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就这样顺着宿傩留下的脚印走向沙发。
二人都刚刚洗完澡,昏黄的灯光暧昧着狭小的沙发,两个人就像刚刚一起下班到家的情侣,享受着沐浴后短暂的相处。宿傩也是第一次这样出现在女性家中,特别还是自己爱慕的偶像。不好开口,只是挪了一下位置,坐到刚刚抚平的位置,又压出新的痕迹。
“你很好的遵守了约定呢,我以为我一出来你就已经离开了,让我本慢慢的洗澡都快了。”还是伏黑惠带着笑先放松了氛围,“今天因为我穿高跟鞋,害你光脚走了好久,我怕你受伤,所以能让我看一下,为你上药吗?”
丝绸本应冰凉丝滑的面料却因为刚刚洗完澡的肉体透着热意,这是宿傩肌肤最先感受到的。女人的手小巧攀附上捏成拳的手掌,将他展平,又十指相扣。让人不能挣脱,也不舍抽离。
宿傩没能说出拒绝,伏黑惠便从电视柜中取出药剂,标准的鸭子坐,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地毯很厚实,足以保护柔软的皮肤不会红肿,影响第二天的演出。
宿傩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原本仰望的人,抱起了自己的右脚,本身握着麦克风的手指抚过细小开裂的伤口,有羽毛刮过的痒意。
“爱原来就包括了脚底的痒,中国人说的话真准。”大脑被眼前的画面冲击,神经也好像感受不到那阵发麻的心悸。
宿傩的脚很大,在穿着他的球鞋走路需要防止脚踝从鞋口脱出时,伏黑惠就意识到了。黑色的指甲油照顾到了每个脚趾,优美的弓形足支撑了每一场肆意狂欢的摇滚,脚底还有浴室里带出的湿意。日本的路面铺设有柏青,但本就细嫩的足面还是因为细小的石砾划破了伤口。
“我现在要涂碘酒了,会有点痛。”夹子拾起棕褐色的棉球,轻柔的挤压上伤口,不痒但挠心。伏黑惠的动作很认真,但面对这个人,哪怕过去看过那么多场演出,都只敢站在台下远远注视着他。因为只要离近他,那本就紧致的黑色皮革就会凸显出她本不该有的器官。
而如今就在他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他的脚,没有了束缚的皮衣,丝绸的睡裙下很快顶起了不自然的幅度。不完全发育的器官虽尺寸不大,但在这么近的距离,浅薄的遮羞布也掩盖不住蓬勃的欲望。
怕被人厌弃,怕被人耻笑,更怕人转身离去。伏黑惠习惯性的向内夹紧了双腿,膝盖更加贴地,想要将畸形隐藏。却适得其反,拉开了夹缝中的空隙,早已从得知兴奋的真相起就酝酿积蓄的爱意,从下身流出。地毯吸不透主人日积月累的仰慕,汁水漫湿了宿傩的脚掌。伏黑惠抬眼看向她的神明。
担心两人感冒,也为烘干衣物,早先开启的醺醺热风此时却吹的宿傩脑袋发胀,满脸泛红。鼻子敏锐的嗅闻到了淫靡的气息,不时出现在足下的液体带着一点人体的温度,烧醒了本沉浸在被所爱之人治疗的呆滞思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紧张遮掩的伏黑惠。
宿傩震惊之于,很快的思考了本不可能的可能性。他得到了唯一的答案,能鸠占鹊巢的答案。承诺是用来背叛的,‘夏娃’和亚当相伴了几百万年,却是那条黑色的巨蟒用它金黄危险的瞳孔先诱惑了‘夏娃’,血红蛇信子吐缩着,在耳畔教唆起最恶毒的罪。
他不想做没在‘夏娃‘眼中的‘亚当’了。
带着试探,宿傩抬起已沾染湿液的脚,脚尖抵过伏黑惠的乳缝,脚掌贴紧乳面,共同温热着之间的水渍,疑惑的问到:“惠惠,你是没擦干吗?我的脚上好像沾到了水,好多,温暖的,是你从浴室里带出来的吗?”
见伏黑惠只是颤抖的更加厉害,这双脚又顺着乳缝深入禁闭的腿缝,直到脚尖踩到了硬挺的一点,一直沉默的人才发出了令人满意的惊呼。没听到任何解释的话语或哀求,被踩着的人只有不经意的几下顶弄,回应着她的堕落。
宿傩愈发的爱上了成为黑蟒的感觉,只要诱惑,不是‘亚当’也能独占上帝的女儿。收回被当作依靠的脚掌,抵入夹紧的腿缝,滑嫩的大腿没有支撑多久,脚尖就抵上了还未撑开的小穴。和发育不全的阴茎不同,伏黑惠的阴户成熟丰满又显得稚嫩,没有衣物的遮挡,就带起出浴后的一地欲液,等待着被男人夺走。
“惠惠,刚刚的水是用这里带出的吗?浴室的水不干净,都有骚骚的味道了,我帮你放出来吧。”宿傩早已激动,不自觉地压低了嗓音,将善意的帮助颂成了恶魔的淫曲。没管伏黑惠紧张的要说出什么,脚趾就很快的抵上了已略微凸起的肉粒,借着瞬时喷出的爱液,揉搓着快速催熟的苹果。
伏黑惠一阵惊喘,伸手抓住正在扣弄下身的脚掌,想将它拔出。脚掌的足骨却重的踩上娇嫩的阴户,顺势贴上了已经张开的阴唇,左右撑开摩擦,想更加挺入,开扩狭窄的产道。伏黑惠经受不住,酥麻的感觉本就强烈,在刚刚的重踩和快速摩擦下,穴内一阵痉挛,绷紧穴肉瞬间松弛,淫水从内流出,浸润了足骨,将它缓缓容纳,那双本要拔出都脚却成了双手唯一都支撑。
足下的穴口,动作细致猛烈。足上的阴茎也早已被黑色的指甲扣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