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透亮的耳尖。
混混沌沌中,他依稀听到耳侧传来一声轻笑。只是他从没见纯阳笑过,大约是幻觉吧。
接着,他便感觉到屁股里塞着的那根滚烫的刑具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鞭挞着他,让他不情不愿地从唇齿间发出呻吟,尽数闷在道子的胸口。
衣冠楚楚,仅仅是解开了裤带的纯阳安抚宠物般抚着青年光裸的脊背,渐渐加快了速度,插着他烂软的后穴,那处飞溅出的水慢慢洇湿了他整洁的道袍,在之上染出一片深色。
“阿策,”他凑在天策耳边轻声道,“你看,你爽得尿了。”
怀中的身体一颤,骤然收紧的穴道夹得一直面色平静的纯阳也微皱眉头。他伸手环住天策的阳具根部,另一手趁势将人往下一按,抵在他阳心射了出来。
怀中的人发出一声哀鸣,好似被欺负到极限的小兽一般。然而在纯阳的限制下,他只能坐在仙鹤般出尘的道人腿上,徒劳地扭动着劲瘦的腰肢,迎来了一次干性高潮。
纯阳松了手,从肩上抬起天策半睁着眼,满是汗水的脸,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预警:粗口有,年下师徒,失禁反正就是很脸红的一章?
纯阳的指尖从天策光裸的脊背上划过。
怀中的人轻轻一颤便不再动弹,困极累极的样子,顺从本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便闭上眼睛。
纯阳心里软成一团,既心疼他,怪自己把他折腾狠了,又气,气他如此勾人,不知私下被多少人骑过。
他放轻了动作,一手揽过人细而韧的腰,让他用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自己怀里,一手去拽天策撒落了一地的衣物,打算好歹给他穿两件遮身。
刚吃力地帮人套好裤子,便听到门边咔嚓一声响。
纯阳立刻将天策抱紧了,脸按在自己颈窝,宽敞的外袍将人遮得只露出一个瘦削的下巴颏。
下意识在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些,他才警觉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没想到,这又是一个熟人。
赤着上身,纹着两条大花臂的丐帮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他。
——盯着他怀里的人。
纯阳一言不发地将天策搂得更紧了。
丐帮顿了顿,大步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了。
他好像笃定了纯阳怀里的人是谁,脸色很不好地笑道:“吃独食?”
纯阳面色冷若冰霜。
这丐帮是天策的徒弟,严师高徒,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关系融洽羡煞旁人的师徒。
而只有纯阳才知道,他都怀着些什么龌龊的心思。
大约是情敌之间的感应,纯阳和丐帮都敏锐地猜中了对方的心思。为了这,他们背着天策不知打了多少架,终于各退一步地定下一条君子协定:
任何人不得瞒着另一方对天策出手。要竞争,也要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么看来,如今纯阳的所作所为是打破了那条协定。
纯阳自知理亏,别过头没有说话。
丐帮不客气地朝天策伸出手:“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打横将天策从纯阳怀里剥了出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天策疲累至极,正迷迷糊糊地大梦黄粱,忽然被从温暖舒适的地方拽了出来,顿时不满地从鼻尖发出一声哼唧。
丐帮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面无异色地打量着怀里的天策。
这人一看就是被折腾狠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满是掐揉出的红痕,乳首两处牙印,即使没人刺激,暗色的乳头也硬着。
他双眼紧闭,本就薄的嘴唇毫无血色地抿着,有些破皮。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散在肩上,丐帮替他理了理头发,手顺势就不老实地摸了下去。
他的师父,强大又温柔,自信坚定如不屈磐石,他觊觎已久。
滚烫粗糙的掌心贴上紧实的肌肉,丐帮打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虽然他来晚了一步,不过他不在乎,他不介意先拥有这具皮囊,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操得天策只能被他锁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便有满肚子的精液漏出来。
丐帮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在天策面前装得乖巧罢了。
现在,既然他已经被他人染指,他也不介意撕开那层掩饰,肆意妄为地占有他。
天策是被撞醒的。
甫一睁眼,他就感觉到肚腹鼓胀得难受,正要说话,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往深处狠狠一撞,他闷哼一声便往前栽去,一头撞进纯阳满是松针气息的怀里。
天策心中忽然炸开了巨大的惊恐。
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扭头往后看。纯阳沉默而有力地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怀中。而他的腰上,一对大掌牢牢握住住他青紫斑驳的腰杆,让他只能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去承受冲撞。
身后的人忽然沉声说话了:“师父,我操得你爽么?”
天策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