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去舔他蛰伏的性器,又扯开内裤让那根肉棒弹出来,含进嘴里弄。他伸了一根手指去自己后面几近暴力地扩张,自顾自逼问道:“那你要怎么样?你说啊?”
“好。”他说。
蛇当机立断让北极狐去把他男朋友接到指挥部避避,自己则顾不上没好全的伤,穿好作战服就要赶去前线。上次不愉快的争斗就让他耿耿于怀,这次又想到猫可能会有危险,更是怒从心中起,铁了心要去弄死这条臭蛙精。
知道你们年轻人是火气大点……他这伤倒也不重,养养就好了。但一周内最好还是不要有性行为,对养伤不利。”
“从来没人管过我。没人敢。”蛇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还有少见的委屈,“我给你操,还给你管,就给你一个。我不都是担心那傻逼要害你?你凭什么跟我发火,甩脸子,要跟我分手……你他妈真的,你一点道理都不讲……”
猫蹙眉,想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却被不由分说地握紧往蛇胸口上带。他引着猫的手探进自己衬衫去摸那对饱满的胸肌,红着眼睛偏执地说:“我不让你走。想走你打个分手炮直接操死我好了。”
“我自己待会儿。”
“你说话。”猫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如果你非要让我一次次眼看着你去送死,拦不下。在那之前先跟我提分手吧。”
猫勾起唇冷笑:“你非要作到这种地步?”
“我告诉你我不认错,我一点错都没有。”蛇边自言自语边脱了裤子,两条修长的腿光裸着骑在穿戴齐整的猫身上,“你想我道歉就先把我操服。”
猫眼神沉沉地盯着蛇解下来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军服外套堪堪掩过腰肢,其下的光景一览无遗。他腿上的绑带没去,手臂上沿还裹着圈绷带,呈现在猫眼前的是一具白皙而健壮的身体,它的主人叫嚣着要猫完完全全征服他。
猫不紧不慢地舔弄他凸起的喉结,全然不顾焦躁到在猫的腿上蹭来蹭去的蛇。蛇的脖子很细,脖颈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猫长了倒刺的舌头就在上面刮来刮去,仿佛无时无刻都威胁着他的性命。
蛇这块地方从没给人碰过,条件反射性想回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他忍得几近发狂,就把手指插进后面扩张,试图用异物入侵的疼痛遮掩那份不适。
猫回家后变成原型在蛇跟前甩了三天尾巴。
猫只是在为蛇准备擅自行动的事生气,没太在意他的胡言乱语。但蛇直接绕过那件事低头用嘴去解他裤子拉链,叼着他腰带往上直勾勾看他:“对啊我就是贱,你要怎么样?”
那天是个什么纪念日,蛇约了跟猫的烛光晚餐,偏偏牛蛙逃了出来打乱他所有计划,走前还放下狠话要去找蛇报仇。
“你什么?”
“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是么。”他垂下眼看着吓到语塞的蛇,语调中的失望一言而喻,“你就这么想受伤。想进医院。收病危通知书。是么?”
北极狐不知是难得有了良心,还是真怕老搭档死在他跟前,顺着地址找到猫后没听蛇的话,一个瞬移把人带来了作战部。蛇那时刚摔了个杯子对着拦在他身前的人骂:“少他妈拦我!那玩意儿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自己不上让你们去打?上次是被阴了,一个臭蛤蟆老子搞得定,你把路给我让开,我……”
猫挡在那名队员身前,两臂抱着,脸上冷意浮动。
蛇听见那两个字就炸了。
猫的表情有些轻微的扭曲:“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一直到作战部的人原地处决了那只牛蛙,蛇才开车带猫回家。期间无论是猫窝在旁边听着他讲电话,还是坐在车后座玩手机,猫再没跟他说一句话。
要害处被人衔住,蛇的呼吸变得紧促,强压着攻击的冲动把自己送到猫嘴里。
但是眼下情况紧迫得很,匀不出时间让他发疯。他只沉默着拉过椅子坐下,对拦着他的队员说:“对讲机给我。我知道那玩意儿怎么对付,我来指挥。”
猫科动物像狩猎那般展现出绝佳的耐心与魄力。他望着蛇毫不在意地递到眼前的喉管,轻轻笑了声,一口咬住蛇的喉结。
他本就是坐在猫腿上,下半身紧紧贴着猫,眼下凑得更近了。蛇两条胳膊环住猫,小声喘着,通红一双眼盯住他说:“你在我下属跟前凶我,猫猫。你当着臭狐狸的面跟我说分手。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脑子一热想把他们全杀了。”
猫松开他的喉结平静地看着他:“我好好说过。你听么?”
“我也说了我受不了谁他妈要动你!
蛇是个憋不住性子的,试探着去摸猫的脸却被避开后他就急了,两腿一叉直接坐在猫腿上,语调慌乱地问他:“你要跟我分手?”
就是因为有前科在,蛇的二次作案才让猫怒火中烧。偏偏这次对象还是那只破牛蛙。
这牛蛙的眼上次就被蛇打得半瞎,只能凭追踪到的蛇的气息勉强判断,而猫身上有不少蛇的味道。如果他们同时被牛蛙遇上,这蛙精难保不会无差别连猫一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