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老公…”一头金发的高挑美人正在层层叠叠帘幕遮盖的大床上,上下起伏,伴随着动作发出一阵阵的甜腻呻yin。小心窥探会发现,床上的人过于昳丽了,一双微挑的丹凤眼因为激烈的情事染上红晕,泫然欲泣。昏黄的灯光依然遮掩不住他雪白的皮肤。虽然上面有几道或红或紫的淤青,但这只会引起人的施虐欲,但是这样的美人,又有谁会舍得下手呢?
下一刻,上面的人便被一把掀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掴在了那张无暇的脸上。“嘘…”
美人身下的男人更加Jing壮,他把对方掀翻后,令人背对自己,摆出tun部朝上,任人采颉的样子。嫩粉色的蜜xue,无论玩弄多少次也是柔软多汁,在君初的有意美护下,一直是粉嫩白皙的,只有像现在这样,经过长时间的Cao干,那张小嘴合不上时,才回露出内里的艳红。
受益于早年的单兵训练,闫旸的体力和身材都是首屈一指的,及时是平常状态下也有明显的肌rou轮廓,蜜色的皮rou上偶尔滑下几滴火热的汗水。闫旸此时也在兴头上,一脚踩在君初伏在床上的脸颊上。
那脸庞如惊世的珠宝,昏暗灯光下散发着华贵的光芒,比闫旸见过最美丽的珍珠都令人垂涎。然而这惊世,不敢触碰的珠宝此时正被人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
“啊…嗯…”君初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脸,伸出粉红的软舌,试图舔舐踩在他脸上的脚,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讨好。
闫旸实在是爱透了他这副sao到骨子里的样子,自然是不忍心轻易折辱他,可君初像个魅惑的狐狸,总是勾的他失控。
闫旸抬起脚,双膝跪在床上。伸手抓起君初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继续使力,让君初维持tun部向上的姿势的同时,反弓脊背,君初的脸颊上还有被踩过的红痕,看上去像一只垂死的天鹅,优雅脆弱。
闫旸另一手掐着君初的细腰,发狠一般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那惑人的蜜xue。
君初微微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刚才闫旸不让他出声来着。
粗喘和交合声溢满整个卧室,那蜜xue实在吸的太紧,闫旸被逼的下腹发紧,松了抓着的头发,抬手大力拍打那丰满圆润的tun部。
君初抖了抖,将tun部又抬高了一些,求着闫旸随意拍打。
君初在星际战场几经生死,机甲被打碎,重压下脱离机舱时超过80处骨折都不能让君初屈服,可这不算轻的击打令君初浑身发软,只想把自己折碎了塞进闫旸怀里。
“sao货,又找打。”
“是,sao货忍不住了,请主人…啊啊啊”君初的请求没说完,就被闫旸就着插入的深度转了过来,将人脸朝上翻了过来。
巨大的感官刺激,一下子便逼出了君初的泪水。下身淅淅沥沥的流出一股清ye。
这时才会发现,君初的Yinjing被困在小小的皮质Yinjing锁里,而刚才受刺激出来的甚至都不是Jingye,而是一小股尿ye。
君初下体抖得厉害,几乎碰一下都能令他再次颤抖。
君初被快感逼得无所适从,期间不小心抓到了闫旸的手腕,但是很快又放开了。他在床上只是个玩具,他不能拒绝闫旸。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Yinjing锁微微塌陷在一条缝里。
那是一条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也是目前唯一引起二人最大争执的东西。
君初曾踏足曲贝星,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计划待着的时间不足,就被闫旸抓了回来,导致那里畸形,甚至从曲贝星回来至今,闫旸都不曾碰过。
闫旸什么都能由着他,只这一件事,闫旸至今都不曾原谅他。
君初被Cao的有些昏沉,可是恍惚间还是滑过一个念头。
君初敞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骨节清晰的手,轻轻抬起自己的Yinjing,露出下面的女xue。“主人,好痒…”君初平时严肃,即使在床上说些荤话,也都是跟闫旸学的,所以自己想要的时候,反而有些干巴。
闫旸低头看向那里。他当然想进到那里,一定温暖柔软紧致,甚至可能比君初后面的xue都令人欲罢不能。
可是君初踩的是他闫旸的底线,他绝不答应。
闫旸冷笑一声,甚至退出了君初的体内。
一切好像在一瞬之间冷却了下来。君初甚至觉得卧室进了一股冷风,吹得他从头凉到脚。
“我…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我去惩戒室…”君初在私下总是这般谨小慎微,闫旸刚开始还觉得他是装的,但是也是从曲贝星事件后,才确信君初私下里表现出来的是真实的。
闫旸没有多说什么,一巴掌将跪着的君初的抽倒在床上。君初下班到现在还水米未进,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超过24小时,他刚出完任务,在军部复命后就回来了,又被Cao弄了这么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卸掉,撑着自己尽快爬起来,甚至仰起脸等待闫旸的流苏。
闫旸可以说是皇室最叛逆出格的成员,但是骨子里的规矩是磨不掉的。
君初有些失落,按着闫旸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