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舟短促地痛叫一声,慌忙撑住石台免得软倒,他惊恐地回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具。
??这一掌太措不及防,叶问舟闷哼一声,拖着有些软的手臂去挡,巴掌便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这样简单日常的动作,他的乳头因为衣物摩擦,又硬挺起来,叶问舟摁了摁胸口的凸起,脸颊微红,试图将这不正常的敏感反应压退,却被流窜的快感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定下心专注作画。
叶沉鸣坐在床榻边,半晌,俯身躺在叶问舟身侧,在他颊侧留下一个吻,一句细不可闻的呢喃:“睡吧。”
??药丸入口即化,叶问舟跪倒在地拼命咳嗽抠挖,然而什么都没能弄出来。他愤怒地看向面具人:“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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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舟漫步到老地方,几只鹿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凑上来拱他的手,有些低头继续吃草。兔子一蹦一蹦,仙鹤候在一边,叶问舟笑着摸了摸它们,取了墨和毛笔,将纸在石台上铺开。
??笔一落,他很快就如有神助,沉浸在了画中。
“什……咳咳咳咳!!!”
师弟的房间,师弟的床,师弟的寝衣,叶问舟鼻尖都是师弟的味道,被褥温暖,这让他脑子里紧绷了太久的弦一下子松懈下来,甚至来不及再安慰叶沉鸣几句,就沉沉睡去。
??果然和他之前预测的一样,面具人的武功在他之上,拆他的招十分流畅,若只是这样,他未尝不能豁出去一战,然而面具人无心与他纠缠,鬼魅般绕到他背后制住他的动作,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口中。
??叶问舟面红耳赤,不敢再乱动,只得流着水干瞪眼,等反应消退。
??他没想画什么,只是想做些从前常做的事,让自己不要太过担心去桃溪村调查面具人的师弟——那个人不会留在桃溪村的,师弟应当不会有危险。
??他背上升起了熟悉的恐惧,但立刻镇定下来,眸子一沉,抬手,二人即刻交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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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反抗我,”面具人说,“不管我想要扇你的奶还是扇你的逼,都不许挡,否则我就把你的脸扇烂,到时候就让大家看着你脸上的掌印知道你一直在被男人操吧。”
??有时候梦到的是,面具人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又哭又喊,说师父救命,雪青救我,说师弟,构儿,不要看,快走……然而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被操得不断潮吹射精,胸口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着,面具人抠一抠他的奶尖,他喷出的奶水把师弟的鞋面都打湿了。他慌张地抬头,叶沉鸣失望地看着他,说:“师兄,你真淫荡。”
自那日强奸过后,已经过去好几日。前两日,叶问舟几乎下不了床,多亏叶沉鸣每日都带来餐饭,让他靠着自己吃饭;晚上两人则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睡觉。
叶问舟被扇得倒向一边,这一下丝毫没有收力,他的耳朵都嗡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道红肿的掌印。
??他时不时会从噩梦里惊醒,梦到那个面具人又来了,他绑住叶问舟,要在他面前杀了师弟,叶问舟拼命挣扎,却只能看着师弟被拧断脖子,像个布娃娃一样软倒下去——每当梦到这里,叶问舟就会呜咽着浑身冷汗地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啜泣。叶沉鸣则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别怕,我在这里。”
??药力开始发作,叶问舟逐渐使不上力,面具人扯下他的发带,欣赏了一会他头发散乱,微微咬唇的模样,旋即解开他的衣襟,甩了胸乳一掌。
??不知画了多久,一具身体忽然贴在了他身后,双手覆上他的胸口,揪着两只奶尖往外一拉!
??这时候他惊醒,发现自己不停地往叶沉鸣怀里蹭,嘴里轻声哼哼着,大腿间蹭着一个硬物——叶沉鸣在睡梦里被他蹭硬了,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睡着。叶问舟羞愧不已,连忙往外躲,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也硬了,逼也湿了,亵裤湿漉漉一片,奶尖因为情动,将柔软单薄的里衣都顶出两个尖。叶沉鸣被他的动作闹醒,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地将他往怀里带,鸡巴隔着衣物蹭到自己师兄的穴口,嘴里还含混道:“别怕,师兄……别怕……”
不知为何,叶问舟在深深的睡梦中,也感到仿佛被毒蛇舔了一口般的寒意,几乎让他要挣扎着醒来。然而身侧熟悉的味道与暖意,又让他一阵安心,向更深的梦境坠去了。
??“啊!”
??三清山的花海是叶问舟常去作画的地方,树下还有一张石台供他铺纸置墨。
被子,道:“师兄,你先在我屋里休息,我在这守着你。”
叶问舟咬着唇,闭上眼睛,两手撑住身下的石台,身体微微发着抖。他敞
面具人大方点头,应下了这句指责,上前几步拽着叶问舟的衣领将他掼到石台上。叶问舟闷哼一声。
??他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烦意乱,却也无可奈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过太久,叶问舟就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总算能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