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男人慵懒地靠在宽大红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张报纸细细。而书桌前的地板上,一位少年面朝男人双膝跪地,上身笔直,只有额间几滴冷汗透露出少年的痛苦和坚忍。
跪得时间太长,白安的膝盖连带着小腿都又麻又痛,他微不可察地往两边挪了挪腿,但这一动作仍是被男人察觉到了。
“跪不住了?”
男人放下报纸,闲庭漫步般走到白安身前,俯视着他被冷汗打shi的头发。
白安绷紧了心弦,他眼观鼻鼻观心斟酌地回答道:“是,对不起爸,请您责罚。”
“去拿你的东西。”
白安站起来去拿工具箱,不料刚挣扎着抬起一条腿,男人威严的质问便压了下来:“让你起来了吗?”
“……没有,我错了。”
冷汗顺着鬓角流下,白安吞了口唾沫,“扑通”一声,默默将抬起的腿重新跪回去。他就这样膝行到墙边书架,取下一个长条盒子,再膝行回男人面前。
书房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男人和白安一站一跪,白安以一种极为虔诚驯服的姿势举着木盒,呈给男人。而男人却有意惩罚白安,直到他双臂打颤,几乎伸不直胳膊,才终于接过去。
男人淡淡道:“去隔间的小床上趴着。”
白安知道这是父亲极怒的前兆,平淡语气之下掩盖着滔天怒火,命他趴在床上受罚则意味着屁股里里外外都要被打烂。此番磋砣也相当于一个下马威,警告他这次的惩罚绝不会轻。
不过这也在白安意料之中。父亲对他一向严厉,哪怕犯了小错都免不了一顿屁股板子。这次他不仅私自带妹妹去玩,害妹妹受伤,还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逃课去网吧打游戏,连这次的考试都掉出了班级前三名,数罪并罚,爸爸不打烂他的屁股才怪!
白安撑着地板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书房隔间,下身衣物褪了个干干净净,整齐叠好放在一旁。他俯趴在小床上,甚至在自己小腹处垫了两个枕头,将光洁圆润的屁股高高顶起来。
这番乖巧自觉的模样却没有引得男人的欣慰,他皱着眉分开白安并得紧紧的双腿,让他最私密的tun缝也无处可藏。
白安的脸蛋轰得一下红到了耳朵尖,他感受到微凉的空气钻入自己双腿缝隙里,仿佛一只手在抚摸他的tun缝,然而下一秒男人拿出的工具让他褪尽红润,顿时白了脸色。
戒尺,菊花拍,一包细长的针,串珠。
按照男人的规矩,小错责tun,大错内外兼罚,屁股、tun缝乃至小xue都会受到惩戒,菊花拍、针和串珠便是针对肛罚特意购买的工具。
“啪——!”
男人拿起戒尺,手腕上下翻飞,不急不慢地给白安屁股上色,一道一道鲜红的戒尺愣子浮在tunrou上,挨挨挤挤的,十下戒尺便覆盖了整个tun面。
戒尺着rou的声音清脆无比,回荡在耳边羞人得很,疼痛却只是浮于表面,并不震到tunrou里,只是挨得数量多了,疼痛叠加起来也不好受。白安如同温水里煮着的青蛙,紧紧抱住枕头捱着没有数目的戒尺。
男人见儿子整个屁股已经均匀肿起薄薄一层,心道热身完毕,正式惩罚开始。手中戒尺不再收着力气,高高扬起,在空中划个半圆重重砸到少年的tun上。
“啊!爸——”
乍然的剧烈疼痛顺着脊背在大脑炸开,白安想都没想,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屁股下意识朝着男人的反方向侧了侧。
父亲规矩很严,从不允许他躲罚逃罚,白安大口喘息着,意识到自己屁股躲开了的时候几乎惊出一身冷汗,他赶紧重新趴了回去,甚至塌了塌腰,让屁股撅得更高,更方便男人责罚。
做完这一切,白安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爸爸的表情,想看看他有没有生气,不料正好和男人双目相对,一双眼睛成熟严厉,一双眼睛稚嫩忐忑,后者立马收回了目光,低着头不敢言语。
男人面上不显怒气,只是坐到了儿子身侧,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少年的腰,这下就算打烂屁股喊破喉咙也逃脱不掉了。
从少年腰以下,到tun尖,再到tun腿交接处,戒尺依次重重落下,抽出一条条红肿愣子,肿痕交错的皮rou上甚至泛出血痧来。
男人一言不发地施罚,每下责打都是把戒尺抡圆了抽在tunrou上,仿佛没有尽头,白安忍痛忍得头晕目眩,喘息声越来越粗,偶尔从牙关里泄出几句“嗯嗯啊啊”的呻yin,头发被汗水打shi贴在额间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狗,看上去可怜得紧。
突然间,狠狠一记戒尺抽落在伤最重的tun尖上,那处立马印上了一道青紫肿痕,薄薄的皮rou几乎成了透明色,淤血呼之欲出。
疼痛层层叠加,这最后一记戒尺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突破了白安的忍痛阈值。白安失声痛呼,条件反射地挣脱开父亲的束缚,侧过身去捂住屁股。
白安抬起一双含泪的眼眸,哀求般看着男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在无声恳求:“饶我一次吧,爸爸。”
少年身后已经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