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没做过这个事情,他也不让。他那时候对我有一种过度的保护,不让我吃辣吃冰,连甜水儿都不让喝,也从不在我面前抽烟,就为了保护我的嗓子让我能更长久的唱歌。
他快要射了。
天开始亮了。他屈起腿,按着我的头挺腰,几把在我嘴里乱戳,把我口腔撑的更满几乎无法呼吸。
我决定吃不下整根就放过自己,用手扶着龟头在我舌面上摩擦。含住前端吮吸,舌尖勾着系带抖动,手指按揉卵蛋和我吃不下根部。
“哎你接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听见这破动静了。”我扭过头避免对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想安慰我,拇指上没干的口水按在我脸上冰凉。他从我身上翻下去伸手够手机,脱掉衣服的身材比我想象中更瘦,能看到后背的肌肉在皮肤下收张。
搞艺术哪有不叛逆的,他说这是朋克,这是摇滚,我留长发,抓刺猬头,把刘海染的像鹦鹉,那时候我们的思想和身体无比契合,我在舞台上没有宣泄完的精力会留到后台和他疯狂做爱,有时候会遇到结束时突然要求所有表演者返场合影的主办,最终留下一张我裤子上还带着他精斑的大合照。我们追求刺激,我们了解对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对方快乐,用做爱填满了我们之间青春大好时光的缝隙。虽然彭磊有时候会在贤者时间揉我的头发扫兴的说我年纪太小了,感觉他像是在炼铜。
是19岁”我们同时开口,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哦哦,好,知道了。通话很短就被他挂掉。
我关上灯,把他按倒在床上平躺,冬天屋里气温算不上热,刚才的情动褪去,他接个电话的功夫光裸的上半身就皮肤发凉。我蹬掉自己的睡衣,侧身把一边的胳膊腿都搭在他身上,裹紧被子肉贴肉的像树懒抱住他。
“…嗯——!”他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吸的只能摇晃着胯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喘息。
“我没有,我哪敢骗您呀~,真不怎么唱了。就是说话听不出来,其实现在嗓子和气息都不行了。”我撒娇没忘正事“明天几点起,我定个闹钟,需要叫早吗?”
烟头快燃烬了,他伸手把烟从我嘴中抽走,吸了最后一口,直接用手指掐灭随手扔在地板上,俯身捧着我的脸把呼出的烟气渡到我嘴里。我呼吸着他的气息。我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我顺势含住,嘴唇包裹牙齿咂紧他的指根,猛得吸气口腔抽紧抖动舌尖舔他的指腹。“嘶—”他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被我舔的发抖,想要把手抽走,我顺从的张开嘴,手指裹着我的口水银丝拉老长才断掉。
彭磊没回这句,右手在被子里摸索和我十指相扣。
我按揉会阴,加重了吮吸力度用舌尖勾舔他
沉睡的性器只是一坨软肉,口感像果冻,我从下到上舔湿。还没有打开喉管,只是抵到舌根就会反射性想要呕吐,我尽力控制我的口腔和牙关,但是眼泪随着每次试图吞下带来的窒息和反呕一股一股不受控制的涌出。感觉我毫无技巧的口活对他可能有点折磨了,他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收紧向上拉扯,让我抬头。
“小骗子,你以为自己装的特好是不是,说不唱歌就不唱歌了,你手上的茧还在呢,你还在弹吉他玩音乐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简直想笑“彭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
“今晚歇着吧,周末泡汤了”他深吸一口气“甲方领导要提前验收,明天早起去加班。”感觉他很少这么情绪外露,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想要撕咬下我身上的一块肉,和着我的血液一起吞下去才能平息体内的欲望和怒火。
“弹的什么?”
他抽出手臂,右手指尖划过我的搭在他身上的手背,左手在我的大臂按了一个和弦。有点痒,我被逗笑了。
我让他爽到了这个信号也给我一种心里快感,我口水疯狂分泌,混合着他流出的前液把整根阴茎都染的湿亮,吞吐间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我猜他掀开被子那一刻是想让我停止的,但是当他看到我的脸又改变了主意,可能是我眼泪糊了一脸的狼狈样子激起了他的性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知到他放松了对我头发的迫害,几把在我嘴里跳动顶着我的上颚。
7岁的年龄差在年纪越小的时候越觉得不可跨越。我15岁刚上高中的对情啊爱啊还懵懵懂懂,他已经22了,出版了自己的作品集。等我们可以合法做爱的时候他都25了,展览一个接一个的办,作品从国内火到国外。我以为他是我未来最好的样子,他看我是永远少年意气风发的穆丝。我们互相支撑着往前走,但是分开走向了不同的路。
他想抓住我又怕限制了我。
“我都过了两个十九岁了,哥哥”我用舌头顶了顶脸颊,仰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现在不唱歌了你要试试吗,我可以吞到这里…”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这回是他的手机。我们视线僵持。
“…需要。”
事实上我的叫早完成的很糟糕,完全没有昨天夸下海口的“能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