这人般腿间湿粘。
原本堪堪蔽体的衣衫轻易就被夜行止剥了下去,露出内里嫩生的皮肉。常年握枪的手上布满厚茧,抚在“美人侍君”腰间细嫩的皮肉上,刮得人难耐乱扭。
夜行止并未被他这声喝住,此地偏僻无人,少年将军仗着自己行伍出身,并不把身下人的挣扎放在心上。他此刻满心都是将这人狠狠操弄一番,叫人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夜行止轻笑一声,只觉得这美人害羞也好,迷情乱智也好,都甚是可爱。他稍稍用力,轻而易举分开了美人修长的双腿,露出腿心一片翻着水光的皮肤。
略略思索间,他怀里的美人便被情药烧断了最后的神志,只一味攀附着他乱蹭,将夜行止官服衣摆蹭满了淫液。
很很轻薄了一番。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人弄到自己身边。
天赐美人伴枕席,却之不恭。
“美人,路途稍远,先送些小玩意缓一缓药性吧。”语毕,也不等人反应,径直捏着那杆荷梗插进美人早已湿透的花穴里。
夜行止微微一笑,拇指在他顶端重重一抚,绝了他要泄出的欲望。“正戏还未开始,美人怎好先我一步去了。”说话间,另一段根茎被他毫不留情
怀中美人抬手将脸捂住,情欲折磨尽了他不多的理智。他颤着声开口:“夜将军,别…。”
滚烫的唇覆在过如鸩胸前淡色的凸起上,牙尖细磨,逼得他吐露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那点淡色被磨到肿胀充血,挺立在胸前,显得另一半格外可怜。
他本便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闲暇之余也会看些春宫秘戏。这荷叶杆生的微妙,茎杆上的小刺不扎手,可是穴肉嫩生也够这美人喝一壶的了。他甩去荷杆上多余的水,又将茎杆折成一掌长短,故意在他腰侧蹭了蹭。
他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美人侍君”的衣服被他胡乱拨开,挂在臂弯处,露出胸前一大片雪色的风景。
他怀里被情欲烧糊涂的的“美人侍君”自然无法回应,夜行止将人安置在池亭边,寻了一圈荷杆,自己借着脚上功夫折了荷池里最为粗壮的一根回来。
要他停下是不可能的。夜行止揉了揉“美人侍君”身下吐着粘液的穴口,四下无人,只是在这御花园中席天幕地的野合多少有些过分放浪。他虽不在意,可观这“美人侍君”的神情,想来他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