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冷眼瞧着他。
“把逼露出来,”江御冷冷重复了一遍,“对你温柔你不喜欢,那爷就只好凶一点。”
他说着,掐住蒂珠用力一拧,“反正像你这么sao浪的婊子,本来就不配受人怜惜,合该被男人当街头母犬cao开子宫,射满一肚子浊Jing!”
云奚被他强行推开双腿,狰狞的rou刃悍然挺进雪白的tunrou间,每一下都顶在环rou上碾磨。两颗囊袋将周遭一片扇得通红,血丝掺在白沫里,被搅动得咕叽作响。
可怜一口嫩xue挨完打又挨cao,云奚整个下体都在发烫,嫩栗子大小的宫口更是被撞得红肿不堪。
江御欲求不满地抵上宫口。
“太深了……进不去的……”云奚双眸含泪,摇头喃喃。
“进得去。”江御笃定。
云奚被他翻过身来,如母犬一般翘起白tun,袒露出一只水淋淋的女xue挨cao。
仙人的男性性器未经使用,细嫩得如同婴儿小臂。被江御握在手里,用指腹粗暴地揉搓着顶端孔窍。
男人的手指手心都带着一层茧,像是摸惯了刀枪,带着粗粝如砂纸般的狠厉,一边挺胯磨弄着宫口,一边不轻不重地撸动。
云奚浑身一颤,“唔!别……”
前后交织的快感足以将理智燃烧殆尽,让人不由本心地沉溺于欲海。他失声哽咽,Yin痉在江御掌心里跳动几下,眼看就要喷出水来。
江御却忽然说:“不对,仙尊既然长了一口比女人还yIn贱的saoxue,能吸会夹,那高chao时也合该用这里chao喷才对。”
云奚双腿间碰到一点冰凉。
江御手中握着他方才偷袭所用的玉簪,将那细钝的簪尖抵上了他微微翕合的尿眼。
“不,不可!”
云奚瞳孔一缩。
他浑然不敢想那细嫩的私密之处将要遭受何等yIn荡的酷刑,本能地挣扎着想往后躲,但反而将自己送进了江御的怀里。
女xue往后一撞,将Yin痉吞吃得更深。
云奚被这一下顶得失神片刻。
也就在这片刻之间,簪尖在马眼上一拨,毒蛇般钻了进去。
仙人悲鸣一声,浑身绷紧,睫羽剧烈颤动,如一只濒死振翅的蝶。
江御缓缓抽动玉簪,“嘘——”
霎时,xuerou盈盈如浸了露水的牡丹,疯狂抽搐,一道淋漓的汁水喷涌出来,打shi了身下一片锦被。
堂堂仙尊,竟然用女xue高chao喷出水来!
与此同时,江御猛地一挺腰胯,gui头悍然撞开了宫口。
云奚被骤然彻底cao到了最深处,却无处可躲,只能大敞双腿,娇嫩的宫腔完完全全接住了这一泡滚烫浓稠的男Jing。
他双目失神,捂着被内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
“唔……好烫……”
江御深深埋在一口紧致滑腻的yIn腔里,被夹得粗喘一声,眼底滚烫的欲色更加汹涌。
***
男人体力好得过分,也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将那一口原本颜色浅嫩的女xuecao得烂熟,如一团融化糜红的胭脂。
屋内长烛快要烧到了尽头,大红的床褥早就被水打shi,泛起一层潋滟又yIn猥的光。
“不,不要了……”
云奚委实捱不住了,呜咽着想从男人胯下逃走,却被毫不留情地拎着一截窄腰地捉回来,rou刃抵在xue眼上一挺,又残忍地捅了进去。
这么来回两三次。
“跑什么?”江御不耐烦地威胁,“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cao!”
云奚没再跑,但江御显然并不是个讲理的人,不会因为云奚听话就放过他。
很快,仙人胸前两粒ru珠也被叼在唇齿间嘶咬,小巧的胸ru印上一团斑红吻痕,简直被欺负得可怜。
“别咬……嗯啊……”
江御权当没听见,依旧嚼弄着两枚胭红ru尖,胯下一味野蛮顶撞,像只不知餍足的疯犬。
意识恍惚间,云奚竟然觉得自己真是个yIn荡至极的娼ji,在开苞之夜就要被恩客cao开宫口灌Jing,以后……以后大抵更会彻底沦为荡妇,承受不同男人永无止境地亵玩。
到后来,他甚至已经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浑身都被锁在情天欲海中浮沉不定,直到滚烫腥臊的白Jing灌满了宫腔,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不要了……唔,滚出去……”
江御拔出来时,红肿的xue口一时间闭合不拢,痉挛着吐出一股白浊。
云奚眼瞳涣散,薄唇间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覆着淋漓水光,俨然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
***
江御一只手将他按在床榻上,扯来一块沾shi的锦帕细细擦弄着他下身的泥泞。
可是整个嫩腔里面都被灌满了浊Jing,刚擦干净了外面的,嘟圆的宫口又一张一吐,泄出一股浓浊的Jing水。
江御一点也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反而啧了一声,指责道:“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