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期待所以疯狂的分泌唾沫,舌尖将干涩的嘴唇舔润,踮起脚尖,昂着头艰难的亲吻,忍不住冒犯的伸出舌挑着万满的唇,他推搡着我,“别他妈的伸舌头。”,他嫌恶的往后退,原先病态的过于清晰的下颌也因强硬的躲避堆积出双下巴。
罪过罪过,我让万满变丑了。
我的双手搭在他的双肩,该怎么办才好呢,我想把他那艳红的双唇都吞进,再从他的头皮摸索的找出破绽,撕裂他的伪装,他定是一披着人皮的妖,我也定是被他蛊惑。
或许我们能殉情,他这样的不情不愿,如果有两条麻绳我要捆绑住他的双手双脚再把他挂在腰间,那定是带着爱意的死亡,我会憧憬着下一世,如尸骨般依偎相连。
嫉妒又冲昏了大脑,拽着他的头让他看清到底谁更在乎他,他双眸倒影的是一张恐怖残忍的魔鬼,我恍如隔世的惊醒,幸好,幸好,不过又是一场臆想。
“万满,你是我的一切啊。”,你要让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只要我的爱意未曾消散,我便绝不会放手,在我化为灰烬的那一日挥洒在尘埃下那才算消失殆尽。
“陶小草,你很能耐啊,一个泥塑都能玩的津津有味,不如定制个我的橡胶娃娃岂不天下太平。”,我像是又回到了高中,在课堂打着酣睡被掰断的粉笔扔醒回答超纲的题目,迎合众人的嘲笑声被罚站,在一群不善的笑意中万满是否在其中,他从未为我转过身,那记中的背影像是在此刻揭开了谜底,他那时大概也是这般玩味的表情。
如果有一日我拥有了完整的爱,那么定是上天对我的垂怜,我不敢确定是否真的有纯粹的爱,站在不敢肖想的十字路口,我是否有能力全身心的不辜负那看走了眼的人,我又是否能将那那独属于万满疯狂下流的爱封存在心底永不见天日。
这题超纲了,但又何尝不是种诱惑,畸形的我,畸形的爱恋,我又何尝不想摆脱。
万满啊,万满,你是我一切悖论的缘由,道不清说不尽的罪,我会担,我愿担。
我强迫他靠近我,那吻变得迷离,似有似无的触碰,他两眼空空的冷视着我,我逃离似的紧逼双眼,双手握着他攥紧的拳感受着他的存在。
“不是的万满,橡胶娃娃不是你,没有那看到我就会皱起眉头的不是你,没有那每到大考却丝毫不慌乱的不是你,没有那善良的满腹同情心的不是你,没有那就算被厌恶也忍不住靠近的不是你,可我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啊。”
我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是这样的完美,我被他蒙蔽了双眼。他是个人啊,是个就算抠鼻屎拉屎撒尿都想偷窥的对象。
妈的。
我真是个变态。
他不是满汉全席,但每次遇见都会让我留满嘴的哈喇子。
我在他的眼中是不一样的吧,他摒弃了教养,破口大骂,原来他也不那么理智,“神经病,妈的,你真让我开眼见。”
“谢谢。”
“艹。”,他活久见的眼神真像个土包子。他绝未没见过有我这般的深情,我敢打赌所有人都没我的爱热烈,没有人会不幻想万满,但她们都是胆小鬼,只会独自苦楚,又装作善解人意的祝福,憋屈,憋屈,为什么要活着这么憋屈。
我要让万满同我一起承受那因他而起的罪恶,我在那爱的浴火中自欺欺人的欢呼,那么他就是见死不救的旁观者。
看,谁叫你不爱我,只要你爱我,我便会幸福的活着,但你却眼真真的看着我因爱而不得寻死,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可以拯救我的啊,你明明可以……
我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万满我们该怎样偷情呢?你会随叫随到的吧?”,哎,看来日后威胁万满和我偷情开房也是一大笔费用啊,不然带着万满去胡麻子的公寓?她会生气的吧。
他一脸随你便的欠揍样。
“如果你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我会把玩你鸡巴的照片像发传单一样张贴到任何的地方,我只是想亲亲你。”,我又想到了被万满被逼退学的蠢事,我继续威胁道,“别拿报警那一套说事,睁大的你狗眼,你他妈的硬的裆部都要撑裂了,艹,说被猥亵呵呵呵谁他妈的信啊!”
“喔,还有你那快要岌岌可危的爱情,那洋妞看上去娇滴滴的,我到底还是棒打鸳鸯了……”,我恼怒的劝告万满识时务,我嫉妒那洋妞,我总是认为自己还算善良,即使做不到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中二程度,但总会为自己未施以援手的懦弱而自责,可对那洋妞的不满比真金白银还要真,那种上天偏爱的先天优势让我那怨天尤人的劣根性再次暴露无疑。
还是那句话,我凭什么不怪,我有什么理由不怪,我凭什么一出生就被扎实踩到脚底,在泥泞中摸爬滚打的锻炼那所谓的被赞扬歌颂的积极向上的勇气,我是那一出生就决定命运的人,我是一出生便被黑夜笼罩的人,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光斑却总是忽明忽暗的,我拼尽全力追逐着,但却依旧无法摆脱被剥夺的命运,那虚脱的无力感,那该死的哪怕一瞬的放弃的念头,都会画上我这