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我知道了。”斯通定定看她一会儿,慢慢露出一个笑,朝她张开双臂,“回来。”
俩人重新抱在一起,让娜在他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丝丝凉意沉沉睡去。
她醒来时,天色尚早,那男人又消失不见了。
“神出鬼没……”
新的一天仍然热浪滚滚,让娜让人去镇上给小乔里递信,让他晚上不必白跑一趟。
送信的人却带回一个突然的消息:民兵团正午出发,战争已经开始了。
这个时间赶去镇上也见不到最后一面,让娜便没有多此一举,只是心里蒙上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她等到半夜仍然没等来人时膨胀到顶峰,斯通是听了她的话应征了吗?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蜡烛,躺进潮热的床铺。
……胸口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她立刻猜到手的主人是谁。
“斯通,你没走……啊……轻一点咬……”
她挺立的乳头被人含进嘴里,舌头牙齿齐上阵,侍弄得她穴心泛起湿意,不住地摩擦两腿。
“流水了……好骚的逼,欠肏!”斯通另一手摸上她穴口,摸了一手的水。
“嗯……就是欠肏,肏我吧……小逼准备好了……啊……好硬,好大……啊啊……”
硕大的鸡巴狠狠插了进来,饥渴的穴腔早在龟头贴上来时就开始嚅动,此刻更是拼命吮吸起来,男人女人都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巨乳摩擦着胸肌,唇舌互相纠缠,不断拉扯出银丝,就如同下方相连的那处,淋漓的汁水从女穴口溢出,又被男人拍打飞溅到床单上。
肏弄的水声响彻房间,让娜也忍不住叫出声,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啊……太大了,太快了……不……啊,要被肏晕了……太喜欢了,好大的鸡巴……啊啊”
“骚逼,自己扒开!”
斯通微凉的手掌拍在她阴蒂上,又向上使劲揉搓她的奶子,将那两团乳肉揉得变了形。
让娜从胸前探下,自己拽着阴唇两边,努力吃下更多肉棒,让那根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扒开了……用力肏我……啊啊,好舒服唔啊啊……好棒啊,呜呜受不了……”
体内的鸡巴瞬间涨得更大,凶猛地楔进更深处,将她的宫口肏开,龟头在她宫腔进进出出,将她送上痛欲的潮水顶端。
“啊啊啊!到了……被肏坏了……唔啊……”
让娜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她真的被这男人肏哭了。
“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要……”让娜摇头,第一晚他就射进来了,害得她还得找人避孕药物,“我不要你的精——”
可是已经晚了,身上的男人一边舔吮她的泪水,一边深深埋进她的穴腔,射了个干净。
浓稠的、大股的、滚烫的精液将她填满,让她再次到了高潮……
等等……滚烫?
让娜眨眨眼,清醒过来,床头的蜡烛已经短了一截,烛泪滴落在桌面上,就像她腿间同样滴落的淫水一样无人问津。
她做了个淫梦,和斯通的,还在梦里高潮了。
直到蜡烛燃完,斯通也没出现。
第二日晚间,园丁过来报告,花房里那尊八尺的雕像不见了,没人知道是怎么被偷走的,但比起丢失的一尊雕像,她更关心远在战争中的人。
南部的战事持续了六个月,对比其他战役已经是相当短了,但让娜从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她每天都去镇上打听消息,就如同那些同样焦急的妇人。
邻国虽有巫师助力,但终究没能抵挡住大批人马的进攻,可也没能够将那巫师活捉回来,他自觉被侮辱过,在败局已定之时便自焚而死。
小乔里不知算命好还是不好,还没入战区就伤到了,他立刻被送回后方养伤,后期断断续续也没靠近过战斗中心,倒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他去时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回来时眉目已经染上戾气和疲惫,凭空老了十岁。
“姐姐,有个叫斯通的人给我留信,让我将这个找回来带给你。”
装在盒子里的是一颗石雕的心脏,上面镶嵌了一片已经枯萎的玫瑰花瓣。
“他人呢?”
“……没能找到他的尸体,这是在他的佩剑旁找到的。”
小乔里看着面前女人突然惨白的脸色,犹豫地开口:“姐姐,他和你……?”
“没什么。”让娜盖上盒子,回头看了一眼花房的方向。
积雪将玻璃房顶盖得严严实实,便也无法反射冬日阳光。
凋零的灌木后方,剩下的几尊石像仍然静静矗立在修建过的玫瑰枝子间。
她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故事里的塑像被魔法师施法变成了半人,需要一个人类愿意爱它,用充满爱的泪水浇灌它,才能让它变成一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