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写的困惑。
但猫很快想起他在门边偷听到的字眼,于是迅速沉默下去,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由着蛇牵他的手回家。
蛇不是没有留意到小猫的情绪,但他自然而然把这一切归结到那群小孩头上。
“他们先推苗屿的书!”苗屿前桌的小女孩被叫来时还愤愤的,一五一十给蛇解释,“书掉了,苗屿捡起来,没有理他们。他们就笑苗屿是哑巴。陆丰去揪苗屿耳朵,苗屿才给了他一拳,谁知道他一下子就飞出去啦,活该!”
蛇眼瞧着她头上缺了颗晶钻的发卡,右手揣在兜里听她讲,听见最末一句也没变了脸色,只是弓下身子和缓地问道:“那他们碰苗屿了吗?”
小女孩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苗屿不让别人碰。他们一靠近就被打趴下啦。”
“好孩子。谢谢你。”
蛇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原样变的发卡送她。目送着小女孩高高兴兴出去,一转头眼神便沉了下来。
“喂。黑蛇,你可没有杀人权限。”
大概是他此刻飙升的怒气触发了什么警报机制,兔子吊儿郎当的声音又飘出来添柴加火。
蛇对他可没有半点耐心,毫不客气地一句驳了回去:“老子的事用你管?”
“你不就是想出去找人寻仇吗。”兔子完全没把他的恶劣态度放在心上,只是懒洋洋地回复道,“不用找了,他死了。”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的确引得蛇愣了几秒。他多少有察觉到这兔子知道的信息比设想中更多,但还是下意识反驳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兔子笑了一声,脸凑近电子屏玩味地看着他。蛇嫌恶地别开视线,兔子却倏地变回之前跟在猫身边时用的那张脸,表情难得严肃起来。
“你他妈有……”
蛇不解其意,误以为兔子又在挑衅,正要骂时却突然想起他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时怔在原地,眼见着兔子弯起食指点了点自己鼻翼那颗黑痣。
“查的时候记准这颗痣。我不喜欢用别人的脸。”兔子说完果真变了回去,窝回办公椅上重新叼了根糖懒散道,“黑蛇,你怀疑我也很正常,但我不喜欢害人,别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你现在去陪着屿哥比替他报复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